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下)

不行,我不能這樣懦弱!多少年來公司面臨的風風雨雨我都闖過來了,如今還怕她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不成?黃夫人不斷地將腦子灌輸這樣的想法。想到這些,她毅然撥打了黃浦江的電話。

此時黃浦江正在激烈地運動中,哪裡還聽得到手機的響聲!倒是小梅沒好氣地掐了他屁股一把,“你電話響了!聾子!”黃浦江不好意思地乾笑了笑,隨後拿起手機,不耐煩地問道:“誰啊?這麼晚還打電話來!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就算他媽的天要塌下來了也得等到明天再說!”黃浦江以爲是自己的下屬打來的,說話連喊帶髒,一點也不客氣。黃夫人一聽電話那頭的聲音,同時也是房間裡傳出的。她徹底的絕望了,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她沒有說話,慢慢地掛斷了電話。“喂,說話啊!他媽的,啞巴了啊!”黃浦江還在大聲地破罵着……看到這一幕,小梅臉上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因爲她知道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

黃夫人眼裡不自覺地滾下了幾滴淚珠。她艱難地舉起右手,輕輕地敲了敲門。房裡沒有半點動靜,反而那種呻吟聲變得更加劇烈,估計開始向衝刺了。一對臭不要臉的姦夫**!黃夫人心中暗罵,而後狠狠地踢了幾下門。這門雖是檀木製成的,但外表面附有鐵皮,因此受到激烈碰撞的聲音還是蠻大的。

這回可被黃浦江給聽到了,他腦中頓時怒火燃燒,“他媽的,誰啊?今晚真他媽中邪了!”“你去開下門吧,如果是咱們同事有要緊的事找,那耽誤了可就不好了!”小梅理了理凌亂的頭髮,順手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理解地說道。“不去,不去!我正幹得起勁呢!寶貝,你也很爽吧?”黃浦江一個鯉魚翻身,又將小梅給壓了下去。“哎,我說你別這樣啊!我知道你強悍,可我哪經得起你一晚的折騰啊?你還是先去開門吧!”小梅喘着粗氣說道,可黃浦江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依然一個勁地衝刺着。“啊!”隨着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後,黃浦江終於虛脫地滾到了小梅身旁。

這時候,門的碰撞聲更大了。黃浦江終於忍受不住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了起來。心中暗哼:我倒要去看看,是他媽誰這麼放肆,老子一定活剮了他!想着他輕輕地扭開了門。一見外面站着那人,他腦袋突然嗡的一聲,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甚至有那麼半秒針,他懷疑自己運動過度而出現了幻覺。“怎麼——怎麼是——是你?你怎麼會來這?”黃浦江顫抖地問道,像是見到閻王一樣,整張臉嚇扭曲得變了形。

“黃局長,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的雅興了!你這局長可當的真夠好的!天天包着個下屬上牀啊!”黃夫人冷笑着說道。“小娜,咱回去再說好嗎?”黃浦江輕聲勸道,語氣帶着些哀求。“你讓開!我今天非把這不知死活的爛東西給清理掉!”說完作勢就要往裡衝,“慢着!你不能進去!”黃浦江不知哪來的勇氣,雙手伸直擋在門口,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讓不讓開?”黃夫人發瘋似地吼道,隨後一擊重踢,直取黃浦江下陰。好在後者反應迅速,隨意一閃,這才躲過了她這致命一踢。黃夫人乘這空擋,如離弦之箭般直衝牀上的小梅而去。小梅見黃夫人來勢洶洶,不敢硬接,只好向一旁滾去。她這一滾,正好躲過了黃夫人重重一擊。後者哪能不怒?順手抓起一旁的菸灰缸狠狠地向小梅頭上砸去。

小梅乃是軍校畢業,多少也吃過幾年軍人的飯,這反應能力自然非常人能比。她索性再向旁一滾,這一滾雖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也幸運地躲過了黃夫人的一擊暗器。可以說還是佔了點便宜吧!小梅見她來真的了,也惱怒了起來。在她看來,黃家兩口子乃是蛇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因此她將所有的恨都發泄在了黃夫人身上。

把兩個人的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發泄,這對那個發泄對象必然是致命的!小梅撿起黃夫人丟過來的那個菸灰缸,反手又向黃夫人砸了過去。這一缸來得快而且狠,加上黃夫人反應慢了一拍,額頭被砸了個正着。頓時鮮血從她額上順流而下,整張臉變得異常可怕,讓人乍一看去還以爲是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黃浦江見狀,嚇得急忙跑了過去。“小娜,你事吧!來,我扶你出去。”“滾開!別碰我!別弄髒了我的手!”也許是憤怒到了極點,從而激發了黃夫人體內特有的能量。此時她雖然額頭受了傷,鮮血淋淋。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痛一樣,一手挑開黃浦江的手,一個勁地衝着小梅襲擊。兩人你一枕頭過去,我一被單過來,打得熱鬧非凡,極其搞笑。

不過整體看起來,小梅這邊佔着絕對的優勢。其實也確實如此,黃夫人四十開外的年紀了,氣力自然大不過二十多歲的小梅,身手更是不如她。黃浦江見這樣的場面,急得不可開交。他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既沒有打算上前幫誰,也沒有去勸阻的意思,反而像一個看熱鬧的人。

這時候離黃夫人上樓已有四五分鐘了,她和小梅的戰局已到了白熱化狀態。坐在車上的小張感覺事情不太對勁,按理說董事長早就該下來了啊!這樣想着,他纔想起了黃夫人臨走時交代他的話。小張片刻也未敢耽擱,直奔三樓而去。到了107房前,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只見整間房間凌亂得不得了,像是剛經過一場戰爭一樣。(事實上確實發生了戰爭,而且還在進行中)小張第一眼看出了黃夫人,血淋淋如魔鬼一樣。看罷,他嚇了一跳,急忙跑了上去。“董事長,您怎麼了?沒事吧?”

黃夫人雖然額頭受了傷,可頭腦還算清醒,一眼就看出了來人正是小張。“小張,快,快幫我把這死賤婦往死裡打!我這傷就是拜她所賜!”小張聽她下了命令,也不敢違抗。提起拳頭便向小梅衝去,小梅見對方來了幫手。深知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這才抽身躲到黃浦江後面。

小張追到黃浦江面前,前者顯然認識後者,一時不敢上前強行,急得他是額頭見汗。“行了!別打了!快送你們董事長去醫院!這裡由我來處理!”小張一聽這話,暗道有理,這確實是救人爲重,這才扶起黃夫人往外走。黃夫人哪會心甘?她掙脫了小張的攙扶,作勢又要轉身上前與小梅拼命。小張趕緊拉住她,將其強行往外拽。同時安慰道:“董事長,算了吧!來日方長啊!您的傷要緊啊!”

黃夫人聽罷,只好跟着小張下樓往車裡鑽,而後直奔附近醫院而去。待黃夫人離開後,黃浦江這才走到小梅面前,低聲問道:“你沒事吧?”“我沒事吧?你說有沒有事啊!?你沒看到我這?!”說完指了指臉上的一處淤青,“你說要是下一回她再來,我怎麼被她打死的都不知道!”

“小梅,你別激動啊!我也不知道這母老虎會找到這啊!你不也把她打成那樣了嗎?我說小梅,你下次別下那麼重的手好嗎?怎麼說她也是我妻子啊!”“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像是在怪罪我啊?我今天要不是拼了命地跟她打,說不定死的人就是我!跟你說,我和她勢不兩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說完披了件睡衣,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哎,你說這算什麼事啊!黃浦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急匆匆向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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