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麼又傷成這樣了!張藝興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你真是……”
——
我看着在我面前踱來踱去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樸燦烈笑出聲:“沒事啦哥小傷而已,歇一會就好了。幹嘛來住院啊真是的。”
“小傷!張藝興上一次我都沒有跟你算賬吧!說!到底是哪個男人對你做了那種事!”
“燦烈哥,這裡人那麼多你小聲點……”
“怎麼?現在知道羞恥了!你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啊!我這些日子找你找瘋了你知道嗎!你還在那裡跟別的男人自得樂活!你怎麼這麼賤啊!”
時間好像靜止了。
我記得自己在彷徨的那個夜晚打電話給樸燦烈,我問他我是不是很賤啊。
後來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可能他的那句“是啊”被我忽略掉了。
現在看來,一向最寵我的樸燦烈也開始厭煩我了。
我默不作聲,擡眼無神地望着他。
他也沒有說話,後來直接一氣之下把我一個人丟在病房自個兒離去。
沒什麼的。
吳世勳把你無情地丟出門沒關係。
樸燦烈一生氣把你留在這裡沒關係。
所有人對你指手畫腳沒關係。
你一身污垢蓬頭垢面沒關係。
鹿晗不愛你沒關係。
……
眼睛有些疼,說好帶我去治眼睛的樸燦烈怎麼走了呢。
是不是張藝興太壞了啊,你們一個個都離開他。
是的。
張藝興,你該死,你真的死不足惜。
——
我換上衣服想要離開時護士想攔住我我拒絕了,沒什麼好修養的,這一身病瘡的張藝興回到家裡也可以慢慢等死,不必佔着人家的牀位啊。
有多久沒有回到這個小房子裡了?
有些冷清呢,上一次走的時候還沒電吧,這一次終於來電了。
橘黃色的燈光照在我身上很暖和。
爲什麼馬上要入夏我的身體卻好像冷得發抖呢。
ωωω ★ttk an ★C〇
我窩在沙發裡抱着筆記本看我發表的那些文字有些略微的感觸。
當時在想些什麼呢?
大概是鹿晗多好自己多喜歡吧之類的,感覺文字真是幼稚啊。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的生活不停圍着你打轉?
現在的你在哪裡呢?
說好的爲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唱片店還算話嗎?
不要騙我哦,鹿晗,我很膽小的。
做過最大膽的事情,就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你。
哪怕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