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發威
人實在太多,只能分了幾輛大客車。一路上,陳容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她生怕自己的男友知道張少與自己有特殊關係後會發生不愉快的事。
從大衆道德上來講,她與張少發生關係,就是不道德。但從家庭角度來看,她如果丟了工作,家裡人的生活馬上會下降不止一個檔次,甚至有可能變成無家可居的流浪者,甚至乞丐。那時,再想找個有這麼高報酬的出賣肉亻本的工作,就不太容易了。
在倫理與現實間掙扎着,陳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無力,軟弱無能,如果她是個男人,像張少一樣的男人,那該多好?接着,她開始恨起張少,再接下來,她哭了。
“怎麼了?哭什麼?我帶你看看你一直想看的真相,難道你不想知道?”張少坐在她身邊,又魔術般拿出了一條白手絹。
陳容接過後慢慢擦掉眼淚,突然厭惡地扔掉了那條白手絹。
“有錢不是這麼浪費滴,大小姐。”張少開玩笑似地說着。
“拿開你的髒手,誰不知道你用那白色的布做什麼,絲巾,真是噁心,我跟我家小張做時,根本就沒用過東西留紅。像你們這種禽獸。”陳容大膽地說着,併爲自己的大膽感到自豪,她剛剛想了那麼多,都算是白想了,一個衝動就把一切都毀了。但既然已經毀了,還怕什麼呢?破罐子破摔的陳容對張少不客氣起來。
“你呀!想到哪兒去了,還是那句話,我也不多說了,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張少板起了臉,被人這麼誤會,可不是誰都能忍的。
“用不着,我不幹了,讓我下車,我寧可餓死,也不跟你上-牀!”陳容激動萬分,急得直接站了起來。
正巧這時車突然轉了個彎,陳容一側身子,不自控地倒在了張少的身上。張少的手今天第三次碰到了她敏感的胸。車穩後,她急着起來,掄巴掌就要打張少。手卻被牢牢地扣住了。
“夠了!我他媽哪得罪你了?就想帶你看看,我只是爲這些姑娘們找個合適的對象,讓他們一起去新地方生活,這有什麼不好的?難道讓這些漂亮的美人胚子留在這亂世上被人糟蹋?媽了個逼的,就碰了你兩下,都是在想事不故意的,看你牛逼的,就有你這零件。好,你不幹了,滾吧,老子給你一年的工資,我炒了你了,以後別提你認識我。”張少終於怒了,面前的女人實在是太無禮了。
陳容被哭得如醍醐灌頂,頓時就醒悟了,“董事長,我,我不是,我只是……”,她激動得語無論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到她有了悔意,張少也消了點氣,這個女人的能力還是有的,比起那些只靠美貌混飯吃的小秘書,她稱職得多。張少的大小事物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鬆開了她的手,張少小聲說道:“坐下吧,別再惹我生氣了。”。
“嗯。”陳容只回了一聲,這次便再也沒動了。
半小時之後,他們終於到了基地。一羣身懷絕技的特異人才在這裡苦等多時了。除了同樣有異能的女同胞結合的,都是光棍兒。由於男女比例失調,張少只想到了這個辦法。
“好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能自主配對的,就別讓我多說啊。你們的家人,朋友,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每人發放獎金一千萬,逢年過節可以回家,年薪一百萬,吃住穿全包!”張少提出了讓任何人都心動的口號,而實際上,他也這麼做了,現在世界上能像他這樣大手筆的人,也就只有他一個。
“謝董事長,謝謝!”一羣人感激着,並紛紛踏上了祭壇,魔法陣一開,他們都走向了另一個空間,離傷帶着現代思想建起的新空間,和諧的共產主義世界,比起現在的亂世,那裡也許就是修真人的仙境吧。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就退出,接下來,我要讓大軌跡再次回到正常的位置上。”張少輕唸着。
離他最近的陳容卻聽得清清楚楚,她對這個‘好色之徒’的看法完全改變了。
從此之後,陳容更得張少的心了,每次面試時,陳容都跟在張少的房間裡,看着些作下蹲的美女,癡笑不矣。
這一天,剛剛結束了所有的面試,陳容整理着資料,“我已經安排她們到臨時的公寓裡去住了,以防有人臨時破身,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什麼的。對了,少哥,你爲什麼一定要選這麼漂亮的,還要能做蹲起的?”。
張少笑了,“花瓶當然是爲了好看,而什麼也不懂的,很容易讓男人那個,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吧,就是常說的那種病。而異能人,比正常人都要強上一些,如果體力不好,我怕她們還沒開始,就被弄暈了。我考慮事情的方式有些怪,見笑了。”。
被張少的奇怪理論逗得笑成了一朵花,陳容突然間與張少四目相對,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只是輕輕一視,就已經傳達了很多信息,這就是精神的交流。
很快,一大批異能人士都帶着情侶被送走了。這個世界上關於異有人的傳說也越來越少。人類,總是忘得快,記得慢。很快,人們就忘掉了異能人士的存在。接着,世界開始走回到之前的軌道中。
一連過了好幾天,張少都過得很自在,再送走最後一批異能人,那麼,世界上已知的異能者就送得差不多了。按照他的思想,異能的人就應該都到別處去,這樣,世界才能公平。
‘噹噹噹’門被敲響了。
張少挑了下眉,陳容跟自己混熟後,已經很少這樣了。
“誰呀?”,他明知故問。
“董事長,是我。”陳容的語氣有些生硬,聽起來有些害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進門後張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兒,“怎麼了?怎麼這麼緊張?有什麼難事?說出來讓我聽聽,不是……,要借錢吧?”張少儘量調整着氣氛,希望陳容能放鬆些。
陳容的臉都有些發綠了,如果是一般的小事,像她這種處事鎮定的女強人一定不會有事。看來,這次的事嚴重了。她抖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張少注意到了她手中的一份報紙,便馬上站了起來。一把搶過那報紙,看到了頭板頭條。張少的鼻子差點氣歪了,立即火向上撞,他手一抖,報紙已經化成粉沫,連碎屑都沒留下。
“去給我通知雷龍保衛公司,就說三哥要給他們一個大買賣。”這是張少冷靜了一分鐘後纔想到的處理辦法。
陳容點了點頭,直接退了出去。她早就聽說雷龍集團跟張少有來往,但一直沒見他們聯繫,所以也沒信,雷龍是東南亞出了名的一個國際組織,錢多得很,但名聲卻不太好。有人傳說他們之前是黑社會,而後來,在亂戰中還賣軍火。可一切都只是傳說,那些不利的傳言最後都被媒體公開闢謠了。
但這一次,見識了那些穿着黑色西服的又高又帥的小夥子後,陳容也開始相信那傳說有一定的根據,至少,他們跟黑社會的人很像。
一個一米九十左右的大胖子,光是看起來就足夠讓人害怕的了。他一張手,抱住了張少,“三哥,我可算見到你了。兄弟們都以爲你不要我們了呢。”。
“說什麼話呢,你們這些年來敗的那些錢,都是誰補上的?還好意思說我?”張少也微笑着抱住了他。
分開後,張少的臉立即嚴肅了起來,“老呂,這次叫兄弟們來,是一個硬骨頭。上海幫知道吧?那些有錢人養的狗們。”。
“當然,怎麼?他們敢跟您對着幹?”呂達有些不敢相信,上海幫雖然大,但跟雷龍經起來,那還有一定的距離,他們不至於傻到跟張少這種富可敵國的人對着幹。
“不是敢,是已經幹了。他們幹了我給異能人找的女人,十二個幹一個,把那女人弄得脫了陰,現在已經不能做女人了。”張少說着話,兩眼中差點噴出火來。
‘啪’的一聲,呂達也聽不下去了,“操的,真有這種事?三哥你說吧,我去把那十二個狗日的給扒了皮,抽了筋。看他們以後誰還敢再動您的人!”。
張少擡頭看了看呂達,“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
呂達坐了下來,身後的人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我不要什麼人皮人筋,我要的是再沒人敢動我的人。現在,我要你們雷龍出面,開始做各方面的投資。資金,我全出,我要你們把全世界的黑道全部歸入名下。”張少口氣之狠讓人聽了身上發麻。
“可是,他們肯嗎?”呂達開始懷疑自己的實力,但他卻不懷疑張少的話。
“哼,不肯的,一律咔嚓!”張少用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
“但首先,我要你們滅掉上海幫,一個不留!”張少的眼睛突然瞪大,放出兇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