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身形頎長的走進來,一派冷冽淡漠的氣勢,讓客廳的氣氛變得越發濃重。
他一出現,馮州龍那股囂張勁頓時沒了,連二郎腿都不敢翹。
樑宛兒知道給自己撐腰的人來了,哭的滿臉是淚:“修默,我以爲你再也不管我了。”
霍修默沒理她的哭泣,而是將視線朝樑倬傑一掃,平緩的聲音溢出薄脣:“怎麼回事?”
樑倬傑站出來,早就對馮州龍要弄死他的話懷恨在心,狠狠告狀了一筆:“霍大哥,我姐在美國就是被這個畜生欺負的,他說收了你妻子的支票辦事,現在要把我姐強娶回家。”
шшш¸тTk an¸Сo 這句話一出,樑宛兒哭的更厲害了,聲音顫抖:“我,我替了江雁聲坐了十年牢,現在滿刑被放出來她就找人毀我清白,是不是要逼死我,江雁聲纔會罷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樑倬傑聽了動容,什麼話都說出來:“姐,你別傷心,霍大哥一定會給你找那個狠毒的女人討回公道的。”
霍修默眼底無聲無息寒涼了幾分,視線一轉,看向馮州龍。
後者急於擺脫責任,將犯下的錯都往別人身上推:“那個,我只是拿錢幫人辦事,是,是你老婆要給我錢,叫我管教好姓樑這個女人,我我是無辜的。”
“你無辜?”霍修默抿起的薄脣輕扯冰冷的三個字。
馮州龍懼怕他的權勢,可是現在只能硬着頭皮說:“姓霍的,我就算睡了自己未婚妻關你什麼事?樑宛兒是你女人你再來說這種話,你敢承認嗎?”
敢承認嗎?
四個字,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霍修默身上,樑誠坤激動的手都發抖。
霍修默今天要敢承認一個字,他馬上就把女兒送給他做小,這樣樑家這輩子都不愁錢花了。
霍修默五官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眸子盯着他,聲音冷徹入骨:“你誣陷我妻子,管不管我事?”
鬧了半天,只爲了江雁聲的名譽?
樑誠坤的岳父夢和樑倬傑的國舅爺夢破碎一地。
樑宛兒更是,一張蒼白的臉上還殘留着淚漬,心中有股窒息感讓她快暈眩了過去。
霍修默他說江雁聲是清白的?
到了這種地步,就連馮州龍都親口承認了,爲什麼他還要站在江雁聲那邊。
樑宛兒不懂,乾澀着嗓音問了出來:“修默,如果真是她做的呢,十年前開始,她就把我人生都毀了!”
“我可以對質!”
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