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一見聖母。”宮凝歡起了身,又忽然動作一頓,擡眸看向他們,“我哥……呢?”
路欺:“之者說大少主這次傷得很重,修爲損毀,得躺上個幾百年了。”
聞言,宮凝歡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往殿外走時,路欺拎着一壺銀月酒追了出來,“二少主,你現在不比以往了,要是覺得喘不上氣了得趕緊喝一口才行,遲了就會要命的。”
宮凝歡淡淡地看了一眼路欺遞過來的酒壺,沒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接過酒壺隨着掌心光圈一變,將酒藏匿不見了。
她在這格拉島活了數千年。
聖母說過,她是神龍族的希望,整個神龍族都在等着她渡劫過後飛昇成功的那一日,聖母在等着她完成她的抱負——傾覆了這天。
但她讓聖母失望了。
宮凝歡路過天海時,看到了水鏡的自己。
她的發間長着白色的鹿茸般的龍角,海風拂過她的臉頰,頭髮散亂地吹開,宮凝歡半按了一下頭髮,靜靜地看着水鏡的自己,目光溫和沉靜,過了好一會,嘴角扯了一下,毀散了水鏡,水滴驟然砸落海里,繼續掀起浪潮。
宮凝歡來到懸浮在格拉島中央的那座宮殿,殿外是守着的白衣護衛,見到是她行禮參拜:“二少主。”
宮凝歡點頭,進去了。
宮裡的人知道她來見長姬聖母,只道了一聲聖母在歇息,便沒管她了。
宮凝歡進了殿以後,微微擡頭看着屹立在殿中的一座石像,是尊貴又高高在上的聖母在休息時的狀態。
宮凝歡在石像面前緩緩地跪下去,“阿歡來向聖母請罪。”
靜默了好一會,石像發出空靈的聲音,“歡,天族險惡,你此番見識到了。”
宮凝歡:“是。”
“你那顆心是要不得了,日後潛心修煉。”
“是。”
宮凝歡很清楚聖母的意思。
他們神龍族的心取不得,被取了就會出事,但同樣的,神龍族的心也不是那麼輕易能被取了的,前提必須是心裡裝着一個人,那個人正好是要取她的心的人,如此,心被取,便會是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情了。
而她的心已經有了人,自然要不得了。
因而,如今沒了心,也不能再有心了。
宮凝歡緩緩調整了下體內不順的元息,跪了好一會纔開口提起一事:“聖母可知,夕歌的魂魄碎片現於何處?”
長姬聖母靜默了許久,緩緩發出聲音,“你想救她。”
宮凝歡:“是。”
“城已經爲她付出了慘痛代價,你也要,陷進去?”
宮凝歡平靜道:“聖母不知,夕歌之所以遭此橫禍,起因是我。”
殿中再次陷入了詭譎的靜謐當中,過了許久,半空中浮現了小小的元嬰,被裹在一道白色的光圈裡頭,緩緩地緩緩地飄落到宮凝歡的身邊。
宮凝歡看着那小小的東西靠近,伸手過去,元嬰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長姬聖母的聲音在大殿淡淡響起:“這是她留下的孽子,按理說,我該處決了它,但這孽子畢竟有着你哥的血脈,且看它長大了能否爲神龍族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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