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休克了,自行吞不下去。
她把藥瓶子收好,從桌上的水壺中倒了一杯水湊到他脣邊。一手掰他的嘴喂他。
哪知水順着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她皺了下秀氣的眉宇。
飲了一口杯子裡的水,對着他的嘴親上去,把嘴裡的水渡給他。
昏睡中的蕭羽川無意識地想把嘴裡的水吐出來。
卻被柔軟堵住,只得被迫下嚥。
脣上如幽蘭般的氣息,讓他無意識地與她脣舌勾、纏。
蘇輕月退開身子,看他昏睡中蒼白的臉,嗤道,“睡着了還發色!”
把杯子放回桌上,她從袖袋中取出一個小竹管,裡頭有火摺子,吹燃火摺子,把蕭羽川的遺書燒了,紙灰散在了房裡。
她又轉過身,爲蕭羽川把被子蓋上。
蕭清河坐着輪椅來到蕭羽川的房門口,本來是來找三哥的,意外媳婦也在,朝房裡看了一眼,出聲說,“媳婦,三哥怎麼了?”
“沒什麼。”她不想說方纔發生的事,只道,“他睡着了。”
“哦。”
“你要是有事找他……”她算了下時間,“他要睡到傍晚,你傍晚再過來吧。”
“也沒什麼。”他只是想讓三哥好好對她,“媳婦……”
她站起身,面色淡然地朝門邊走,“四哥,我不是說過,別叫我媳婦麼。叫我輕月就可以了。”
他眉宇間盈起黯然,“輕月……”
她把房門關好,“讓三哥安靜地睡,別吵到他。”
他微點個頭。
訝異地看着她細心關門的舉動。
她對三哥好像關心起來了……
也就一早上的功夫,不知方纔發生了什麼事?
以她的性子,她不想說的話,就是他問也沒用吧。
他說道,“媳……輕月,你放心,二哥的傷,我已經幫他上完藥,包紮好了。我給二哥診了兩次脈,他無礙的。”
從袖袋中取了藥方給她,“這是我開給二哥吃的藥方子,吃了藥會好得快些,你看看對不對?”
第一次開藥方,對方還是自己二哥,他不免有些緊張。
蘇輕月其實並不在意蕭山的傷,她還是接過來看了下,“沒問題的,照份量抓藥就是了。藥材家裡都有現成的,你自制研磨出來。”
磨藥材與切藥材,基本處理藥材的工具,前段時間都是買好了的。
“那我照着方子配藥。”他聲音輕輕的。
她把藥方子遞還給他,只稍點了下頭,“嗯。”
蕭清河配好了藥之後,拿到廚房去煎。
李蓉兒走過去,“四少爺,二少爺的藥我來煎吧。”
蕭清河聽到她的稱呼,很是不好意思,即使二哥有意於她,她畢竟還未過門,便也沒糾正她的稱呼,“藥得慢火熬煮一個時辰,別煎糊了。”
“奴婢知道了。”她點個頭。
蕭清河又交待了句,“你炒點菜,與二哥一道把早飯吃了。”
“四少爺您呢?”
他搖了下首,“我沒胃口。”
轉動着輪椅往院子而去。
他的輪椅停在院中,看着新家……除了院門,別的地方都沒有門檻,爲的是方便他的輪椅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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