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轉頭時,正巧看見長孫無越把斗篷給脫掉了,正在解外袍上的衣釦,她當下一愣,就脫口問了一句,還一邊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釦子被解開,脖頸和鎖骨都露了出來,脖子上掛着的獬豸玉墜兒也露了出來,真熱,難受。
長孫無越微微勾脣,手一頓,沒再解衣釦,慢慢走過來,恰好在燈燭光影之下,光亮在他俊逸的臉上打上一層光影,他的眸光落在她白希脖頸之上,脣邊的笑益發的撲朔迷離,難以捕捉:“你忘了?本王與你說過,這玉墜子能傳遞你的感覺給本王,當初獵豹在文府鞭撻你,本王可是感同身受,如今你這般難受,本王也熱。”
印舒桐哦一聲,想起來了,當初獵豹打她,疼一會兒就沒事了,當時她還以爲是疼麻木了,後來長孫無越疼的吐血,在她的/逼問之下才說出這玉墜子的作用來,這會兒她熱的難受,按理長孫無越也確實能感受到她的熱,可是不是應該轉嫁麼?爲什麼她越來越熱了呢?
這個疑問在她的心中一閃而過,身體已經先於她的思想行動了,她直接站起來過去拽長孫無越過來:“來來來,熱就站在門口,離那炭爐遠一些,門口有雪,這天然冷氣吹進來挺舒服的——”印舒桐拽着長孫無越的胳膊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她的手拽着他的手,並不覺得他的體溫有多高啊,於是腳步一頓,皺眉轉眸看着他,“你的手怎麼還是這麼涼?你哪裡熱了?這不還跟之前的體溫一樣麼,低於零啊!”
長孫無越見她識破了,自己方纔也是隨口說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上手來摸,這才說了謊就被她發現了,乾脆閉口不言,只是扯脣望着她幽幽一笑。
印舒桐看着他的笑,當下聯想起這廝三番兩次騙她的事兒來,這廝每每都愛戲弄於她,當下心中不快,皺眉嚷道:“你,你又騙我!”
長孫無越一笑,反手將她熱的發燙的手握住,微微勾起眉尖:“不是這次,是上次,上次說的,可能有些誇大,其實本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玉墜子的功效有時候不靈,疼的時候絕對會轉移,可是熱的時候,大概會轉移的慢一些,畢竟,你的感覺越強烈,本王的感覺纔會越敏銳。”
印舒桐哼了一聲,決定不再相信他的話了,只是心中的熱火越燒越旺,而且身上熱的難受的很,忙把他的手貼在面頰之上,熱騰騰的感覺終於是被他身上的冷給消除了許多,印舒桐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你先別恢復體溫啊,先這麼冷着,給我冰一冰,我熱的可難受了,比媚情香那次還難受,”印舒桐最後乾脆直接抱住了長孫無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把他沒解完的衣釦也都解開了,臉貼着臉,脖子纏着脖子,他身上涼的很,貼着實在是舒服了許多,“越越啊,我覺得我真的是中毒了,我沒喝那女人給的茶呀,我也沒碰過那女人呀,怎麼就中毒了呢?越越,快!摸摸我,好熱啊!”
印舒桐啪的一下撕開衣領,啪啪啪,三顆釦子應聲而落,直接把長孫無越的手掌貼在她的鎖骨之下,舒服一嘆,聲音軟軟的,帶着嬌媚的膩聲。
長孫無越沉眉,依言摸她,可是眸光沉鬱,任由她像一條蛇一樣的纏着自己,卻慢慢走到桌案邊,將那兩個裝着香片茶的茶盅拿起來,將裡頭的殘茶直接倒進炭爐之中,炭爐的火滅了,兩個空茶盅也被長孫無越扔到了角落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茶香自此就消失了,做完這些事,他才冷笑。
“這厲蝶衣走前,雖是倉促,可到底還是毒門出身的,她給你的茶確實沒問題,只是這香片茶的香味若是遇上炭火,還有她灑在時空穿梭機上的粉末,三者融合起來,就是最普通也最烈性的春/藥,她倒是好計策,你若是一個人在裡頭,只怕急都急死了,可現在本王在這裡,你也不用太着急。”
長孫無越雖是冷笑,可這冷都是對厲蝶衣的,要是單說他對印舒桐又中了春/藥這回事的反應,那麼他是喜不自禁的,幸好他進來了,這下長日漫漫,兩個人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裡,可算是有一件事兒可以做了,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應該是要感謝厲蝶衣的,厲蝶衣給他創造了一個機會。
印舒桐聽了,卻不太高興,她身上難受的很,披風早就扯了落在地上,外衣釦子全開整個人像只八爪魚一樣扒在長孫無越的身上,腦子一聽說自個兒又中了春/藥,便有些不樂意了,哭喪着臉:“你不是說不是媚情香麼?要是你之前不進來,我不得熱火焚身而死麼?現在這個是不是比媚情香更厲害啊,或者說,你在這兒也沒用?我得一直這麼熱着難受着?”
長孫無越輕笑,摸摸她的臉頰,炭火熄了,洞中便只有那半根蠟燭照明瞭,洞中又很朦朧,朦朧虛幻,每一樣東西都鍍上了一層光影,他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厲蝶衣的*榻他是不願意碰的,因此將自個兒的斗篷疊放在她的披風旁邊,然後扯着印舒桐坐下來,清聲道:“這次真不是媚情香,媚情香可是禁藥,是禁藥製作就是很繁瑣,還有幾味很珍貴的草藥煉製,哪有那麼容易就得手還帶在身邊呢?要是這媚情香氾濫了,豈不是天/下/大/亂?桐兒,你放心好了,這就是普通的春/藥,只是很烈性,你要是不那樣,頂多撐三四個時辰,出一身熱汗也就過去了,你要是紓解出來,很快就能緩解,一會兒就能好!”
印舒桐抹了一把額上熱出來的汗珠子,咋舌:“要撐四五個時辰?不行不行,那樣太痛苦了!”
明明他就在身邊,他身上冷的就跟冬眠的蛇一個樣,若是尋常肯定是連碰都不願意碰的,可現在她就跟個燒紅的鐵鉗一樣,需要他這個冬眠的蛇來降溫降火,因此長孫無越一說完那話,她直接就去扯他的衣裳,亟不可待的剝完他的上衣之後,便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上衣,赤着胸/膛直接撲上去貼着他的,然後大大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氣,蹭來蹭去,摸來摸去,這條冬眠的蛇皮膚真好真冷,簡直是舒服。
咦?怎麼突然有個硬硬的東西抵着她?低頭一看,某人已經搭起帳篷來了,印舒桐便捂嘴竊笑起來。
長孫無越沉眉:“笑什麼?”
印舒桐嘿嘿一笑,故意用她的柔軟積壓他的胸膛,反正她這會兒已經被春/藥燒昏了頭,長孫無越這會兒在她眼裡就是一塊大大的肥肉,不吃白不吃,而且,看他一臉沉鬱嚴肅的樣子,她就想壞心的撕毀他的面具,*笫之間,她還真的沒聽過他的shenyin呢!
“這樣抱着你,就覺得你是個冷血動物,可是這東西一雄/起,才發現你是個男人,哈哈哈!”
印舒桐的調笑讓長孫無越的眸光沉了沉,半晌,他稍稍動了一下身子,調整了一個更好的躺姿,才望着印舒桐沉聲:“這是自然反應,本王既然調節了體溫,自然沒什麼波動,你沒就發現那東西也是冷的?你這麼挨着本王,本王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你若是來真的,本王也毫無感覺,純粹是爲你解藥,爲你服務罷了!”
“你說真的?”印舒桐悄悄用手碰了碰,下面那雄/起的東西還真是冷的,她對長孫無越的話不禁半信半疑,他當真沒感覺麼?可是,若是他的冷進入了她的熱,那纔是其樂融融,她下面像火燒一樣,這東西進去還真能降火呢,要是熱燙,她還真的考慮一下呢!
長孫無越可不知道印舒桐的腦子裡已經被春/藥禍害的在想這些火/爆的問題了,他當下淡定的點點頭道:“真的。”
印舒桐眨眨眼,看了他半晌,忽而又笑起來,小手一揮,湊到他耳邊媚笑道:“越越你好傻!你方纔自己不是說過麼?玉墜子有這種能力呀,我的感覺越強烈,你的感覺就會越敏銳,待會兒我做的時候賣力一些,你不是就會感覺強烈了麼?你辛苦做我的解藥,我怎麼着也得讓你舒服呀,是吧?越越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嘿嘿,我自己越嗨你纔夠嗨!”
長孫無越勾眉,這女人每次中了春/藥之後,就會變得奔放熱情,大膽魅惑,簡直不像她平時的樣子,而且還會嗲聲嗲氣的說話,那一顰一笑叫人怦然心動,要不是藥有三分毒,總會傷身體,他真想每晚臨睡給她來一顆特製的。
勾眉,斂聲,自動自發解開褲帶:“嗯,你說得對。”
印舒桐嘿嘿一笑,又俯身下來,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手卻已經伸了進去,摸了一把,忽而想起一件事,嘟嘴道:“越越,方纔在洞外的時候,你扯着我說有話跟我說,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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