自從製成玻璃後,岑雨童就想着要辦個玻璃廠賺錢。以前岑雨童雖然也像個小財迷似的處處斂財,但卻沒有一些理財的觀念。可如今她有了葉知秋,就要爲自己的將來好好打算一下了。
岑雨童打算着如果以後去葉知秋家提親的話需要一大筆的彩禮錢,而且等自己成年後娶他還得需要很多的銀子。雖然葉知秋只說自己的家在京城,也沒具體提過他家是幹什麼的,但是看葉知秋平時的舉止派頭也是個非富即貴的主,這個結婚的銀子定是省不了的。而且岑雨童還要養自己的爹爹,現在雖說奶奶和姑姑對她和爹爹很好,但那個地方怎麼說也只是爹爹的孃家,自己成親之後還是要搬出去另開府過日子的,那這一大家子可就要靠她來養了。以後她還要和葉知秋生兒育女的,這又是一大筆錢。在前世岑雨童可是老聽別人說養個孩子有多貴,從出生到上完大學需要400萬的人民幣,估計放在這個時代培養個孩子也便宜不了多少。
進一步說自己兩年可能會考上個進士,會當個官之類的,但那點俸祿定是不夠的,而且自己也不想當個貪官,總要找點進賬的營生才行,即使自己有福臨門大酒店的二成股,但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必要未雨綢繆才行。
可是要辦個玻璃廠哪有這麼容易,岑雨童思考了幾天也沒有一點頭緒。她前世只是個爬格子的小記者,哪裡會做生意,在這裡又人生地不熟的。更爲重要的是製作玻璃的工序很簡單,很容易就會被人所知曉仿製,沒有一個大背景的人罩着不行。想了一想,決定還是找慕容靜合作。
於是到了十日一休的日子後,岑雨童就帶着弄書又來到那白記鐵匠鋪。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岑雨童在白小寶的幫助下很快的做出幾個玻璃酒杯和玻璃瓶。
岑雨童對白小寶這個助手很是滿意,心想着要是和慕容靜合作成功的話,想辦法把她給挖過來。於是就試探性的問道:“小寶姐,我將來要是開家做玻璃的鋪子,你願意來幫我嗎?”
“成啊,我覺得這玻璃一定能賺大錢,比我待在這裡幫娘打鐵強多了。”白小寶聽後很是興奮。
“那就是你答應了!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岑雨童拍着胸脯保證着。
不久,岑雨童看到玻璃冷卻了,就帶着做的那些玻璃酒杯和玻璃瓶來到了福臨門大酒店。因爲還沒到飯點,所以酒店也不是很忙。酒店裡夥計見岑雨童來了都熱情的招呼着,端茶遞水的忙個不停,並差人去叫了慕容靜來。
“喲!童兒妹妹來了!”慕容靜聽得下人稟告,就急忙趕來了。
“靜姐姐好,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件事。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
“什麼事呀?去我房間吧。”
“好。”說着岑雨童就跟着慕容靜來到她的房間。
慕容靜的房間在酒店的後院,沒有什麼人打攪,雖然不大,倒也乾淨典雅。平時慕容靜就作辦公用,偶爾也會住幾天。
“靜姐姐,給你看樣東西?”岑雨童給了弄書一個眼神,弄書便把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我沒見過。”慕容靜從來也沒看過玻璃,對這些東西很是驚奇。
“這是玻璃,我做出來了,”說着岑雨童就倒了一點水在玻璃酒杯裡,又說道:“靜姐姐,你看用這個裝水和酒,很漂亮吧。”
“想不到童兒妹妹還會做這個。樣子很奇特,不過很好看!不錯,真是不錯!”慕容靜拿着玻璃酒杯和玻璃瓶仔細的看着,嘴裡不斷的稱奇。
“我想和靜姐姐合作,開家玻璃作坊,怎麼樣?”
“嗯,怎麼個合作法?”
“靜姐姐,你是個爽快人,我也不繞彎子了。三七分成,我三成出技術,靜姐姐七成出資金,並且作坊由你打理。”
“鬼丫頭,叫我出錢又出力,自己卻去做甩手掌櫃!”
“靜姐姐別怎麼說,這做玻璃可是獨家生意啊,一定能賺大錢的!我是信任靜姐姐纔會和你合作的。”岑雨童撇着嘴說道。
慕容靜又拿起玻璃瓶看了一會兒,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答應了!不過開作坊的一些事你可要幫我。”
“這個自然。我們也籤個契約吧。”
“好!按老規矩。”說着慕容靜就拿出紙筆寫了一份契約,與岑雨童簽了約。
接下來幾天,慕容靜就開始籌辦玻璃作坊的事了,岑雨童也會在放學後隔三差五的溜出來幫忙。幾天後,慕容靜就在選好了一個地方,架起了兩個火爐,開起可玻璃作坊,岑雨童起名爲“亮晶晶”玻璃作坊。
之後,慕容靜在慕容家的奴僕中挑選十幾個聰明能幹,又忠心可靠的人來當夥計,而出岑雨童也請了白小寶來玻璃作坊做工。岑雨童對這些人細心的教導着做玻璃的工序,因爲白小寶有過做玻璃的經歷,人又能幹,很快就對製作玻璃的工序上手了。於是岑雨童便任命她爲這些夥計的工頭,負責訓練她們,這讓岑雨童省了不少的心了。
很快玻璃作坊的第一批產品出來了,爲了得到好的宣傳,岑雨童就建議把酒店的酒杯和茶杯換了一些玻璃的,又在酒店的大堂和餐廳擺上精美的玻璃花瓶。這些玻璃製品頓時吸引了大家的好奇,好多人在酒店用過玻璃製品後,紛紛去購買了,作坊的生意也一下火了起來。
不過,現在玻璃產品品種也不多,只是這些玻璃瓶和玻璃酒杯,而人們知道了玻璃的製作方法後,很容易就會造出來。於是岑雨童就嚮慕容靜建議成立個產品開發部。
“產品開發部是幹什麼的?”慕容靜很是疑惑的問道。
“就是專門研發新產品的地方。我們的玻璃製品就只是這幾樣,以後總要變化出新的東西出來吧。再說這東西很容易被人仿製,到時候滿大街都是,就不值錢了。所以我們要人無我有,人有我優才行。”岑雨童對慕容靜娓娓道來。
“哦,我明白了!還是童兒妹妹想的周到,像我們酒店,現在也又很多客棧都在仿照我們,害我們損失了不少生意。”
“不用擔心,我們只要踏踏實實做,口碑出來了,回頭客就自然就多了。”岑雨童安慰着慕容靜。
“童兒妹妹說的對,做生意就要踏踏實實的。”慕容靜肯定道。
幾天後,作坊的產品開發部成立了,岑雨童見工人們都能掌握了做玻璃的工藝了,便叫白小寶去做這個產品開發部的主管,負責新產品的開發。對這項工作,白小寶很是喜歡,她平時沒事就喜歡自己敲敲打打的搗鼓一些東西,如今叫她幹這項工作正是如魚得水,好不開心。慢慢的玻璃作坊的生意也走入了正軌。
忙完了這玻璃坊的事,岑雨童總算是可以輕鬆一下了,可以和曼聯隊的隊友去踢一場球了。對於她長時間不來踢球,隊友們都有很大的意見了,在岑雨童再三的道歉下並又拿了一些酒店的蛋糕和點心來慰勞了她們,才消了氣放過了她。
不久後的一天放學,樑珍帶着她的京城無敵隊來向曼聯隊來挑戰了。雖然曼聯隊在書院和很多球隊踢過球,但因爲大家不想和樑珍這個小霸王有所衝突,所以從來沒和京城無敵隊交過手,也因爲曼聯隊有唐寧罩着,京城無敵隊也沒找過曼聯隊的麻煩。而這次樑珍由於聽了一些同學的挑撥,說這曼聯隊怎麼這麼厲害,這才非要和曼聯隊來場比賽。
而嚴舞是個被人一激就火的人,聽到挑戰就一口答應了下來。隊友們雖不想和樑珍等人有牽扯,但如今都來挑戰上門了,那裡有不應戰的道理。於是兩隊就在書院後山的球場上擺開了架勢要好好的賽一場。
一開場,京城無敵隊的兇狠的踢法就讓曼聯隊招架不住了,而京城無敵隊的球員個個是練家子,沒幾下就把曼聯隊的兩個不會功夫的兩個隊友給踢傷了,好在球門在林木的八卦掌的保護下,有驚無險。
在場下的岑雨童不由的焦急萬分,認爲自己還是練過幾年拳腳功夫的,於是就頂替受傷的隊友上場踢球。上場後岑雨童一邊安慰隊友,一面和嚴舞、唐寧商量對策。場上的嚴舞和唐寧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在岑雨童的指揮下也慢慢的打出幾次平時演練的配合,場上局勢也得到了一些控制。
樑珍看着曼聯隊越踢越勇,不由的惱怒起來,讓京城無敵隊的人對着曼聯隊的人不停的使黑手。岑雨童雖然練過幾年的功夫,身手也算是敏捷,可也捱了不少的拳腳。更可惡的是,無敵京城隊的人見林木的八卦掌厲害,護着球門死死的,便不停的故意撞她。慢慢的林木便不行了,球門也被京城無敵對一次次的射穿。最後,樑珍得意的看着慘敗的曼聯隊,嘲諷的說道:“曼聯隊,果然是‘慢’啊!自己慢慢去練吧。”說着便帶着京城無敵隊走了。
曼聯隊上下頓時氣憤不已,但因爲樑珍是右丞相的女兒,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嚴舞氣憤不已,叫囂着要去報仇。唐寧倒是無所謂,因爲她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只是告誡大家以後不要再惹樑珍那幫人了。
晚上,岑雨童帶着滿身的傷想偷偷的溜回宿舍不被葉知秋知道,誰想卻在門口被他堵了個正着。
“怎麼臉上有傷,打架去了?”葉知秋看到岑雨童臉上的烏青,不禁問道。
“沒有,是去踢球弄……弄傷。”於是岑雨童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幫人怎麼這樣啊,踢球還是踢人啊。童兒,你以後不要和她們踢球了,樑珍這個人不好惹的。”葉知秋聽後那是氣憤不已並告誡着岑雨童。
“不會了,放心吧。”岑雨童怕葉知秋擔心立刻下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