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河翻箱倒櫃地收拾衣服以及出去玩兒必備的一些東西。
彭煜城靠坐在牀頭,悶悶地看着柳河收拾。
“帶泳衣幹什麼?你還要游泳?”彭煜城看到柳河把一套沙灘比基尼裝進皮箱,終於不淡定了。
布料那麼少,這跟內|衣內|褲有什麼分別?他只要一想到柳河穿着這麼點兒布料出現在別人的視線裡,特別是別的男人的視線裡,心裡就鬱悶的不行。
柳河手下動作不停,甚至都沒有擡頭看彭煜城一眼,只淡淡說道:“要去海邊,當然要帶泳衣。我帶了三套,到時候可以換着穿。”
彭煜城鬱結,忍不住酸道:“就在國內的海邊玩幾天,你至於這樣嗎!”
說到這個,柳河還是挺遺憾的。本來她以爲大家會定一個國際遊呢,沒想到大家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定的竟然是國內的南島。那裡雖然也是旅遊度假的好地方,但是和柳河的期許還是差的太多。
她都沒有出過國,還想趁着這次機會出去看一看,現在看來,沒戲了!
“就是在家裡的游泳池游泳,我難道還能不穿泳衣!”柳河斜睨了他一眼,兀自去收拾不再搭理他。
而彭煜城卻開始想入非非起來,家裡的游泳池,不穿泳衣……他早前怎麼就沒想到,現在在家裡裝一個游泳池,應該還來得及吧……
本打算輕裝上陣,可是收拾完一看,整整一大箱子,拎着還挺沉。
收拾完之後,柳河就去洗澡了。回來的時候發現箱子挪了位置。她也沒在意。
當晚,彭煜城以她要離開好多天爲由,好好的和她親近了一番,事後柳河腰痠背痛,渾身綿軟無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連彭煜城半夜起身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起的有點晚。匆匆吃過飯。又和小傢伙說了會兒話,讓他在家乖乖的,聽彭煜城的話。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她纔打車匆匆往機場趕。
她到達機場的時候,工作室的人全都到了。上午九點十分,柳河一行人準時登機,柳河尋到自己的位置。發現旁邊的位置已經坐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
她有些奇怪。劉真不是說工作室所有同事都是挨着的嗎,爲什麼她身邊的是陌生人。
不對,這個人好像並不陌生,雖然他只拿一個後腦勺對着她。但是她依然覺得十分熟悉。還有那壯碩的身材,毛刺刺的寸頭……
“彭煜城!”柳河驚呼出聲。
這時候,正好聽到機組人員提醒。讓大家坐好,飛機馬上就要起飛。
柳河忙忙坐下。伸手去掰男人的腦袋。毛刺刺的大腦袋轉過來,果然,是那張熟悉的臉。
“你怎麼上來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柳河驚訝地問道。
“媳婦,驚喜吧?”彭煜城得意地問道。
哪裡有驚喜,完全就是驚嚇。
柳河很快就反應過來,指着彭煜城,“你和劉真串通好的”,要不彭煜城怎麼可能坐到她身邊來。
彭煜城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伸手攬上柳河的肩膀,“媳婦,我上都上來了,你也不能把我扔下去,咱們好好玩兒行不?”
柳河越想越生氣,如果他只是不聲不響的上了飛機,要和她一起玩兒,她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他昨晚幹嘛還要騙她,弄得她因爲愧疚,一直都順着她,把自己累夠嗆!
彭煜城也知道柳河爲什麼生氣,除了好言好語的哄着,什麼也做不了。中午飛機抵達南島的時候,彭煜城也終於把柳河勸好了。
南島這邊也有世紀酒店,劉真就在那裡定了房間。這裡的環境很好,面朝大海,生機盎然。
原本應該是柳河和劉真睡一個房間,現在多出一個彭煜城來,房間自然要調整。
彭煜城只和前臺說了幾句,他們就被安排進了世紀酒店最豪華的套房。柳河開始還覺得不好,畢竟大家一起出來玩兒,她住這麼豪華的房間,而其他員工卻住普通的房間。
後來還是劉真說了句,“你是老闆,和我們小員工不一樣也正常啊。”
柳河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也便不再糾結了。
今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下午就是休息,晚上可以在海邊參加篝火晚會。
柳河昨晚折騰的太過了,吃過午飯回到房間就想睡覺。
彭煜城的精力卻很是旺盛,應該說,他隱隱的還有點兒興奮。
“安安,樓上有游泳池,要不要去游泳?”彭煜城湊到柳河身邊,低低說道。
柳河嫌他煩,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不去,我困死了,要睡覺。”
彭煜城還不罷休,又說了好幾遍,柳河不耐煩,一記無影腳把毫無準備的彭煜城踹下了牀。彭煜城哀嚎連連,柳河也權當沒有聽見。
一覺從中午睡到傍晚,柳河起來的時候總算有了精神。劉真打電話給她,叫她出去吃東西。
要出門的時候她纔想起來,彭煜城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把套房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打電話也沒人接。忽而先到她要睡着的時候他說要去樓上的游泳池游泳,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上了樓。
樓上其實就是整棟大樓的天台,上面被改裝成了游泳池。游泳池是半露天的,靠外的一側敞開着,躺在泳池邊,可以看到蔚藍的大海。而另外一側則是封閉的,用藍色玻璃罩住穹頂,從裡面能看到天空,外面卻看不到裡面。
游泳池也靜悄悄的,難道彭煜城沒在這裡?柳河轉身欲走,卻在泳池旁邊看到一雙拖鞋。
柳河走過去,站在池邊往下看,不妨一雙手突然從水池裡面伸出來,抓住她的腳踝,一個用力,就把她拖了下來。
柳河和衣掉下水,在水裡撲騰了兩下,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
“彭煜城你找死啊!”柳河惱怒地胡嚕掉臉上的水,恨恨說道。
彭煜城卻一臉的嬉笑,說道:“很舒服,媳婦你也遊兩圈兒吧。”
說話的時候,他還用身子撞了撞柳河。
柳河覺察不對勁兒,低頭去看……
“你個變|態,公共場合你竟然裸.泳!”柳河驚呼道。
彭煜城卻不以爲意,抓了抓頭髮,“不是公共場合,就咱們倆能進來。媳婦,你衣服都溼了,快脫了吧。”
說着話,彭煜城便動手脫起柳河的衣服來。
柳河會游泳,但是遊得不多好,跟彭煜城自然是沒法比。水上她都不是彭煜城的對手,水下就更不用說,三兩下,就被彭煜城扒個精光。
柳河這會兒要是還不知道彭煜城打的什麼主意,她腦袋就是讓門夾了。
“彭煜城,劉真叫咱們下去吃飯呢,你快別鬧了,讓別人等不好。”柳河語帶哀求。
彭煜城卻不肯罷休,把柳河抵在池壁上,手開始不規矩起來,“他們等一會兒不見咱們下去,就不會等了。一會兒咱們下去單獨吃,不和他們搶食。”
溫熱的池水不斷沖刷着身體,帶來微微麻癢的觸感,再加上彭煜城的不斷撩撥,柳河只覺得腿有些發軟,身子也不自覺朝彭煜城貼去,只嘴上還不肯罷休,“彭煜城,咱們是一起出來玩兒的,不能搞特殊。”
彭煜城用熾烈的吻迴應她,他們到底能不能搞特殊。
在這件事上,柳河從來都不是彭煜城的對手,即使實在彭煜城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
水中一番折騰,柳河已經連擡胳膊的力氣都沒有,彭煜城卻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他抱柳河抱起來,放到旁邊的躺椅上,用毛巾細心地擦乾她身上的水漬。
開始還挺正常,可是擦着擦着,毛巾就換成了他粗糲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逡巡起來。
“彭煜城,你身體還沒徹底好,別折騰了”,柳河已經無力再說其他。
彭煜城輕輕在他最愛的小粉果子上啄了一口,喑啞着聲音說道:“扛槍打仗不行,提槍做這事兒,沒問題。”
說着,他的身體又覆了上來,無力掙扎的柳河只微微眯起了眼睛,算了,就隨他去吧,反正,她也挺享受的……
等彭煜城終於滿足,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篝火晚會已經開始,在房間裡,還能聽到外面大家的歡聲笑語。
“要不要下去?”彭煜城把柳河安置在柔軟的大牀上,貼耳問道。
柳河現在連話都不想說,更不要說下樓去唱歌跳舞了。
“不去”,柳河微有些氣惱地說道。
彭煜城輕輕一笑,親了親她的耳垂,“我讓人送餐上來,吃完了再好好睡一覺,明天不折騰你,咱們好好玩兒。”
彭煜城果然說話算話,第二天沒有折騰她,柳河和同事們痛痛快快玩兒一天。第三天的時候,彭煜城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折騰了柳河好幾次。
如此幾日之後,柳河也發現了規律,感情彭煜城這是折騰她一天,放過她一天,和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一個意思。
他們在南島待了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總的來說柳河玩兒的還是很高興的。可是在京城,就有人的日子不那麼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