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霧氣蒸騰,奧斯丁迪蘭幽暗而深沉的眼眸讓葉雨一陣心悸。
“雨兒,你真美!”奧斯丁迪蘭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隨着水聲涌入葉雨耳中,那動情的聲音就像是火焰,將葉雨身上的肌膚寸寸點燃。
垂下頭,奧斯丁迪蘭淡粉色的脣瓣咬住葉雨如水滴般嬌小可愛的耳垂,皓齒輕輕的啃咬着,從口中出去的熱氣就像是一隻只小蟲,鑽進葉雨耳中,爬動間瘙癢着葉雨的神經,直直癢入心間,就像是心裡有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搔弄着心絃一般。
脣齒交融,靡靡之音隨着水流的聲音充斥在浴室中。
火熱的吻讓葉雨有些缺氧,奧斯丁迪蘭擡起頭,嘴角帶起一抹可疑的銀絲,晶瑩的銀絲落在葉雨嘴角,她半眯的眼眸中波光漣漪,整個人透露着淫靡的氣息。
奧斯丁迪蘭喉頭一緊,聲音沙啞的似是走出沙漠中的旅者,急需要水分的滋潤。
凝望着葉雨動情的臉,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今日還不是時候,更何況她還太小,也罷,他都等了這麼多年了,再等幾個月又何妨。
雖是這麼想,可奧斯丁迪蘭卻沒想就這麼放過葉雨,他壞笑的勾了勾脣,手盤旋在葉雨的丹田處,猝然向下移去。
“啊!”葉雨感受着奧斯丁迪蘭的動作,當即睜大了眼眸,玉手攔住奧斯丁迪蘭的動作,鳳眸印染着水汽,擡頭凝望着奧斯丁迪蘭,目光中呆着嬌嗔。
“乖!”奧斯丁迪蘭的聲音帶着蠱惑,他掙脫葉雨的手,做着剛剛沒有做完的動作。
“恩,別。”葉雨動情的呻吟着,奧斯丁迪蘭吞了吞口水,壓下心中活頁的慾望,看着葉雨極盡歡愉的臉,薄脣從她的紅脣處一路向下問去。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葉雨覺得她此時正身處在雲端,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似乎天地都在旋轉着。
又酥又麻還帶着一抹難以忍受的癢,讓她一直不出的呻吟出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此時此刻的感受。
身下一熱,葉雨癱軟的倒在奧斯丁迪蘭的懷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奧斯丁迪蘭已經將她的手禁錮在了自己的手中,“雨兒,那我呢?”說着,將她的手放在了小奧斯丁迪蘭身上。
“你…。”葉雨雙頰緋紅的瞪着奧斯丁迪蘭,卻在他深情的目光中,手不自主的動了起來。
此時浴室一片旖旎,淫靡的氣息流轉而出,而躺在客廳中的哮天犬隻是撇了撇嘴,換了個姿勢繼續熟睡。
葉雨圍着浴巾走出浴室,此時她的臉依舊緋紅一片,就像是煮熟的蝦子,裸露在外的肌膚都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飛快的跑出奧斯丁迪蘭的臥室,葉雨打開自己的房門,急速的鑽了進去。
後背抵着屋門,葉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剛的一幕迴盪在腦中,讓她羞愧的差點用浴巾矇住頭。
原來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葉雨打開衣櫃,穿上了一套差不多的衣衫,這才呼了一口氣。
“砰砰砰”門外的敲門上讓葉雨心頭一跳,不情不願的站起身將門打開,奧斯丁迪蘭只是圍着一條浴巾倚靠在門邊,碎金的短髮上,水滴一滴滴的低落髮梢,從他俊美的臉上滑過,流過他結實的胸膛,如豆腐塊般誘人的八塊腹肌,最終順着人魚線的線條消失在葉雨的視線中。
剛剛褪去的潮紅再度侵染着葉雨的臉頰,她錯開眼光,儘量只看奧斯丁迪蘭的臉。
“有,有什麼事嗎?”葉雨突然變得有些結巴,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一看到奧斯丁迪蘭的臉就心跳加速。
奧斯丁迪蘭好笑的看着葉雨的臉慢慢變紅,他伸手,揉了揉葉雨溼漉漉的長髮,“來,我給你將頭髮吹乾。”說着拉住葉雨的手,將她帶到了梳妝檯前。
奧斯丁迪蘭嫺熟的拿出放在梳妝檯抽屜中的吹風機,插上電調到二檔,溫和的風吹拂也葉雨的頭髮,似是五月的春風,夾雜着陽光的味道。
奧斯丁迪蘭的手穿過葉雨的頭髮,手指肚一下一下的拂過葉雨的頭皮,炙熱的溫度從奧斯丁迪蘭的手中傳出,一點點的感染着葉雨。
很快將頭髮吹乾,奧斯丁迪蘭細心的拿起梳子,動作極盡輕柔的梳理着葉雨這一頭烏黑濃密的青絲。
葉雨透過面前的鏡子凝望着奧斯丁迪蘭,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繾綣着溫柔,溫暖似是陽光,將葉雨的心包圍在其中。
“好了!”奧斯丁迪蘭放下手中的梳子,雙手搭在葉雨肩膀,透過鏡子深情的凝望着面前的人兒,雙眸顧盼生輝,睫毛宛若蝶翼,挺直小巧的鼻子,紅潤誘人的脣瓣,當真是一個讓人忍不住想要得到的妖精。
奧斯丁迪蘭不得不承認,只是看着葉雨的樣子,就讓他難以自持。
葉雨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吹風機,“換你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奧斯丁迪蘭咧着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看着鏡中奧斯丁迪蘭傻笑的臉,笑意染滿了葉雨的脣角。
奧斯丁迪蘭開車將葉雨送回了病房,攀上窗戶,葉雨爬到了二樓的病房中,輕巧的跳到屋內,關上窗戶,脫下鞋躺在病牀上,而外面的士兵還在盡心竭力的守護着葉雨的安危,全然不知道被他們保護的人剛剛並不在病房中。
此時,一片安逸,而警局卻依舊人仰馬翻,龍獅等人不見了,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歐陽明日坐在辦公室,手如驚堂木般狠狠地錘着辦公桌,他從未像現在這般煩悶焦躁過,他覺得最近進入了一個怪圈,似乎有人將他囚禁在其中,讓他四處撞壁,讓他像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只能在原地狂撞。
本來找回葉雨擊斃罪犯是一件讓衆人高興的事情,可此時隨着龍獅等人的失蹤,讓各個警局陷入了陰霾之中。
龍獅之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其實是與葉雨分不開的,即便是衆人在不知道葉雨纔是最後的操控着,可明面上,龍獅等人的逃離對誰威脅最大,很明顯是葉雨。這樣的事不由得讓警察局中的所有人頭疼欲裂。
葉雨雖然被救了回來,可當時舊廠房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閆鐸也不知道多少,理所應當那時率先進入舊廠房中的幾十名士兵就成爲被這重點詢問的對象。
衆人的口徑一致統一,他們進入舊廠房中制服了歹徒,卻意外發現廠房中早已被埋下炸藥,所以急忙救出葉雨向外跑去,而對於閆鐸對講中的呼喊,他們只是說沒有接收到。
沒人再追究幾個犯人的死活,衆人唯一擔心的是,當葉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之後,那些所有涉案人員該是怎樣的態度。
警局看守所中的監牢中,方學友呻吟着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四周漆黑的只有月光,他幽幽轉醒,耳邊惱人的蒼蠅揮動着翅膀,嗡嗡作響,方學友揮着手,似是想要趕走這些攪人清夢的罪魁禍首。
頭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此時的天氣有些寒冷,方學友身上還穿着病號服,狠狠地打了個寒戰,他踉蹌着腳步從地上站了起來。
迎着月光,他掃視着四周的環境,這裡似乎是,監獄!
監獄二字讓他心中一震,他怎麼會被關進監獄?
轉身拍着監獄大門,方學友大叫,“誰在外面,快放我出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
然而回答他的除了不變的寂靜外,還有那一聲聲來自他聲音的迴音,在這黑暗中顯得有些詭譎。
方學友狠狠地打了個哆嗦,拍累了,他頹廢的坐在地上,回想着審訊室中發生的一切,模糊的記憶斷斷續續的讓他分不清什麼是真實發生的,而什麼又是夢,他記得審訊他的警官質問他是不是動用關係抓了一個女學生,可他忘記了,那到底是真是放生了一幕,還是夢中的場景。
難道他今日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因爲她嗎?不,這不是真的,方學友極力的否定着自己的想法。
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慢慢飄入方學友的鼻中,他怔了怔迎着月光,躺在地面上的幾抹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方學友錯了錯腳步,在這寂靜的夜晚,有人陪伴也是好事,完全忽略了幾個人扭曲的身形。
清晨,陽光傾灑,葉雨從沉睡中醒來,看着窗外的太陽,慵懶的伸着懶腰。
一大早,賀俊鵬準時出現在醫院中,守護在葉雨病房外的士兵卻不肯讓賀俊鵬靠近病房。
直到葉雨打開病房門,賀俊鵬才得以進入病房中。
將早餐放在牀頭櫃上,奧斯丁迪蘭看着葉雨,淡淡的笑了笑,“趁熱喝吧!”
皮蛋瘦肉粥,奧斯丁迪蘭特意在街口那家早點鋪買的,聽說很好喝。
“恩!”葉雨點了點頭,打開塑料蓋子,粥的清香撲面而來,溫熱的陽光射入屋中,葉雨眯着眼眸享受着這難得安逸的早晨。
之後葉雨將何軍鵬打發走了,一個人倚靠在病牀上,透過窗凝望着外面凋零的景緻。
此時,總局看守所的監獄裡,方學友從沉睡中醒來,陽光從鐵窗中傾灑而入,他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從硬板牀上站了起來。
目光輕轉,地面上極盡扭曲的屍體赫然出現在方學友的眼前。
“啊!”一聲淒厲的大叫滑過天空,方學友眼前一黑再一次昏了過去。
然,此時此刻沒有人去管他的死活。
市醫院,賀俊鵬一臉委屈的離開後,賀程峰親自來到病房看望葉雨。
唐元守在病房門外,沒有人知道葉雨與賀程峰說了什麼,坐在副駕駛席上,唐元窺探着賀程峰,從他成爲賀程峰的秘書之後,似乎還沒看到他像今天這般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落下。
葉雨到底與賀程峰說了什麼,對此唐元疑惑不已。
凝望着窗外的風景,賀程峰迴想着葉雨同他說的話,深邃的眼眸幽暗的似是黑洞,讓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緒。
葉文山,你還真是讓我嫉妒,有個如此優秀的女兒。
中午的時候,賀俊鵬又帶了午飯前來,一同用過飯之後,喝酒鵬又被葉雨趕了回去。
下午,陽光有些暗,似乎被一朵朵烏雲掩蓋在其中,只能露出一抹邊角。
葉雨所在的病房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葉雨依靠在病牀,鳳目微挑的凝望着面前這個貴婦。
當今最流行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捲曲的頭髮盤在頭頂,珍珠項鍊稱在勁間,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一名官太太。
方玉蘭臉上仰着討好的笑意,將手中提着的水果補品放在地上,任由面前這個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打量。
這就是葉文山的女兒葉雨?
方玉蘭不得不承認,即便是身爲女人的她也覺得面前的這個小丫頭真是美極了,才這個年紀就長成這樣,她真不敢想象當她成年之後,該是怎樣的禍水。
“你就是雨兒吧,看看長的真俊,瞧瞧這煉臉蛋,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見葉雨不開口,方玉蘭倒是先開了口,大抵就是奉承葉雨的一些子話。
“請問,你是誰?”葉雨挑眉,聲音平淡的詢問着,絲毫沒有被人誇獎的喜悅。
方玉蘭心中一擲,這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讓她咬了咬牙,眼底的嫉恨一閃而過,隨後嘴角的笑又是深了一分。
“我是胡達胡政委的妻子。”方玉蘭笑着介紹着自己的身份。
“那請問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葉雨淡淡開口,事情的經過昨晚賀俊鵬已經都告訴她了,胡達的妻子方玉蘭是方學友的姐姐,而王志成之所以這麼大膽子將她關進監牢都是因爲想要討好胡達,如今方玉蘭來找她的原因她大概已經猜到了一二。
不過她真不知道是方玉蘭腦子不好使還是她以爲她的腦子跟她一樣的不好使,以爲說幾句好話她就能放過胡達與方學友,呵~
“這個…。”方玉蘭有些遲疑,眼眸微轉,她不能說出葉雨之所以被關進監獄就是因爲她弟弟的緣故,想來她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即便身處在豪門世家,以葉家對她的保護,她也不過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一個孩子而已,她能知道什麼?
再說她並不知道她家老胡被請進了警察局,更不知道整件事情與她弟弟他老公脫不了干係,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沒準她說幾句好話,她就能吐口放了她老公和弟弟,不過是哄騙一個小丫頭,能難倒哪裡去?
這般想來,方玉蘭臉上登時堆滿了笑容,開口道:“你是b中的學生吧,其實我還是方學友的姐姐,也就是你們的教導主任。”
“哦,他啊!”葉雨的聲音不鹹不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反而讓方玉蘭的心不上不下的懸在那裡。
“我…。”方玉蘭的話還沒說完,病房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今天還真是熱鬧啊,葉雨冷笑,聲音透過房門傳入外面:“進來。”
羅孚帶着羅萬成走進病房中,羅萬成看到葉雨的一瞬間,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羅萬成沒有想到,他爸爸用盡手段威逼利誘家恐嚇千方百計帶他來見的人就是她,這個打斷了他手的混蛋?
難道他爸爸要給他出氣?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這般想着,羅萬成挑釁的瞪了一眼葉雨,嘴角揚起邪肆的笑意。
羅孚從盡到病房之後視線一直注視着葉雨以及葉雨面前的方玉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兒子此時的樣子,如果他看見羅萬成竟敢挑釁的望着葉雨,羅孚一定會擡手打死這個成天惹是生非的兒子。
方玉蘭回過頭望着羅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局長與政委的關係就跟市長與書記的關係一樣,明面上友好客氣,背地裡卻是明爭暗鬥,這次的時間也是因爲羅這個小兔崽子而起的,他那個該死的弟弟參合什麼,這下好啦,將她老公都賠進去了。
“呦,這不是方阿姨嗎?怎麼這個丫頭是家親戚?怪不得她敢打斷我的手。”羅萬成雖然不濟,不過也知道他父親與胡達的關係,如果打他的這個臭丫頭真的是胡家的親戚,那他要是不整死她,他就不信羅。
方玉蘭聽到羅萬成的話,冷冷一笑,看來羅萬成還不知道葉雨的身份,想來羅孚帶着他兒子前來的用意就是想讓讓他親自跟葉雨道歉,不過顯然,羅孚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奈何他的兒子並不配合。
“怎麼,打不過我就帶老子來找回面子?”葉雨好笑的凝望着羅萬成,鳳眸微揚,這次的事情說起來與羅孚沒有什麼關係,不過他能不能平安,就要看他是否識時務了。
“你放…。”屁字還沒說出來,羅萬成便覺得左臉傳來一陣痛,他捂着自己的臉,不敢置信的凝望着羅孚,從小到大雖然他父親沒少打他,可從未當着別人的面打過他的臉,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羅萬成愣在原地的同時,心中的屈辱與怒火積聚頭頂。
此時此刻,葉雨嘴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他感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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