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容雨馨以爲可以了斷這場恥辱的時候,門被打開了,白綾也隨着斷開。她立即摔落下來,碰到手肘讓她疼痛不已,重獲呼吸使得她一陣猛咳。
她又從鬼門關前走了回來。
“該死!”魏洛宣低聲咒了一聲,奔到她身旁,再次揪住她的頭髮,惡狠狠地問道,“你想死,本王允許了嗎?”
容雨馨被迫與他直視,頭髮被他抓得生疼,她一雙冷眸緊緊地盯着他,眼裡寫滿了恨意。
“難道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嗎?”她冷冰冰的問着,語氣透着無限的悲哀和淒涼。
“有,當然有。”魏洛宣冷笑出聲,“你死了,本王還有蘭兒可以折磨,蘭兒死了,還有你家裡人,反正你的家族那麼大,本王還怕死了你一個?”如地獄修羅般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情感。
“你卑鄙!”容雨馨忍不住罵道,她再一次被抓住了死穴。
“好,罵得好。”魏洛宣似笑非笑的說着,臉上傳遞出一個信息:危險。
“看來本王昨天還沒有滿足你,現在本王就好好的滿足你。”猶如千年寒冰的聲音的傳來,讓容雨馨不禁打一寒戰,身子忍不住向後縮去。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罵他,好,好得很,他待會會讓她罵個夠的。
魏洛宣心裡恨恨的想着,伸手一拉,容雨馨身上勉強能蔽體的“衣服”再一次被撕成碎片。
“你要幹什麼?”容雨馨一陣驚呼,原本沒有血色的兩頰變得越發的慘白,她雙手緊緊的護在身前,眼裡滿是恐懼。
“幹什麼?你不是敢罵本王嗎?本王就要你付出代價。”魏洛宣冷聲說完,一把拉開她的雙手,一雙溫熱的大掌握住她胸前的飽滿,使勁的蹂躪着。
“不,不要……”容雨馨本能的抗拒着,但力量的懸殊註定她處於劣勢。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魏洛宣沉聲說完,一手抓住她不斷揮舞的雙手,一手蠻橫的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將他的火熱送進她的體內。
“啊!”容雨馨一陣悶哼,屈辱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不,你不可以這樣。”她使勁的哭喊着,“你已經休了我,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求求你放過我。”她忍着疼痛,斷斷續續的說着,眼淚如決堤般傾瀉而來。
可是怒火燒得正旺的魏洛宣哪裡聽得進去,他抓起旁邊的碎步,綁住她還在不斷掙扎的雙手,又是幾巴掌甩在她的臉上,鮮血瞬間從嘴角流了出來。
他一邊蹂躪着她的身體,一邊不斷地加快身下的律動。
他的每一下撞擊,都給容雨馨帶去致命的疼痛。
容雨馨只覺得心臟好像被人一片一片的撕扯開,每一下撕扯都讓她窒息。她握緊的拳頭,指節開始泛白,指甲嵌進肉裡,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魏洛宣一邊運動,一邊不忘觀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痛到有些扭曲的表情,心裡一陣歡愉,身體更加賣力的運動着。
可是,剛經歷一番生死的容雨馨哪裡禁得住他這般折騰,過不了一小會,她就昏死過去了。
魏洛宣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樣子,心裡閃過一絲憐惜,他搞不懂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生氣,更加想不到自己會再一次要了她,而且還是在地上?
他突然想起容雨馨剛剛說的話,起身撿起不遠處她掉的休書,瞬間撕成粉碎。
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留在身邊,好好的折磨,他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罵他,忤逆他?他要讓她知道,他堂堂的王爺,大魏王朝的三皇子,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欺辱的。
他心裡想着上前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容雨馨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這三天,她又到鬼門關裡走了一遭。
不着寸縷的在地板上躺了一個晚上,再經過那一陣折騰,容雨馨的三魂已經丟了七魄,現在她也只剩下一具軀殼。
“小姐,你終於醒了,真是嚇死蘭兒了。”容蘭坐在牀邊興奮的叫着,語氣無不透着傷感。
她被叫來的時候,容雨馨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她臉頰紅腫,指印鮮明,身上遍佈着掐痕,到處一片青紫,下身受傷很嚴重,而且全身發燙,慘不忍睹。
“蘭兒,你怎麼在這?我這是在哪裡?”剛剛醒來的容雨馨還有些迷糊,她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問道。
“小姐,這裡是雅蘭居,是王爺讓我過來伺候你的。”看到容雨馨疑惑,容蘭解釋着。“小姐,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真的嚇死蘭兒了,蘭兒還以爲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她帶着哭腔說道。
她倒是希望自己可以醒不過來,可是地府卻一直不敢收她。
容雨馨心裡一陣冷笑,她還清楚的記得,魏洛宣說她沒資格死。爲了蘭兒,爲了家裡人,她必須屈辱的苟活於世。
“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容雨馨勉強扯開嘴角勸慰着,心底又一股暖流潺潺流過。
“小姐,你不知道,你都發燒三天了,太醫說如果你今天燒再不退的話,你就會沒命的。還好,謝天謝地,你終於沒事了。”容蘭說着雙手合十,一副誠心的樣子把容雨馨逗笑了。
她從來都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不然她不會有這麼坎坷的遭遇,母親不會無故枉死,她也不會被監禁十年,更加不會到這裡來受着着這種非人的折磨。
“我說的是真的,王爺都很擔心你,叫來太醫爲你診治。”看到容雨馨在笑,容蘭以爲她不相信,再次強調着。
“王爺會擔心我?”容雨馨嗤之以鼻,“他是怕我死了,他就沒有人可以折磨了吧!”她恨恨的說着,身上傳來的疼痛時刻提醒着她所受的屈辱。
容雨馨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王會如此羞辱她,她知道他討厭她,他要打她罵她,她都會一一承受,可是他如此羞辱她,在沒有任何名分的情況下,奪去了她的貞操,還讓苟活於世,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她非但不能這麼做,還要屈辱的活在他的身邊。
容雨馨心裡想着,眼淚滑落下來,溼了枕巾。
“小姐……”容蘭正想勸慰,突然魏洛宣的聲音響起。
“你說對了。”他推門走了進來,不溫不火的說着,“本王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該死的女人,魏洛宣心裡忍不住罵道,居然敢再一次惹怒了他,之前怎麼沒見過她那麼大膽,難道是她以前柔柔弱弱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該死,真該死,他差點就被她騙了,虧他還在爲她擔心,聽到她醒過來,就想過來看看她。
魏洛宣越想心中的火氣越大,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冷冷的說道,“既然醒了,就不要賴在牀上了,起來沐浴更衣,隨本王進宮。”
“進宮?爲什麼要進宮?我不去。”容雨馨賭氣的說着,現在面對魏洛宣她已經沒有了恐懼感,有的只是恨。
“不去?莫非是還不舒服麼?看來是蘭兒沒有把你照顧好,來人,將容蘭拖出去杖打二十。”魏洛宣說着,嘴角微微上斜,露出深沉的笑意。
卑鄙,容雨馨心裡忍不住又罵了一句,但還是無奈的說道,“我去。”
“算你識相。”魏洛宣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隨即就有幾個丫鬟婆子擡着浴缸走了進來,她們將熱水倒進去,撒上花瓣之後,就將容雨馨硬從牀上拽起來,扯掉她的衣服,把她架到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