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門被人從外推開,紫雲站在原地,淚水早已打溼了雙眸。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真的錯了,翔,我,真的讓你化成腐蝕一切的毒藥了嗎?
“雲兒!”唐獅站起身,冷意的嘴角輕抿,深邃的銳眸中隱忍着擔憂,紫雲不光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還是他兄弟摯愛的人,看到這樣的她,唐獅心中的痛就像是翻天的巨浪,將他徹底淹沒。
紫雲沒有理會唐獅,慢慢走到葉雨面前,她低下頭,聲音哽咽:“我這樣真的錯了嗎?”
她的目光明亮而炙熱,宛若能夠穿透一切的光芒,直直的射進葉雨的眼中。
葉雨站起身,鳳眸微揚,似是筆墨勾勒的輪廓慢慢變得柔和,“愛一個人是沒錯的,你錯就錯在將往日的美好睏在心中,腐爛生膿,紫雲,也許我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不過我卻還是要說,紫雲,放下吧,只有放下,他才能永恆的存在!”
擲地有聲的聲音似是一縷陽光,深深地射進紫雲的心中。
葉雨告別了唐獅與紫雲,大衛開着車,他似乎依舊不能從剛剛的氣氛中清醒過來,溫青翔無奈,只好認命的接替大衛的工作,做起了司機。
以紫雲現在的狀態,他們是吃不到她親手做的飯了。三人隨便吃了一口飯,便回到了溫青翔的家中。
葉雨用二十萬買下了大衛手中的翡翠,加上本金,一共花了五十萬,送走大衛,葉雨才和溫青翔談及今日的事。
接手紫雲的小店,對於溫青翔而言並不吃虧。
溫青翔想了想,反正他還要留在這裡一年,這一年中他便先接手這裡,而後的事便日後再議。
“小舅舅,你那塊翡翠想要出手嗎?”石雨軒很久沒有出現這麼高等的翡翠了,老坑玻璃種的帝王綠,葉雨能夠想象,石雨軒的名字一定會在京都掀起軒然大波。
“雨兒,你想要就拿去!”溫青翔雖然知道這塊翡翠的價格,不過這塊翡翠本來就是葉雨出錢買下,再說,不過只是一千萬罷了,舅舅給侄女東西,哪裡還談個錢字。
“小舅舅,這塊翡翠是你選來的,談價錢是理所應當的!”葉雨笑了笑,好的翡翠有錢難得,對於葉雨而言,現在手中最多的就是錢了。
蓬萊酒店早已上了軌道,在這幾年中赫然已經成爲了京都的地標,對於葉雨這個大股東而言,可謂是財源滾滾。
雍天國際更不用說,再加上賞風與石雨軒,小正太爲葉雨開的賬戶中,錢已經達到了九位數。
“雨兒,你要還當我是小舅舅,就將這翡翠收下!”溫青翔板着長臉,似乎心意已決。
葉雨無奈,最後只好收下了這塊老坑玻璃種的極品翡翠。
凝望着溫青翔,葉雨的目光越發柔和,對自己好的人,她從來都會記在心中,溫青翔,這個對於葉雨而言的便宜舅舅,此時此刻,已經深深地在她心中生根。
開學在即,葉雨能夠呆在紐約的時間不多了,想來,她要加緊腳步才行。
紐約步行街拐角的咖啡廳中,葉雨坐在角落,手握着愛爾蘭咖啡,鳳眸微揚,輕輕地掃過一旁的服務員。
“嗨,凱特,你看,那邊有個漂亮的女孩再看你呢?”那名服務員身邊,另外一個服務員滿臉戲謔的撞了撞他,目光微挑,示意他看向那名坐在玻璃窗前那個美如天使的東方女孩。
名叫凱特的男子笑了笑,他深邃的棕眸一笑,似是陽光般動人心魄,那張宛若被砂紙打磨過的臉頰,迎着陽光,泛着點點的光澤,直挺的鼻樑,上翹的脣形,屬於東方人種特有的黑髮,將他整個人襯托的就像是從陽光中走出的王子。
他似乎在暗笑男子的大驚小怪,他在這裡幹了這麼長時間,似乎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上演,不是嗎?
“約翰,你說的是哪個?”凱特順着約翰的目光望去,如天使一般的東方女孩,他怎麼沒有看到?
“不就在那…。”約翰瞪了瞪眼,他覺得這個凱特的眼睛一定是糊了狗屎,要不然怎麼連那麼美麗的少女都會忽略,只是當他擡起眼時,口中的話卻吞回了肚子中。
疑惑的撓了撓頭,難道是剛剛他眼花了,那個美麗的東方少女呢?怎麼不見了!
葉雨走出咖啡廳,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容,那個男子就是那名老者的孫子嗎?
“凱特,明天見!”夕陽垂暮,忙碌了一天的約翰與凱特換下身上的工作服,走出咖啡廳中。
約翰與凱特告着別,轉頭,一抹迎着夕陽的身影卻撞入了他的視線中。
那瑰麗的顏色映照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籠罩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嘴角掛着的笑容,似是天使下凡,聖潔而絕美的讓人不敢褻瀆。
“凱…。凱特!”約翰瞪着眼睛,磕磕巴巴的叫着凱特的名字,示意他轉頭。
凱特眼眸微皺,他倒是好奇,自己的身後到底有什麼洪水猛獸,會讓約翰露出這樣的神情。
凱特轉頭,身後人兒的容貌一時撞入眼中。
他爸爸是Z國人,爲了讓他了解Z國的文化,古詩,宋詞,可以說,他比起土生土長的Z國人,更瞭解Z國的文化。
他記得他父親曾經如此形容過他的母親,何彼濃矣,華若桃李。
而面前這個少女,他想,任何詩句似乎都難以描繪她的容貌。
北方有佳人,傾國而傾城,一顧傾人國,再顧傾人城。
“凱特,我們談談如何!”婉轉若黃鸝的聲音似是繞樑三日不絕於耳的仙樂,迴盪在凱特的耳邊。
環顧着四周溫馨而昏暗的環境,凱特直到如今也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怎麼就跟着她來到這裡了?
葉雨玉手執着紫檀茶壺,給凱特再添了一杯茶,“這裡的茶很好喝。”
“你是誰?”直到此時,他似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根本就不認識面前這個少女,而她似乎對於他了如指掌。
葉雨輕輕的笑了笑,玉手託着茶盞,微微的抿了一口,“你爺爺說,你的手藝比他的還要好。”
凱特皺了皺眉,聽到這話如果他還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他的話,那他未免太蠢了!
“我爺爺都跟你說了什麼?”他的語氣有些防備,就像是一個生存在四面圍牆中的人,對於任何人都心存警惕。
“並沒說什麼。”葉雨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茶盞,輕笑,“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抱歉!”凱特沒有任何的遲疑,他追求自己的藝術,從不想被金錢牽絆,這些有錢人,除了能夠看到他那以假亂真的手藝之外還能看到什麼?他不願去做仿品,他只做自己喜歡的東西。
對於凱特的拒絕,葉雨倒覺得理所當然,他是個甘願去咖啡館當服務員也不願用自己的手藝謀取錢財,這樣的人,錢似乎並不能打動他。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是要你仿造真品,而是要讓你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作品。”葉雨雙手放在木藤椅子上,鳳眸微揚,眸光深邃的似是此時的天,她一錯不錯的凝望着凱特,紅脣微揚。
“凱特,我,會讓你的名字名揚四海!”沒有高揚的語調,沒有激揚的情緒,她,就這般平平淡淡的說出這樣的話,可葉雨眼底的光卻耀眼的讓凱特不忍直視,似乎她所說的一切都不是枉然,而是事實。
這一刻,熊熊火焰從凱特的心中錚錚燃燒。
夜深邃,將一切籠罩在黑暗中,紐約第九街區的賭場內,昏暗的房間中,兩抹身影相對而坐。
“不知葉小姐深夜造訪,有何貴幹!”低沉的聲音夾雜着一絲玩味,飄飄蕩蕩的響起。
“貴幹倒不敢當,不過只是想要與貴幫談談生意而已!”清泉般潺潺動聽的聲音徐徐傳出,聲音清冷的將這還有些躁熱天降了溫度。
“哦?”唐獅輕撫輕撫着懷中趴着的小白狐狸,這是他準備送給紫雲的動物。
葉雨輕笑,凝望着唐獅懷中的小白狐狸,鳳眸微眯,“唐幫主,明人不說暗話,我,要你青幫百分之四十的產業!”
唐獅摸着小白狐的手問問一頓,對於葉雨的信口開河,怒極反笑,“百分之四十,葉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氣。”
“大嗎?我並不覺得!”葉雨挑眉笑了笑,不過百分之四十而已,她的話可還沒有說完呢。
“唐幫主是否想聽我講話說完?”葉雨的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唐獅眼底的溫怒一點也沒有讓她緊張起來,相反,她卻輕鬆自在的如同身處在自己家中,全然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你說!”唐獅掩下心中的怒氣,他倒是行看看,面前這個少女到底如何讓他心甘情願的叫出青幫百分之四十的產業!
“軍火,渠道,我會讓青幫成爲獨佔紐約的第一大幫!這樣的條件不知道唐幫主覺得如何?”葉雨眼角飛揚,那睥睨天下的眸縈繞着的光輝似是點點星火匯聚染成的熊熊火焰,可以燎原,可以將一切吞沒。
唐獅沉默,他似乎是在考慮面前少女是否有權利代表葉家。
“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這只是我與青幫的合作,葉家不會參與!”葉雨似乎看懂了唐獅眼眸中閃爍的情緒,紅脣微揚,輕勾淺笑。
“葉小姐,你是在戲耍唐某人嗎?”唐獅如墨染般的黑眸瞬間凌冽,他一錯不錯的凝望着葉雨,銳利的視線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客氣的穿過葉雨的身體。
“不,我很認真!”葉雨搖了搖頭,卻是收斂起了臉上的玩味,“你們要的不過是軍火而已,唐獅,我明確的告訴你,我與青幫之間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與葉家牽扯上任何關係,所以如果你想要的是葉家的名聲,那我可以告訴你,你不會如願,而且你還會馬上,死!”
冷冽的殺氣隨着最後一個死字彭勇而出,葉雨端坐在沙發上的身子赫然動了,她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找準時機撲向獵物的豹子,唐獅只覺得面前殘影滑過,等他反應過來之際,勁間已經被一隻如蔥般白皙的手扣住,感受着從那手中傳來的力量,唐獅毫不懷疑,他只要敢反抗,這隻手便能夠在瞬間掐斷他的脖子。
“唐獅,你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可以讓你站在這世界的頂端肆意決定着別人的生死,我,亦可以讓你跌入雲泥,活得連狗都不如!”葉雨的眸瀲灩着冷酷之際的波光,她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容,卻更像是魔鬼撒旦滅世前的微笑,只是一眼,便讓人肝膽俱裂。
唐獅凝望着這雙近在咫尺的眸,那眼中的狂傲,眼中的冷冽,都像是利刃般,深深地刺在他的身上,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神經。
這一刻,葉雨在他的眼中不是一名剛剛十五歲的孩子,而是一名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王者,別人的成與敗生與死不過都只在她一念之間。
多年之後,當青幫在她的帶領下屹立在這個世界的頂端時,他依舊忘不了這一刻她帶給他的震撼。
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一衆人,他們的話就像是預言,歷史的軌跡都似是聽從他們的安排,每一步都掌控在她們的手心裡。
飛機起航,劃過天際,最終消失在紐約的這藍天中。
距離開學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她沒有時間再留在紐約,與青幫的合作事項早已敲定,而關於凱特,她給他足夠的時間去考慮,只是留下一通電話。
對於喬治,葉雨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去關心她,根據方覺明傳回來的消息,S市此時的情況並不樂觀。
在雍天集團與富華國際合作的項目即將實行之時,鴻龍國際突然發聲,手持着鴻龍與富華國際簽約的合約召開記者會,將S市攪的風起雲涌。
而S市地下幫會,此時更瀰漫在腥風血雨中,雖然奉雨會已經查處在暗中同他們作對的人是誰,只是S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們還沒有找到那人的巢穴。
敵在暗他們在明,這場仗並不好打!
S市此時的天空有些陰霾,似是雨過後,就連空氣中都隱藏上了一抹潮溼。
方覺明坐在董事長辦公室中,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眉頭,似乎有些疲累。
因爲鴻龍國際的參與,已經導致雍天集團的股票下跌,鴻龍國際義正言辭的指正雍天國際單方面僞造簽約文件,而富華國際給出的反應卻是沉默已對,這樣的情況越發對雍天不利。
劉若音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看着方覺明疲累的側臉,心中自是心疼又是自責,她除了給他煲湯之外,什麼事也幫不了他,她,真的很沒有用。
聽到門聲,方覺明將放在桌子上的眼鏡戴了回去,他擡頭,看到劉若音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若音,你來了,不是跟你說了要好好休息,不用給我煲湯了嗎?”
劉若音走到方覺明身邊,她將保溫瓶放在一旁,繞到方覺明的身後,玉手輕輕的掐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爲他緩解身上的疲勞。
“覺明,我不累,看着這麼煩惱我卻什麼事都幫不上你,你就讓我給你煲湯吧,這樣才能讓我覺得自己還有些用處!”劉若音的聲音很低,很溫柔,她不想做他的負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幫助他,她心中是難過的,可此時她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她,不想在讓他擔心了。
方覺明擡手,寬大的手扣住了劉若音的手,將她一把拽入懷中。
他的頭枕在劉若音的肩膀上,聲音輕柔似水,帶着無盡的寵溺,繾綣着無盡的深情:“音兒,誰說你是沒用的,你是我心中的支柱,你知道嗎,不管我每天多忙多累,只要一想到家裡有你在等我,我就覺得一切困難都不是困難,是你,讓我有面對一切的涌起!”
劉若音是他的愛人亦是他的親人,她不會知道,她在他的心中佔據着怎樣的席位,方覺明不止一次感嘆,有她真好。
京都,葉雨拖着行李走出機場,她回來並沒有告知溫如玉她們,對於父母,葉雨是瞭解的,如果她說了,這個機場絕對會被攪得人仰馬翻。
倒不是說他們會怎樣,而是那些想要巴結葉文山的官員,一定會爲夾道迎接她的歸來。
站在機場門口,這裡的出租車還算方便,倒也不用專門叫車這麼麻煩。
只不過只有一個壞處!
“這位小姐,用不用我送你一程!”耳邊傳來一抹低沉的男聲,葉雨今天已經不知道聽到了多少次一模一樣的話了。
“不必了,謝謝!”頭都沒有擡,葉雨便婉拒了身邊男子的邀請。
“沒關係的,不過是順風車而已!”男子卻是不依不饒,更是伸手想要去抓葉雨的手。
他已經注意她很久了,從出關開始,他就看着她一個同人拖着行李,那絕美的側臉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追逐着她的腳步,只是想要一觀她的容顏,可當真看到之時,他卻久久不能自已。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好像這些詞語都不能客觀的形容她的樣貌,她,就像是一朵勝芳在雪山之巔的雪蓮,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塵世中。
劉尚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激動過了,這樣的美人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即便是折壽他也願意。
葉雨躲過男子的手,黛眉微皺,這才擡頭掃向一旁的男子,“這位先生,我已經說了,不用你送。”
葉雨眼底瀲灩的波濤看的男子心神盪漾,他絲毫不在意葉雨的冷酷,臉上漾着笑容,道:“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只是順道而已。”
男子一把搶過葉雨手中的行禮,似乎她不同意就不會善罷甘休。
葉雨眼底閃過一抹溫怒,鳳眸微揚,她冷冷的掃了男子一眼,聲音冷酷的宛若萬年不化的冰山,似乎隨時隨地能夠將人凍結成冰,“我說,不用了!”
“尚東!”就在這時,一輛大紅色的敞篷跑車急速而來,一個漂亮的甩尾,在街旁停了下來,一名不算英俊卻瀟灑不羈的男子從跑車上跳了下來,看着站在機場面前的男子,激動的大叫着他的名字。
“宣林。”劉尚東眉飛色舞的與跑來的男子打着招呼,手卻依舊握着葉雨的行李箱。
王宣林臨近,一個熊抱,撲在劉尚東的身上,全然不顧四周衆人的目光。
劉尚東嘴角微皺,這個宣林還是一樣,爲所欲爲。
王宣林放開劉尚東,這纔看到站在一旁的葉雨,揮拳狠狠打在劉尚東的肩膀上,擠眉弄眼,“行啊小子,這是你的第幾任對象,長得真是標誌啊!你小子不是跟我說剛剛與對象分手嗎?怎麼,這麼快就有認識了一個?”
劉尚東連忙拍了拍手,臉色有些漲紅,似是被心中的女神聽到自己的風流史,很是尷尬。
“宣林你別胡說,這位小姐只是要搭我的順風車而已!”
“哦?”王宣林玩味的笑了笑,卻是對着葉雨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貴姓,我可否有幸邀請你搭我的便車呢!”
葉雨冷笑,這種花花公子的眼睛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得,竟然將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面前這個名叫王宣林的人葉雨倒是有所耳聞,王維遠的兒子,是個有名的紈絝子弟,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最喜歡的就是花天酒地,而與他最爲志趣相投的就是劉長陽的兒子劉尚東,他倆絕對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的摯友,如果葉雨沒有猜錯,這個一直霸佔他行禮的人便是劉長陽的兒子,劉尚東了!
京都所有有名有姓的人,葉雨早就調查了一遍,聽說幾年前劉尚東被劉長陽送出了國,才終止了劉尚東與王宣林混在一起無惡不作的二人組的發展,只是葉雨沒想到,她不過除了一次門,就碰上了這兩個紈絝子弟。
“抱歉,我似乎並不想坐你們的便車!”葉雨冷笑,她現在可沒有空與這兩個人閒聊,她要儘快交代好京都的一切,這樣才能安心的踏上前往S市的旅程。
對於葉雨此時的態度,王宣林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似乎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少女竟會如此的不給面子,臉上不由得有些溫怒。
可轉瞬他卻收斂了怒氣,似乎很少有女子會這麼跟他說話,這不由得讓他對葉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給我弄說話?”
王宣林篤定,面前的少女一定不知道他是誰,要不然她絕不會這麼跟他們二人說話,有所少女人都想爬上他們的牀,王宣林想,面前這個女人而過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應該也不會例外吧!
身份?葉雨不屑的笑了笑,他們竟然趕在她的面前提身份?
黛眉微揚,葉雨的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是王氏國際的少東家,王維遠的寶貝兒子,王宣林,我說的可對?”
王宣林不給葉雨的態度噎了一下,他瞪了瞪眼,卻是玩味的笑了笑,自我感覺頗爲良好,“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站在這裡吸引我們注意的嗎?不得不說,你這招用的很好,你已經成功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葉雨眼角微抽,她真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自信到底是哪裡來的,他,還真是愚蠢的有些可愛。
機場街角的盡頭,一輛軍用吉普正在道路上飛馳,他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厲眉微皺,車子就像是脫繮的野馬,呼嘯行駛。
那個該死的丫頭,終於捨得回來了嗎,如果她再不回來,他便打算親自飛去紐約,將這個壞心腸的小丫頭給抓回來!
車子在機場門口停了下來,他看着站在機場外與兩個男子拉扯的葉雨,臉瞬間黝黑的宛如鍋底,這個壞丫頭,竟然敢給他勾三搭四!
怒氣蒸蒸的走過馬路,他身上的低壓讓路過他身邊的人不由得錯了錯腳步,他陰沉着這張讓衆人垂涎欲滴的俊臉,可即便如此,他的容貌也似是罌粟,無時無刻不再吸引着衆多少女的目光,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墜入其中。
“寶貝,歡迎回來!”精壯有力的臂彎扣住葉雨不盈一握的細腰,驚呼間,葉雨已經跌入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耳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慢盪漾開來,惹得葉雨平靜的心湖泛起點點漣漪,是他!
放棄了本想反抗的掙扎,葉雨任由賀俊鵬將她囚禁在懷中,鼻中,屬於他身上的氣息慢慢擴散,這溫暖的懷抱她,已經還念已久。
王宣林與劉尚東目瞪口呆的看着在他們眼前相擁的人兒,劉尚東幾乎嫉妒的快要發瘋了,他不得不承認,面前的二人不管是從容貌還是氣質上都是絕配,如仙美眷,當真是羨煞旁人。
察覺到身邊二人的表情,賀俊鵬的嘴角勾起一抹詭計得逞的笑,想要跟他搶雨兒,他們也配!
“我們回家吧!”賀俊鵬放下葉雨的身子,大手輕輕的撫摸着葉雨垂在後背的青絲,滿眼都是寵溺的光芒。
“恩!”葉雨點了點頭,雙頰有些緋紅,眸帶春水,波光瀲灩,讓劉尚東與王宣林不由得看直了眼。
“行李!”賀俊鵬拉着葉雨的手,葉雨指了指劉尚東手裡的行禮。
翡翠早就被葉雨放在空間項鍊中,行李箱內雖然沒有什麼貴重的物件,不過都是些帶給溫如玉她們的禮物,她可是精心挑選了很久。
賀俊鵬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抹莫測的暗芒,他走上前凝望着劉尚東,薄脣微揚,“多謝這位先生給我女朋友提行李,現在給我就好了!”
女朋友這三個字賀俊鵬說的極重。
賀俊鵬的目光讓劉尚東的心似是被一塊巨石壓在下面,心口發悶發痛,更多的卻是不甘心,“這位先生不必客氣,樂於助人本就是我們華夏國的傳統美德,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小姐的名字!”
男子的和最後一句話卻是越過賀俊鵬,直接問向葉雨。
賀俊鵬的身子向旁一錯,堪堪擋住劉尚東凝望着葉雨的目光。
“既然都是萍水相逢,名字就不必知道了,告辭!”賀俊鵬高傲的凝望着劉尚東,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語落,他拿着葉雨的行李,拉着葉雨的手轉身離開,獨留給劉尚東與王宣林兩抹背影。
吉普車在劉尚東與王宣林的注視下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凝望着遠去的吉普,劉尚東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王宣林嘆了一口氣,不可否認,剛剛那名少女當真如天女下凡,讓他們驚爲天人,可剛剛他只是不經意間掃了一眼那男子所開的吉普車,牌照頓時讓他猛地吸了一口冷氣,那,可是軍區的牌照,一般人是沒有權利將那車來出來的,那個男子並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尚東,算了吧,美麗的女子到處都是,你又何必爲了別人的一朵花放棄整片花園呢?”王宣林拍了拍劉尚東的肩膀,給予這個自己最好的朋友一絲安慰。
劉尚東沒有開口,他的目光只是直直的凝望着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無語。
吉普車上,葉雨側頭凝望着從始至終不發一言的賀俊鵬,不解的挑了挑眉,他這張如同鍋底的臉,是腫麼一回事?
察覺到葉雨的窺探,賀俊鵬嘴角斜飛,看着她依舊不知道反省的身形,“嘎吱”一聲,猛地一踩剎車,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
葉雨沒想到賀俊鵬會突然停車,着實嚇了一跳,她瞪着眼,轉頭凝望着賀俊鵬,“你…。”幹嘛突然停車。
只有一個你字清晰可見,微涼的脣一口將葉雨還在喉嚨中的話盡數吞下。
賀俊鵬粗狂的氣息將葉雨環繞在其中,他火熱的大舍席捲着葉雨的丁香小舌,一手扣住葉雨的不盈一握的楊柳細腰,一手牢牢地禁錮着葉雨的後腦,似是想要將她融入身體內。
“恩~”賀俊鵬的火熱讓葉雨不由得呻吟出聲,而這一聲聽在賀俊鵬的耳中,卻是一道悶雷炸響在耳邊,將他所有的理智驅趕出頭腦,這個時候他只想教訓教訓這個到處拈花惹草的壞丫頭。
賀俊鵬扣在葉雨腰間的手瞬間撤出,一把抓住胸前的柔荑,賀俊鵬垂下頭一把咬住葉雨的如水滴般嬌小動人的耳垂,葉雨如同觸電般渾身輕顫。
“嘶~”葉雨瞬間睜大眼眸,她沒有想到賀俊鵬竟然會在車裡,在車裡這般作爲。
伸手死死的抵着賀俊鵬的身子,他依舊不肯放過葉雨的紅脣,脣齒相容,靡靡之音在車中奏響,車內流蕩着曖昧的氣氛,一片旖旎。
“賀俊鵬,你,你放手!”好不容易掙脫開賀俊鵬的脣,葉雨雙頰緋紅,玉帶嬌喘的訓斥着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的賀俊鵬,只是她此時的話綿軟無力,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一把撩開T恤,賀俊鵬的大手劃入其中,與葉雨白嫩的肌膚毫無縫隙的接觸着。
她身上滑嫩的皮膚讓賀俊鵬心猿意馬,恨不得就在這裡辦了她。
帶着老繭的手指肚沒有任何阻礙的一把捏住小葡萄,葉雨重重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股暖流順勢流下,她身子癱軟的竟然使不出一點力道,雙手抵在賀俊鵬的肩膀,葉雨紅脣微張,氣息凌亂,微眯的鳳眸氤氳着點點潮水,動情至深。
“別,賀俊鵬,你,你放手!”素齒緊緊地咬着紅脣,葉雨極力的抑制着口中那令人嬌羞的聲音。
“別,放手?”微薄的紅脣湊到葉雨的耳邊,賀俊鵬故意曲解着葉雨所說之話的意思,輕聲的笑了笑,賀俊鵬低聲呢喃,“我的雨兒,你就這麼不想讓我放手嗎?可是怎麼辦,你是不是也應該替我泄瀉火!”
賀俊鵬說着,一把抓住葉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火熱上,一瞬間,葉雨死死的睜大了眼睛,想要抽回手,可她的手卻被賀俊鵬的大手牢牢的囚困在其中。
賀俊鵬的手動了動,葉雨的手也跟着動了動,她覺得,某些東西似乎也隨着她的動作輕輕地顫了顫。
“恩~”一聲舒適到了極點的聲音從賀俊鵬的口中溢出,頓時讓葉雨的臉一直紅到了頸子。
賀俊鵬的頭埋在葉雨的勁間,一口咬住她纖細的頸子,聲音含糊道:“雨兒,它真的好想要你!”
“賀俊鵬!”葉雨惱羞成怒,雖然這輛車是單向玻璃,外面人根本就看不見裡面的人在幹些什麼,可葉雨還是覺得一陣他們此時此刻的一切都被公之於衆,似是赤裸裸的被衆人圍觀。
賀俊鵬擡起頭,看着葉雨溫怒的眸,似乎才察覺到自己這麼做的確是有點…。操之過急,反正晚上還有的事時間!
他剛剛明明只是想教訓教訓她,誰知道卻一發不可收拾,差點擦槍走火。
放開葉雨的身子,賀俊鵬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你以後不許在捏花惹草了,要不然我立馬就要了你!”
惡狠狠地說完,賀俊鵬目不斜視的凝望着面前的暴露,擡手剎掛檔,一腳油門車子似是離弦的弓箭,“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葉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齒的凝望着面前這個佔了便宜還敢叫囂的混蛋,雙眸如噴火般的瞪着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賀俊鵬估計已經死了不下百萬次了!
賀俊鵬裝作沒有看見葉雨的目光,專心致志的開着車。
葉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於賀俊鵬她還真是無能爲力。
在機場外,當她見到他的那一刻,她心中似是被萬花錦簇,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對於他的出現,她是高興的,是雀躍的,葉雨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只是想着他後來的舉動,臉上不由得染上一抹溫怒。
葉雨有些疑惑,她並沒有跟任何人說她回京都,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個混蛋,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葉雨咬牙切齒。
賀俊鵬輕輕的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玩味的勾起脣角,“猜的!”
“賀俊鵬!”葉雨語調微揚,這個該死的混蛋,猜的,虧他說的出口!
賀俊鵬收斂起臉上的調笑,在葉雨的目光中,正色道:“我回來以後才聽說你去了紐約,因爲擔心你出事,所以…。”
“所以你就派人監視我?”葉雨黛眉微皺,她斂去嘴角的笑容,目光深邃。
“不,不是監視!”賀俊鵬搖了搖頭,他之所以沒有親自去紐約找她,就是因爲他知道,她不喜歡被人束縛,她是徜徉在大海中的龍,又怎麼會甘願被人束縛,只是他真的很想她,他只是想確定她什麼時候能夠回來而已。
“我只是命人盯着機場,只要你訂票回來,我就能在第一時間接到消息。”賀俊鵬的聲音有些低沉,淡淡的迴盪在葉雨的耳邊。
“我,只是想你了!”
葉雨怔了怔,神色微鬆,她似乎沒有想到賀俊鵬會這麼說。
鳳眸微垂,斂去她面上的所有表情,前世的傷痛讓她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對於葉雨來說,即便他們二人現在已經確定了關係,她也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的相信他,而他,一直以來都給與她最大的包容,最大的寵愛,他一直都在等她,等她徹底的放開心扉。
葉雨擡頭,凝望着這個本該讓所有人仰望的男人,心中瞬間被潮水包裹,而他,就像是席捲着她的漩渦,讓她淪陷再其中不能自拔。
他不是阮志傑,所以葉雨願意再相信一次,相信他一定不會背叛她。
葉雨的歸來讓葉家再一次陷入喜悅的氣氛中,夜,微涼,此時的天氣已經染上了一抹秋意。
賀俊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與葉文山敘着話,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思緒迴盪,葉雨想起賀俊鵬那死不要臉的樣子就恨不得將他踩在腳下!
軍用吉普行駛在軍機大院中,賀俊鵬將葉雨送到家門口。
“你走吧!”葉雨從賀俊鵬的手中拿過行李箱,便揮了揮手,轟着賀俊鵬離開。
賀俊鵬好看的鳳眸向着葉雨身後微微一瞟,卻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脣角,“好,那我走了!”
對於賀俊鵬如此聽話的表現,葉雨愣愣的眨了眨眼,她還認爲,這個該死的混蛋一定會死皮賴臉的留下來蹭頓飯呢。
“走吧走吧!”葉雨說着轉身向着大門走去,她怎麼覺得賀俊鵬臉上的笑容這麼…。這麼的賊呢?
直到葉雨看到溫如玉的身影,才明白賀俊鵬嘴角那抹笑容的含義,媽蛋,這個死狐狸!
餐桌上,賀俊鵬委婉地表示,他只是順便將葉雨接了回來,只是這樣,就得到了溫如玉的喜愛,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
偏偏賀俊鵬這個該死的混蛋還一臉笑意,似乎受之有愧,更是讓之前打算趕走他的葉雨收到了溫如玉好幾眼衛生球。
尼瑪蛋!葉雨這一頓飯吃的很不開心,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還敢在餐桌下踢她的腿,臭不要臉!
吃完飯,葉雨狠狠地瞪了一眼賀俊鵬,氣呼呼的回到房間,溫如玉無奈的笑了笑,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是個孩子。
坐在葉雨房間的牀上,溫如玉爲她收拾着衣服。
“雨兒,快到秋天了,一定要注意天氣,這時候的天最過讓人捉摸不定,可不能大意。”
“你第一次離開家去這麼遠的地方上學,咱們不去惹事也不能讓那個人欺負了,有什麼委屈就跟爸爸媽媽說,我們一定不會讓我們的心肝寶貝受到任何的委屈。”
說着說着,溫如玉滾燙的熱淚慢慢涌出,她低着頭,胡亂的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眼角。
“媽!”葉雨最害怕的就是溫如玉的眼淚,她也不想離開他們,可是…。
“沒事,沒事,剛剛有沙子進了眼睛。”溫如玉笑着擡頭,她頂着一雙通紅的眼角,笑的溫柔,可是她口中的話卻騙不過任何人,更何況是葉雨。
收拾好的行李放在一旁,葉雨坐在牀邊凝望着遠方的星空,想到再過幾天她就要離開家人的身邊,面上不由得染上了一抹不捨。
“小正太,麻煩你了!”葉雨話語微嘆,她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同小正太說話,在離去前,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家人的安危,尤其是小君熠,這個被衆人窺探的葉家繼承人。
她跟小正太溝通過,小正太表示,像當初給葉文山那樣的迷你智能機器人,它倒是還能做三個,不過遠水救不了近火,那些雖然能夠暫時擋住危險,可如果能量用完了,那便除了偵查功能之外,就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只不過就目前而言,迷你智能機器人是葉雨做好的選擇了。
“小雨子,你這樣讓我很惶恐啊!”虛擬空間中,小正太戲謔的笑了笑,飄逸的銀髮被他用髮簪束在腦後,眼眸微微上挑,脣角輕勾,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露着玩味的神情。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滾犢子,趕緊給老子將東西準備好!”小正太不陰不陽的話着實惹惱了葉雨,眼眸一瞪,葉雨惡狠狠地說道!
“好您嘞!小的這就去準備!”小正太嬉皮笑臉的答應着,隨後卻一頭鑽進了研究室中。
小正太,謝謝!
葉雨輕輕地笑了笑,小正太的用意她又何嘗不懂,這個傢伙,別看平日裡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刻還是相當靠譜的!
賀俊鵬離開葉宅,他只是轉了個身子,繞到葉家的後院,腳輕蹬着地面,身子如同獵豹,一躍便竄到了葉雨的房間中。
看着突然出現的賀俊鵬,葉雨嘴角微抽。
“等等!”賀俊鵬拍手打斷了葉雨將要說的話,一溜煙的鑽入了衛生間。
葉雨眨了眨眼,看着衛生間緊閉的大門,咬牙切齒,他真當這裡是他的家了?
過了片刻,衛生間的門打開,奧斯丁迪蘭肩膀上披着葉雨的毛巾,蔚藍如海的眸深深地凝望着葉雨。
“這樣舒服多了,也不知道隱形眼鏡是不是該換了,戴的久了還真是難受!”大手揉了揉溼漉漉的頭髮,奧斯丁迪蘭扯嘴笑了笑。
葉雨十分沒有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髮梢的水滴晶瑩剔透,昏暗的燈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奧斯丁迪蘭拿起披在肩膀上的毛巾,隨意的擦了擦頭髮,自顧自的坐梳妝檯前。
“雨兒,我要你給我吹頭髮!”奧斯丁迪蘭指着溼漉漉的髮絲,可憐兮兮的轉頭凝望着葉雨,就像是一個等待着主人愛撫的小狗狗!
葉雨咬了咬牙,她真的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混蛋扔出家門,有多遠讓他滾多遠。
只是她的身子卻比思維先一步的行動,走到梳妝檯前,她拿起奧斯丁迪蘭手中捧着的吹風機,蹲下身插上電,按下開關。
直到溫熱的風拂過手上的肌膚,葉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察覺到自己的舉動,瞪了瞪眼,她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真的給他吹頭髮了呢?
嘆了口氣,葉雨手輕輕撫摸着奧斯丁迪蘭碎金色的頭髮,溫熱的風拂過葉雨的手吹動着奧斯丁迪蘭的髮絲。
房間中,溢滿了濃濃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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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下了一天雨,好悶啊!一睜眼就十一點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