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

杜老頭在官場打拼多年,並不是吃素的。其中的打手也不在少數,這天他叫來了昔日給他做事的一個人。據說杜老頭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靠了這人。此人雖不懂得爲官,但卻能爲他解決很多其他方面的問題。譬如說威逼那些工商界的人士投他做局長一票之類的。這人長得牛高馬大,光看長相就夠嚇人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杜老頭跟他沒有一句廢話,只是給了他一張雅琴的照片。那人雖不是杜老頭肚子裡的蛔蟲,但卻很懂他的意思。他明白這位“正義泯然”的大局長,若不是真下了大決心,是不會找上自己的。他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便轉身離開了。

且說雅琴自從上次事件後,一直悶悶不樂。倒不是因爲進了趟警察局,而是她內心有太多疑問,太多想不明白的事。她不知道爲什麼在關鍵時刻小花會告訴她那件事。儘管她想過那種真實的假設,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要她親口去問小花,她實在開不了口。她害怕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樣,那該如何去面對她?其實有時候,做一個糊塗蟲比做一個聰明人要輕鬆的多!

每週週末,逛街總是雅琴必不可少的項目。這天,她穿了件淺藍色的休閒裙正準備出門。她喜歡藍色,藍色很純淨,淨得彷彿一層不染。也許有人會覺得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會和穿裙子搭配得不倫不類。其實不然,上天似乎特意爲人間打造了一個別具一格的人。什麼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顯得獨特而顯目,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小花,我們出去逛街去?上次我發現了一家不錯的服裝店哎,相信裡面一定有你喜歡的衣服!”雅琴僵硬的臉上總算露出了點紅潤,充滿期待地望着杜小花。“還是不去了吧!我不太想去。”現在小花哪來的心情去逛街?哥哥重傷在醫院,媽媽傷心過度差點進了醫院,老爸也像是隻瘋狗,見人就咬,六親不認。“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雅琴關切地問道。杜小花暗歎了口氣,看到雅琴那雙真誠的充滿期待的眼神,她實在不忍拒絕。“好吧,直接去那裡啊!我不想去別的地方。”雅琴滿意地點了點頭。

雅琴說的那家服裝店,離她們學校蠻遠的,走路大概要一個多小時,就算是坐車也要半個小時。兩人叫了輛的士,在離服裝店遠的地方停下。下了車後,雅琴徑直地往服裝店走去,可跟在其後的杜小花卻呆住了,嚇得半天都不敢動。因爲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極其殘忍的人。在她童年的記憶裡,滿是這個人的陰影。她清楚的記得那個父親的老部下,就因爲一件小事情,惹得父親不滿意,結果被眼前這人打殘了,那隻血淋淋的斷手彷彿呈現在眼前。是他!?他不是很多年沒出現了嗎?怎麼會在這?難道?……她不敢再想下去。

雅琴回過頭,看到遠處站着不動的杜小花,滿臉茫然。“你怎麼了?呆在那幹嘛?快進來啊!”說話間,那個令杜小花毛骨悚然的人已經慢慢地向雅琴走去。此時的杜小花臉色蒼白得嚇人,在經過了兩秒鐘的思想鬥爭後,杜小花焦急地吐出了兩個字:“小心!……”她還想說下去,可是已經晚了。同一時刻,雅琴發現了杜小花臉色的變異,下意識地偏了下頭,幸運地躲過了致命的一槍。但杜小花還是看到了雅琴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快!太快了!快得只在一瞬間,她的左臂膀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小圓孔,鮮血滲透了她淺藍色的衣服,慢慢地往下流。

彷彿世界上的一切在這一瞬間都暗了,杜小花慌忙跑了過去。不知一向嬌滴滴的她哪來的力氣,一把將雅琴抱在懷裡,顫抖地問的道:“雅親,你怎麼樣了?你要挺住!我送你去醫院!”邊說邊拖着雅琴往外走。那人見一擊未中,提起帶有消聲器的槍慢慢地向血淋淋的雅琴靠近。“走開!你別碰我朋友!”杜小花雙手擺直,擋在前面,護着彷彿奄奄一息的雅琴。“小姐,你走開點。我不想傷到你!你爸爸有交代,我必須得完成任務!”那人冷冰冰地說道,臉上平靜得沒有一點表情。“我不管你是聽誰的命令,總之她是我朋友!我說不能動她就是不能動她!你要是一定要動手,就先把我也殺了吧!”杜小花寸步不讓,硬是與那人拗上了。“你……”那人被氣得無語了,要是其他人,他準會一槍把給他打暈,可眼前的不是一般的人,他急得直跺腳。

在他考慮到底怎麼辦時,突然從一旁竄出一條黑影,一條似曾相識的黑影。只見黑衣人一把將那高大漢拿槍的手抓住,順勢用力一扯。高大漢受不住疼痛,手槍自然下落,嘭地一聲掉在地上。黑衣人乘高大漢子嚎叫的空擋,衝着他的胸口惡狠狠地就是一腳。高大漢子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想爬起來,那黑衣人已衝到了近前,不由分說地一頓亂踢。

雅琴看到那黑衣人的出現,總算放下心來。最後的一根精神防線徹底鬆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快警察把她送進了醫院,陪伴她的只有杜小花。杜小花此時還回不過神來,仍然沉浸在那血腥的場面裡,她目光呆滯,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擔憂。

雅琴被緊急送進了手術室搶救,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忙得滿頭大汗的醫生總算從手術室走了出來。臉色慘白的杜小花急忙追了上去。“醫生,我朋友的情況怎麼樣?她有沒有事?”醫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你朋友沒事了,她只是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中。她很幸運,如果子彈再往左一點,她的左臂就廢了!”“哎,那她什麼時候能醒啊?”杜小花焦急地問道。“這個,要看你朋友的體質和意志力了!”杜小花失望地嘆了口氣,她擔心雅琴,很大程度上是因爲他們的友誼。但也有她父親的原因,她知道那個槍殺雅琴的人一定被抓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那人爲了保命,一定會把她父親供出來的,那是她最擔心的。

事情的發展正如她想的一樣,那個殺雅琴的兇手已被黑衣人制服,立刻送往了警察局。在一連串的逼問和利誘下,那人總算交代了其幕後的主謀,正是杜小花的父親杜天德。黑衣人和警察局長都很驚訝,一個工商界老大派殺手暗殺一個在校女學生,這怎麼也解釋不過來。但與之前杜天德的兒子杜大友被打一事聯繫起來看,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爲兒報仇的心切誰都能理解的,可法律是不講人情的!

當杜天德正在四處打通關係,準備爲自己洗脫干係時。一紙被告送上了門,聲稱杜天德爲官不清,蓄意買通殺手行兇。原告正是雅琴的母親唐雲霞和雅琴所謂的公公鄭家老頭雙雙簽名。試想,這樣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聯名起訴,法院哪敢怠慢?

就在事發的第三天,杜天德被停掉了局長一職。緊接着被警察帶進了審訊室,之後便在市中級人民法院進行開庭審判。雅琴的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好,開庭的那天,她已經醒過來了,頭腦也清醒了,只是臂膀被厚厚的紗布綁着動彈不得。

杜小花看到雅琴醒了,彷彿黑暗中見到了一道曙光。她沒有說話,傻傻地望着雅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小花,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對了,聽說今天開庭審判暗殺我的幕後主使人,你替我去聽審吧。”雅琴身體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很小,到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豈知小花突然雙膝跪地,滾燙的淚珠從眼睛裡崩了出來。“雅琴,我求求你,你幫幫我爸好嗎?求你了!”雅琴頗感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幕後主使人就是我爸杜天德,他爲了給我哥哥杜大友報仇,才犯糊塗的。我求你跟他們說句好話,放他一馬行嗎?”雅琴這纔想起那天中槍後隱約聽到那高大漢子對杜小花說的話。她默默地搖了搖頭。看在杜小花的面上,雅親倒可以幫杜天德一把,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了,不是她說了算的。“我可以答應幫你,但我也是無能爲力啊!我母親和鄭伯伯是不會放過你爸的!”

杜小花失望地看着遠方,眼淚是止住了,但雙目卻紅得嚇人,瘋狂地向外跑去。“小花……”雅琴想叫住她,可是等她艱難地叫出兩個字時,杜小花已經跑遠了。

正如雅琴料想的一樣,唐雲霞和鄭家老頭確實不打算輕易放過杜天德。他們親自趕到了法庭聽審。法院最終以杜天德知法犯法,情節十分嚴重,將其判處20年監禁。

杜天德此時後悔之極,他做人已經夠圓滑了,但卻敗倒在了一個小姑娘腳下,錯在哪?錯就錯在他選錯了對象!雅琴是怎樣的人?那是你一個小小工商局長能動得了的?

杜小花爲了給父親報仇,毅然斬斷了友情,開始了她隱秘而瘋狂的報復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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