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鳳急了眼,雙手用力推開魏霸火熱的身體,厲聲喝道:“子玉,你當真要如此麼?”
見關鳳如此神情,魏霸有些訕訕的鬆了手,翻身躺在榻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關鳳坐起,一邊整理着剛被魏霸扯開的衣襟,一邊恨恨的瞪了魏霸一眼。見魏霸躲閃着不敢看她,一副犯了錯的委屈模樣,又不禁“撲嗤”一聲笑了。
“當真難受,我替你去物色幾個蠻女。”關鳳輕聲說道,聲音裡帶着一些說不清的酸味:“我知道呢,好多蠻女看上你了,恨不得把你生吞了。子玉,我不是……我只是……”
魏霸轉過身,側臥在榻上,一言不發的打量着關鳳。關鳳低着頭,捻着衣帶,神情糾結。
“你怕被媛容看不起,是吧?”
“不……不僅是她。”關鳳的下巴快要抵着胸口了,聲音也越發的細不可聞。“我不想讓人覺得,我們武人就不知廉恥,就是荒悖不堪。你以後是要封侯拜將的,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作爲一個私生庶子,永遠擡不起頭來。子玉,我幫你挑兩個蠻女吧。”
“且!”魏霸撇了撇嘴。“我對三妻四妾的沒興趣。若不是媛容……”魏霸猶豫了片刻,又道:“姊姊,我們如果不是朝夕相處,我怕是也高攀不上姊姊的。今天是我孟浪了,還請姊姊恕罪。唉,還是媛容委曲求全,寵壞了我。”
“媛容……她願意這麼做?”關鳳不太確定,魏霸剛纔說的法子可真是讓人羞恥呢,夏侯徽出自豪門,她能做出這麼羞人的事來,當真是因爲她的俘虜身份。這纔不得不降尊紆貴,像個奴隸似的侍候人,還是真如魏霸所說,這是夫妻之間,閨房之內常有的事?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還是等回成都,你進了我們魏家門,你再問她本人吧。”魏霸坐起來。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再去看會兒文書,說不定又有新消息來了。”他剛要離開,卻發現袖子被什麼掛住了,他回頭一看,關鳳紅着臉。捏着他的袖角。魏霸輕輕的扯了扯,提醒道:“姊姊……”
“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魏霸一頭霧水,不知道一向虎虎生風的虎女今天怎麼這麼扭捏。
“除了媛容做平妻之外,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與我並肩。”關鳳仰起通紅的臉,雙目水光盈盈:“我只和媛容比肩,她能做的,我便也能做。”
關鳳聲音太小。魏霸一時沒聽清:“你說什麼?”
“媛容能做的,我……便也能做。”關鳳扭過身頭,不肯讓魏霸看到她通紅的臉,可是她如赤玉般的耳垂和脖子卻出賣了她。魏霸聞言大喜。轉身上榻,從身後抱住關鳳,貼在她耳邊,忍不住笑道:“姊姊。你一定能比她做得更好。”
關鳳哼了一聲,側過臉。瞪了一眼魏霸:“你少來這一套,想狐假虎威麼?小心我以後告訴媛容,要你好看。”
“哈哈哈……你們正應該互相探討探討,我才能盡享齊人之福啊。”魏霸急不可耐的將關鳳放倒,貼着她滾燙的臉,引着她的手滑了下去。兩人近在咫尺,關鳳不敢看魏霸,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慄着,呼吸急促,吐氣如蘭。
見一向彪悍的關鳳此刻嬌怯得像個小婦人,魏霸頑心頓起,他將關鳳的手夾在大腿之間,手指卻搔上了關鳳的小腹。關鳳長年習武,小腹平坦結實,隱隱的還能感覺到肌肉。不過此刻她卻像是驚魂未定的小白兔,魏霸剛剛碰了她一下,她就緊張的縮了起來,想抽回手保護自己。魏霸哪能讓她得逞,湊在她耳邊低語道:“你幫我,我幫你,就像我和媛容那樣,好不好?”
“你和媛容也要這樣?”
“成親前也這樣。”魏霸的臉本來就紅,此刻也看不出真假來。他見關鳳依然弓着腰,縮着腹,不讓他進攻,眼珠一轉,擡手上移,在她起伏不停的胸口停了下來。雙峰入手,溫軟如玉,魏霸輕輕用手一捏,關鳳頓時繃緊了身子,瞪圓了眼睛,從魏霸的腿間抽出手,護在胸前,顫聲道:“你不要亂碰,我很難受。”
“這就對了。”魏霸嘻嘻的笑着,左手和關鳳纏鬥,右手悄悄的滑了下去,正中要害。只是輕輕一碰,關鳳就張開了嘴,一聲蝕骨銷魂的呻吟從她櫻紅的脣間飄了出來。她下意識的鬆開了擋在胸前的雙手,無力的握住魏霸那隻不安份的右手,呻吟道:“子玉,不能……不能……我……”
魏霸不理她,低下頭,親上了已經不設防的玉峰。關鳳左右支絀,禁地先後失守,只能無助的夾着腿,身子硬了又軟,軟了又硬。不知不覺的,她的手已經被魏霸引到了正確的位置,只是她這種狀態下顯然沒有意思到自己在做什麼,控制不住力道,魏霸只能痛並快樂着。
還是老子有招,終於把這個虎妞騙上牀了。魏霸自鳴得意的壞笑起來。攻其必救,你兩隻手能守住三個要塞麼?防守不如進攻,總有忙不過來的時候。嘿嘿……
攻其必救?魏霸突然一愣,停止了動作,感覺抓住了什麼,卻又不是那麼真切。關鳳雖然閉着眼睛,卻也感覺到了魏霸的分心,她不敢睜開眼,只好輕聲問道:“子玉,怎麼了?我做得不好麼?”
魏霸眼珠一轉,不禁大罵自己,這時節想什麼戰事,滾他媽的,先把牀單滾了再說。他也不說話,低下頭,啄上關鳳的脣,重新開始耕耘起來,一點點的開發着關鳳保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地。
關鳳雖然勇武,在男女之事上卻不如魏霸手段高明,在魏霸的進攻下,她很快就禁地盡失,意亂情迷,全線失守。如果不是未婚先孕不合禮法的認識深入骨髓,如果不是魏霸不肯讓她有所遺憾,只怕連最後一道關隘也會被魏霸輕而易舉的攻克。
雖然未竟全功,可是終於大大方方的把關姊姊抱在了懷裡,肆意輕薄,魏霸對自己的戰績還是非常滿意的。他摟着衣衫不整的關鳳,伸出手指,勾着關鳳的下巴:“如何,我沒騙你吧。”
“不跟你說話,騙子!”關鳳轉過身去,將光滑的背和翹臀對着魏霸。“髒死了,難聞死了。”
“這有什麼難聞的。”魏霸側身摟着關鳳,貼着關鳳的翹臀:“我對你說,我剛纔想到一個破局的辦法了。”
“破什麼局?”
魏霸一愣,忽然覺得這句話很曖昧,不禁脫口而出。“破你的菊啊。”
“呸,肯定又沒好話,不知道想怎麼糟踐我呢。”關鳳晃了一下身子,半真半假的說道。魏霸嘿嘿一笑,不敢再刺激她,言歸正傳。“姊姊,你想想看,什麼地方是朱績必須要救的?”
“朱績……必須要救的?”關鳳怔了一下,這才明白魏霸要說什麼。她沉吟片刻:“你是想誘朱績入彀?”
“嗯,不解決這一千精騎,我怎麼能睡得安穩?”魏霸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想法對關鳳說了一遍。關鳳靜靜的聽着,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來,與魏霸面對面。臉上雖然還有微暈,眼神卻變得清明瞭許多。魏霸見她如此神情,不由得一怔。“姊姊,我說錯了?”
“嗯,你說錯了,而且錯得厲害。”關鳳很嚴肅的說道。
“難道不應該先解決朱績?”
“不是朱績,而是你一心想着關中戰事,這件事,你錯了,錯得太厲害,很可能會把我們眼前的戰果全部毀於一旦。”
魏霸不明所以,只能靜靜的看着關鳳。
“丞相集全國之兵,與曹魏在關中大戰,不管勝負,他都是主力。你呢?丞相給了你一兵一卒嗎?除了陳到支援的兩百白眊,他沒有給你一兵一卒。你拖住了孫權,讓他不能西向,這便是策應的最大成績。如果你還想着在關中戰場立功,你將丞相放在什麼位置?”
魏霸眉頭輕聳。
“你關心魏家,這沒錯。可是你要明白,現在關中不是鎮北大將軍在指揮,是丞相在指揮。勝了,是丞相的戰功,敗了,也是丞相的責任。你想去關中,不管你用意如何,你都是在干涉丞相的計劃。”
魏霸悚然心驚,他知道關鳳在說什麼了。
“得罪了丞相,便也罷了,反正事己至此,你和他不可能再同心同德。”關鳳頓了頓,用手揉了揉有些酸澀的嘴角:“可是你一心想着關中戰場,眼前的戰事難免粗疏。我們以少擊衆,本來就非常冒險,如果你再心有旁騖,豈能萬全?一旦有所疏忽,我們很可能就是全軍覆沒的結果。子玉,你怎麼能這麼大意呢?”
一陣冷汗透體而出,魏霸驚駭不己,彷彿閉着眼睛縱馬狂奔,一睜眼,卻發現已經奔到了懸崖邊一般。他坐了起來,打了個寒顫,顫聲道:“多謝姊姊提醒,是我太大意了。”
“是你太緊張了。”關鳳坐了起來,掩着衣襟,憐惜的撫着魏霸的臉:“你再如何聰明,終究只是個剛剛弱冠的少年,丞相把這麼重的擔子擔在你的肩上,用這樣的陰謀來對付你,好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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