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雨燕沒想到尹飛昂居然把自己攬到了懷裡,不過這樣做她喜歡,“那個還不容易嗎!只要我們的價格夠低,我們就可以直接轉手給分銷商。”
“但我們不想別人知道這些貨是我們的。”尹飛昂的難題擺到了她的面前。
澹臺雨燕搶過尹飛昂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說道:“這就要看這些貨是怎麼來的了,如果是黑貨,我就去找專做這門生意的人,他們只認貨不會認人的,如果是正貨,那就更好辦了,找個小弟去就把此事搞定了。”
一陣電話鈴聲后王申田從內包裡拿出一部手機接聽了一個電話,然後王申田衝着尹飛昂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酒喝得也差不多了,生意上的事我很有興趣,但今天我有事,我們明天再談。”說完便起身跟尹飛昂二人告別後就走了。
尹飛昂見狀不知道這個王申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他傷心的是他同步的是王申田外衣兜裡的手機,但這小子居然還有一部手機,“沒想到他還有手機,剛纔我同步他的手機就是白費了”。
澹臺雨燕笑道:“汪權那軟件沒什麼用,現在人都知道防着這一手了。”
尹飛昂無語,他想了想便把阿昌給叫了進來。
“飛哥生意談成了嗎?”阿昌進門後就關心地問了一句。
“談了一半他就忽然離開了。”尹飛昂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時阿昌哈哈地笑了一下說道:“飛哥放心,這生意沒問題了。”
尹飛昂看了澹臺雨燕一眼,澹臺雨燕便從桌上拿起了一杯酒遞到阿昌的面前,“阿昌哥爲我們做了這麼多,我請阿昌哥請一杯。”
阿昌用眼睛盯着尹飛昂接下了這杯酒,然後澹臺雨燕跟他幹了一杯,阿昌趕緊起身說道:“我還有事,二位慢玩哈。”
“你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事?肚子餓了不?我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尹飛昂可不想就這樣把阿昌給放跑了。
阿昌看了看尹飛昂笑道:“飛哥真的請放心,王申田那裡對飛哥這筆生意非常滿意,剛纔他確實有事回去了。”
這時澹臺雨燕又倒滿了一杯酒遞到阿昌的面前,阿昌接過酒後說道:“我不能多喝,我還在上班,老闆知道我喝酒會罵的。”
尹飛昂看了看他說道:“你介紹我這筆生意給王申田有多少的佣金我也照價給你。”
阿昌一聽就來了精神,他喝下澹臺雨燕遞給他的這杯酒後坐到尹飛昂的身邊,“剛纔我看到王申田匆忙出去就攔住他問了一下,他是家裡孩子病了才急着回去。”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尹飛昂鬆了一口氣,他看了看阿昌問道:“剛纔我看到王申田出去找你說話,你都跟他說了些什麼?”
阿昌又接過澹臺雨燕遞來的酒說道:“他找我是打聽飛哥跟幫主的關係的。”
“你怎麼說的?”聽到這話尹飛昂就放心了,他跟盧信義雖然談不上什麼關係,但二人之間的交往也不少。
阿昌這時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後說道:“這還用說嗎?幫主多次跟我們都提及過飛哥,讓我們對飛哥要尊重,而且況盟主還請飛哥到他的地盤上去玩過,就憑這些他王申田還敢懷疑飛哥的什麼事嗎?”
這些都是實話,尹飛昂很自信自己跟這兩個大佬之間的關係,“我看你對走私貨這路子很熟,你也是其中一員嗎?”
“我跟他們走過幾次,所以知道一點。”阿昌回答道。
“好吧!我們改天再談吧!”尹飛昂這才把阿昌給放走了。
“老大相信他嗎?”澹臺雨燕還是有一點擔心。
尹飛昂看了看周圍後說道:“我當然相信他了,這個時候該也餓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好呀!”一聽有吃的,澹臺雨燕立即來了精神。
到了小吃街上後,澹臺雨燕找了一家小火鍋鋪子,尹飛昂坐到桌子邊就想事,而澹臺雨燕跟小兔子一樣四處蹦跳,拿菜買酒忙了好一陣。
這時尹飛昂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澹臺雨燕皺眉問道:“老大給誰打電話?”
“汪權,我想叫他一起出來吃東西。”尹飛昂也沒多想。
“別叫他了,那麼遠走來也累,我們吃完了給他帶一些烤魚回去不就行了。”澹臺雨燕似乎不願有人打擾。
尹飛昂想想也對,反正自己二人在這裡吃點東西回去再說事,他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後說道:“雨燕賭個錢怎麼跟一個瘋子似的?”
澹臺雨燕不好意思地搔頭道:“我就是喜歡賭,以前掙的錢全都扔賭桌上去了,後來被蘇會長教育了一通後把賭戒了,現在都是做任務的時候賭兩把,如果是以前,我比現在還要瘋,賭一個晚上嗓子都要吼啞。”
“蘇會長是怎麼讓你戒了賭的?我知道這個賭可是不難戒的惡習之一。”尹飛昂吃驚這位胖乎乎的蘇會長,不過他也能想得通,這位蘇會長上次不就把自己騙得很慘,拿一把苦丁茶騙自己是高檔茶,害得自己又吃苦又丟臉。
澹臺雨燕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說道:“說起來是會長給我下了個套,那次真的把我嚇慘了。”
尹飛昂一聽就知道這裡有事,“他都做了什麼把你嚇成這樣?到今天你都還記憶猶新?”
澹臺雨燕喝了一小口酒後說道:“一次我又到賭場去玩,結果遇到幾個‘好人’,他們開始輸了很多給我,這樣我的賭興更高了,跟這幾位一直賭了下去。”
“結果後來你就開始慢慢地輸了。”尹飛昂一聽就知道下面會是怎樣的結果了。
“也沒輸多少,當我輸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還勸我不要賭了,讓我回去休息幾天再來,當時我感覺這些人真的是好人。”澹臺雨燕說到這裡也是讓人沒感覺到這裡有什麼圈套。
尹飛昂皺眉道:“這樣又怎麼算是一個圈套?”
澹臺雨燕又喝了一口酒說道:“這纔是蘇會長最壞的地方,這些人開始的時候跟我搞好關係,然後讓我贏幾次又輸幾次,反正感覺他們跟是在陪我玩,但到了一定的時候,忽然讓我輸了一大筆。”
“我不信你會在意輸上一大筆錢。”尹飛昂一邊吃東西一問數落澹臺雨燕。
澹臺雨燕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開始下狠手了,我跟他們賭就越賭越輸,沒有一次能贏的,結果我一下欠了好幾百萬。”
“他們該攤牌了吧?”尹飛昂知道一定是這種結果。
“沒有,他們似乎根本就沒在意我欠的錢似的。”
“那他們又玩的是什麼幺蛾子?”尹飛昂真沒想到這裡有什麼文章。
澹臺雨燕這時說道:“結果是蘇會長‘無意’中讓我知道他有一份文件值上千萬,他暫時把文件放在辦公室的保險箱裡。”
“你不會真的動手了吧?”尹飛昂吃驚這丫頭還真的敢做。
澹臺雨燕點了點頭,“我試了幾次,但都失敗了,想必是蘇會長故意不讓我得手。”
尹飛昂點頭道:“把你逼到這一步,你就沒有仔細想一想嗎?”
“還想什麼想,我當時只是想怎樣把那筆債給還上,所以我最後又冒險試了一次,這次我遇到了那幾個天天陪我賭錢的人,他們這次也是來偷那份文件的,結果我們撞到了一起,他們也失手了。”澹臺雨燕說到這裡也是咬了咬牙。
“到了這個時候,這些人跟你攤牌了吧?”尹飛昂知道事情一般就是這種結果。
澹臺雨燕恨了似笑非笑的尹飛昂說道:“攤什麼牌,他們開始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