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米雨婷牌殭屍,大巫師抱起阿雅的臉深深地親了一口,然後就沒了聲息,看來血待耗盡了她最後的功力。
這時康巴戟也是傻眼了,他見米雨婷用刀刺中了大巫師就以爲自己這次賭對了,但沒想到梅玉青被假死的廣天金給殺了,但這些他都不在意,因爲他們這方功夫最高的米雨婷在,他就有辦法控制全場,但米雨婷一死他就傻了。
這個時候廣天金則冷冷地說道:“康巴戟,你今天是束手就擒還是上來跟我一決高下?”
廣天金這時已不再叫他康巫神了,看來神寨中已沒有他們夫婦的位置了,而他們兩口子這時面對的是一個守護和牛婆婆,他們勝算不大,康巴戟可不想打沒把握的仗,他把手一揮“走!”說完就起身走了。
這時也只有少數的幾個人跟着這兩口子走了,看着他們夫婦的背影大家也不由搖頭不已,這二位的人品也真的太差了,他們帶來了幾十個人,走的時候只有三個人跟着他們兩個。
看着康巴戟夫婦走了,廣天金一口老血一下就從他口中噴涌而出,而他本人則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下把大家都嚇壞了,看來他還真是被梅玉青暗算了,只是當時那一指沒打到他的要害,所以他在找到機會把梅玉青殺了,而且還 把康氏夫婦給嚇跑了。
這次大巫師也死了,廣天金重傷,現場頓時就亂作一團,牛婆婆這時也顧不得悲傷,她起身主持大局,安排人手處理屍體,醫治傷員,一時間這裡也忙作一團,但這個時候忽然有人驚呼“尹飛昂的屍體不見了!”
牛婆婆吃驚地循聲看去,果然沒了尹飛昂的蹤影,這時她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笑了一下走開了。
尹飛昂雖然沒料到牛婆婆會突然對自己用殺招,但牛婆婆的那一掌根本就沒傷到他,當時他只是在地上裝死,而他把這一幕悲劇看完後才意猶未盡地離開。
當他走到黑石溝前的時候,“什麼人!”兩個黑影忽然拿着電筒從亂石堆裡鑽了出來,看來這二位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還老老實實地守在這裡。
就在這二位準備審問尹飛昂的時候,一個黑影飛過二人頭頂,然後一伸手就將二人打昏在地。
藉着電筒的光尹飛昂看到了這位出手幫他的人,這位一頭寸長的白髮,只是頭頂上的白髮長到下巴上去了。
看見這個人尹飛昂當時就激動地撲了上去,他也顧不得這個人的鬍鬚扎臉,緊抱着此人就大聲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去哪裡了?徒弟差點就見不着你了,哎呀!疼……”
原來這位頭髮長在下巴上的人正是尹飛昂的師父莊別離,他纔不想消受尹飛昂給他的熊抱,他皺眉扭着尹飛昂的一隻耳朵把這小子給扯開了,“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像什麼話!”
“人家想你嘛!”尹飛昂還想上去抱他師父。
莊別離則一邊揀起地上的電筒,一邊推開尹飛昂撲上來的身影,“我們快走,否則他們的人追上來我們就麻煩了,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地盤。”
尹飛昂一聽也有道理,就跟着他師父到了一條小路邊,這時莊別離扯開路邊的雜草,從裡出推出一輛摩托。
看到有交通工具,尹飛昂也是說不出的高興,他載着莊別離順着小路向山下騎行而去。
這時東方已露魚肚白,前面的路依稀可見,晨曦就在不遠的山邊向他們走來,早起的鳥兒這時也開起了早會,分配它們今天蟲子的定額,清晨的涼風吸進肺裡讓人感覺精神也爲之一振,再有這綠葉的香味夾雜其中,讓人猶如來到天堂的感覺。
尹飛昂這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師父,那個叫宋雨佳的小姑娘找我說什麼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這話是不是您教的?”
莊別離說道:“我當時見你傻站在那裡不去幫助那個大巫師,那個時候你幫助大巫師對你最有利了。”
“還有利,差點被牛婆婆給打死,如果我不說出米雨婷的秘密,她還不敢對我下手。”尹飛昂纔不吃他師父這一套。
莊別離這時也感覺不太好意思,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那個牛婆婆看起來功夫不淺,她怎麼一掌打在你要害你卻沒事人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尹飛昂這段時間捱了好幾掌都是打在要害,但他就是沒事,這讓他感覺這事怪怪的。
莊別離聽完尹飛昂這段時間捱打的經過後已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太陽早就掛在天上把他們二人照得眼都睜不開了,回頭看那個立崖村早就沒了蹤影。
“停車!”莊別離忽然大聲說道。
尹飛昂停下車吃驚地看着他師父,而這個時候莊別離則忽然一拳打向了尹飛昂,這一拳來得太突然也太快了,尹飛昂來不及多想就用左手去擋,這時他的左手忽然結出來一面黑色的盾,擋住了莊別離的攻勢。
“師父!”尹飛昂很吃驚地看着莊別離。
莊別離這時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小子!這次你賺大發了!”
“我賺到什麼了?”尹飛昂一頭的霧水。
“你賺到了一塊靈玉。”莊別離很自信地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尹飛昂到現在還沒搞明白情況。
“靈玉關鍵就在那個靈字,得到它的人如果它不認可你,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它溶合在一起的,而你第一次摸到的靈玉就被它認可並與你溶合了,只是因爲你身體內的炁還不夠精純,所以它在你的身體裡反而擋住了你對炁的運用,讓你變得像廢人一般,功夫用不了,但當你最危急的時候它又能救你。”莊別離這次真正給尹飛昂解惑了。
“原來是這樣。”尹飛昂這時總算明白這段時間自己不得勁的原因了,看來是那次他跟徐信去的那個祭臺上的那塊玉就是靈玉,當時徐信遞給他時靈玉就乘機溶進了他的身體,所以當時徐信遞給他那塊玉的時候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小子你還真是有福氣,只是你這個豬腦子怎麼就是不長進,什麼人稱是你的親爹孃你就認,還被騙到這裡來差點丟了小命。”莊別離這時也埋怨起尹飛昂來了。
提到這事尹飛昂就來氣,他恨着莊別離說道:“從小我就問您老人家我的身世,您老人家就含糊其辭,我被騙您也脫不了干係。”
陽光下莊別離的臉色微變,他看了一眼尹飛昂嘆了口氣說道:“你真是我揀來的,當年我在一個叫凌雲縣的地方,一天我在縣城外的郊外一個地方聽到了你的哭聲,我出於好奇就循聲找到了襁褓中的你,而且你這個名字也是留在襁褓中的一張字條中。”
“我怎麼會在郊外?”尹飛昂頓時感覺不解。
“不是郊外,是郊外的一個收容所的門前,當時我把你抱到懷裡的時候發覺你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你天生就是學習異術的料,因爲你生下來體內就有炁的流動,也正是這流動的炁讓你看起來是一個有病的孩子,天天又哭又鬧,而醫院裡又不可能查出你身體的病因。”莊別離說到這裡就不說了。
這個時候尹飛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是被自己的父母給扔了的孩子,莊別離一直不願跟他說出實情就是怕他傷心,現在他知道真相後心裡真的堵得慌。
尹飛昂騎着摩托一路上他都沒有再說一個字,坐在後面的莊別離這時也沒說話,他知道現在尹飛昂心裡難受,就這樣尹飛昂帶着莊別離來到了山下的一個小縣城,在縣城裡莊別離聯繫了一輛車將他們送回到了冰雪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