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家通過韓耿的提醒,請來了大衍禪師,同樣慕容家也因爲韓耿的提醒,請來了青木道長,按照韓耿的猜測,這兩人應該都是爲國家工作,只不過部門比較特殊。
趙家沒有因爲韓耿提醒,他們自己就已經發現這裡的情況不對,也請來一個高手,這個人被稱爲樑先生,看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都不認識樑先生,要麼這個樑先生是隱士高人,要麼就是另外部門的。
樑先生對於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這一僧一道到是沒有擺架子,大家都是同級別的高手,誰也不會比誰差,更何況馬上還要合作。
他到是對韓耿比較在意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顯然年齡不到二十歲,看起來卻有不錯的內功根基,只是自己看不出他的師承門派,而他和大衍禪師一起過來,偏偏他修煉的內功和大衍禪師又有不同,他心中還是有些疑惑。
“既然各家都已經決定聯合了,那我們就商量一下怎麼做吧。”慕容家主在三方都同意合作之後,立即站出來提議商量一下。
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是老熟人,儘管看起來不是那麼和睦,在正事面前卻都點頭同意,樑先生是趙家的代表,自然也不會對慕容家主的提議不滿,他其實也想了解一下這兩個出家人。
韓耿在一邊看着他們三個高手,他們每個人都肯定有着比較特別的本事,除了武力之外,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能力,雖然不一定和自己一樣的異能,也差不多了。
大衍禪師三人在慕容家主說完話之後,就坐在了一張桌子面前,他們要討論這裡的情況,其他人都知道在一邊旁觀,這顯然不是同一層次的人進行交流,外人也無法參與其中。
“我是這次趙家主邀來的人,我這次代表趙家,所以我要求今天這一切以我爲主,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樑先生一點也不客氣,首先開口道。
“阿彌陀佛,樑施主想要多費點心思,老衲自然沒有意見,一切以樑施主爲主。”大衍禪師沒有爭搶的意思,點頭同意道。
青木道長看了看大衍禪師,又看了看樑先生,笑着道:“貧道也是這樣的想法,既然大衍同意了,我也同意。”
樑先生點點頭,對於這一僧一道他其實也沒有半點輕視的意思,而且他猜測這兩人之所以能被其他家族找來,多半都是爲國家工作,自己也不能把他們得罪。
相對於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的社會閱歷,樑先生可豐富多了,他對於這些家族,遠比兩人更瞭解,兩人或許猜不到樑先生的身份,他卻能大概想到這兩人是爲國家工作,至於部門不重要,肯定是比較特別的部門。
大家初步共識已經達成,樑先生也不廢話,很坦白的道:“禪師,道長,我之所以被人請來,是因爲我在奇門遁甲方面有一定的瞭解,也會擺一下比較簡單的真煩。”
“等一下,樑施主,你的意思是你會擺陣法,是那種古傳的陣法嗎?”大衍禪師打斷了樑先生,有些激動的道。
“嗯,是的,我這些陣法也就是古傳的,都是比較簡單的,有些能攻擊,有些能防禦,有些能迷惑人。”樑先生也沒有什麼驕傲的表現,依然很坦白的道,只是他說到後面,似乎有些猶豫,顯然是有內容沒有說完。
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自然也能聽得出,只是他們現在不在意樑先生後面沒有說完的話,就憑樑先生之前說得內容,已經足夠讓他們驚訝,他們也可以破陣,自己佈陣就難度了。
現在這是現實社會,不是小說中的修真世界,隨便出來一個高手就是陣法高手,實際上現在的陣法多數來源於古代的奇門遁甲,只是其中的內容十分深奧,真正能有所得的人並不多,眼前的樑先生也許本人實力不比他們強,或許陣法方面的知識要比他們厲害。
韓耿在旁邊聽着也是心頭一動,還真有人可以佈置陣法,這樣的話如果與人動手,隨手在身邊佈陣,豈不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有點過於神奇,除非真的有小說裡說得那麼厲害,不然一個人的佈置陣法手段再厲害,也不至於逆天,只不過現在他聽到有人真的會這門本事,也十分驚奇。
三人的談話沒有隱瞞別人,所有人都聽到了,除了一些比較年輕的子弟不知道樑先生的話意味着什麼,年紀稍爲大一點的人都知道樑先生實在厲害。
樑先生彷彿不知道自己實力比較強,讓衆人都對自己刮目相看,而是繼續道:“雖然我也會佈置一些簡單的陣法,可真的遇到比較大型陣法的時候,我也沒有辦法解決,禪師和道長這方面也應該有一些心得吧。”“阿彌陀佛,老衲雖然也研究奇門遁甲多年,比起樑施主還是差得遠,如果只是幫忙的話,也應該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大衍禪師謙虛的道。
青木道長在旁邊也跟着道:“沒錯,我也是這樣的情況,如果讓我破陣,我能幫點忙,如果讓我佈陣,那就沒希望了。”說完唏噓不已,似乎看到樑先生這麼厲害,他都有些沒信心了。
樑先生已經猜到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在陣法上面的造詣,雖然比自己有所不如,也應該有一定的把握,如果不是自己有機遇,也不能有如此成就。
從開始樑先生同意合作,韓耿就看出這個樑先生其實爲人還算不錯,沒有高人的那種傲氣,當然也可能是因爲他看出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不簡單,即便如此,韓耿也覺得這個樑先生還算可以了。
韓耿除了對樑先生有一定好感同時,他也大概猜到,樑先生之所以會同意三方合作,應該就是自己沒有把握能把凶地的禁制打開,這裡的情況他肯定已經研究一段時間了,除了沒有把握解開這裡的問題之外,也間接的確定了這裡一切由人爲造成。
“樑先生,我們先去看看這塊凶地吧,我們纔來還不太清楚這裡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大衍禪師想到令狐家主的囑託,首先開口道。
青木道長雖然沒說話,樑先生卻看出他也想去實地考察,立即點頭道:“那就請禪師和道長過來看看吧。”
他們距離凶地不過幾十米,很快就來到這裡,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很快就來到了凶地前,其他人也跟着他們走過來,不過誰都不敢走過那條線。
韓耿看到大衍禪師從包裡拿出一個道具,好像是一個佛印一樣的東西,他在那裡面朝太陽的方向,沿着凶地那條先開始往前走,衆人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他好像在測試什麼。
與此同時,青木道長也拿出一個羅盤,儘管韓耿不知道這個羅盤的原理,卻知道很多道士喜歡用,比如給人看風水,或者說什麼降妖捉鬼都會用到,只是不知道青木道長會不會這些本事,而他選擇的方向是與大衍禪師相反,兩人背道而馳。
至於樑先生沒有做什麼,只是站在人羣前面,看着一僧一道去檢查,他顯然是已經做過考察,知道這個凶地的一些情況,就不用再次出手了。
時間過得很慢,大衍禪師和青木道長不僅走動很慢,還每個十米八米的要停下來,檢查一下地面,確定一下方位。
直到半小時後,兩人才又再次回到衆人面前,看他們剛剛很輕鬆的樣子,回來之後衆人卻發現他們的額頭鬢角都是汗水,甚至青木道長的道袍都有些溼了。
就算再沒有見識的人,也知道他們在這次檢測中,耗費了不少經歷,或者說用了不少功力,只是大家不明白而已。
“大衍禪師,你們查得怎麼樣,這個凶地如何?”令狐小佳是個急性子的女孩,見大衍禪師回來之後,就一言不發,給他搬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就趕緊詢問。
那邊的慕容天宇也是心思靈動之人,見到青木道長消耗不少經歷,同樣給他準備了一個座位,讓他坐下,卻沒有開口詢問,相對來說他是個男人,而且城府頗深,已經沉得住氣。
大衍禪師坐下休息了幾分鐘,然後才搖頭感慨道:“好厲害啊,大手筆,真正的大手筆,真沒想到西方會有如此高人。”
“確實是很厲害,設置這個禁制的人,比我們知道的一些高手還要厲害,至今爲止,我還沒有見過比這個人更厲害的高手。”青木道長這時也緩過氣了,同樣無限感慨的附和大衍禪師。
“禪師,道長,你們倆已經看出來了?”樑先生這時終於開口了,雖然沒有表示驚訝,卻能看出他輸了口氣,大概他怕兩人沒有足夠的實力。
大衍禪師點點頭道:“樑先生,這個陣法我沒見過,應該是一種西方的禁制,但是我能看出出手的人十分厲害,怪不得能讓這個禁制保持超過百年,而且至今爲止,還很少有人發現。”
“還有,我認爲出手的人,大概曾經在中國學習過,他的手法很像中國的陣法,卻又有所不同,應該是摻雜了西方的東西。”青木道長想了一下,肯定道。
“唉,問題就在這裡,如果這個真是一個我們國家的陣法,即便我一個人解不開,我們三人聯手也可以,現在我卻是不太看好,以我們三人之力,估計不能破解了。”樑先生嘆息一聲,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