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快放開我!”元芷汀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推開面前的無賴,力氣太小又推不開,於是身子向後移動,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再亂動,小心我真的現在就吃了你!”原本只是想要溫存一下,沒什麼歪心思,如今被元芷汀這麼又是扭又是摸的,小兄弟立刻有了反應,宇文勖咬牙切齒的低吼,抱着柔軟身體的大手又緊了緊,才能稍微緩解內心裡那正在噌噌的往上冒的慾火。
“你?”元芷汀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正抵着自己,而且位置尷尬的很,聽見宇文勖的話,立刻一動不動,羞憤不已,“宇文勖,你個淫蟲!”雖了兩人同牀共枕,卻還沒真正的合爲一體過,這樣敏感的姿勢讓她有點手足無措。
“哈哈哈……”見懷裡的小女人如此可愛,宇文勖被逗得哈哈大笑,決定再逗逗她,於是大手不安份的伸向元芷汀的腰間,一拉,衣服全部散開,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泄露,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微微泛着粉紅,經過一年的發育,兩隻小包子也長成了大饅頭,若隱若現的溝壑引人遐想無限,看得宇文勖熱血一陣沸騰,小兄弟更加的活躍,屹立不倒。
元芷汀羞得一把拉緊衣領,美目瞪着宇文勖,“宇文勖。”接下來的話都被堵在了那張熱切而溫暖的薄脣裡,小手也被宇文勖按住了,兩人幾乎是無縫隙的貼合,她甚至能感覺到宇文勖怦怦的心跳聲,聽見宇文勖因爲情動而變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他變得滾燙的溫度。
軟玉溫香在懷,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宇文勖如何能剋制自己,大手不斷地在嬌軀上游走,緩緩的透過衣領,伸了進去。
“皇上!”小李子剛跨進大門,就知道今天絕對是他的死期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滾!”宇文勖立刻拉緊了元芷汀的衣領,遮住了泄露的春光。冷冷的盯着地上不斷磕頭的小李子,這次是真的怒了,憤怒了,眼看就要吃到肉了,又被這臭小子給攪和了,不禁怒吼道:“有多遠滾多遠!”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元芷汀算是領教了,見宇文勖一臉憤怒和小李子無辜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咯咯咯……”
“你還敢笑?”宇文勖見懷裡的小女人笑的沒心沒肺,氣不打一處來,他計劃了這麼久的美好的中秋團圓日啊,怎麼總是被人打擾呢,最可惡的是這個小女人竟然敢嘲笑他,危險的盯着元芷汀,張嘴就在元芷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都說兔子惹急了也會咬人,宇文勖是真的被惹怒了,竟然真的咬,估計那牙印要很久纔會消散。元芷汀憤怒的盯着宇文勖,見他正得意洋洋的挑眉,也挑了挑眉,張口朝宇文勖的脖子上咬去。
“嗯!”宇文勖悶哼一聲,知道元芷汀這是在報復,無奈的皺着眉,“這下我們扯平了!”
“你讓我沒辦法見人,我也讓你沒臉見人!”今晚要參加中秋晚宴,宇文勖還在她脖子上留下齒印,這不是故意讓她丟臉嗎。
“沒關係,我就是要向世人宣佈,你,是我的!”宇文勖的心情好了許多,瞟了一眼地上的小李子,“說吧,什麼事!”小李子從小跟着他,很有分寸,今天若不是遇上特殊的事情,絕對不會闖進來的,也怪他平時太慣着他,才養成了他如今沒大
沒小的性子。
小李子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找到救星了,只要他抱緊這位齊雲小姐的大腿,他就是犯了天大的錯,也不用擔心小命不保了,於是笑眯眯的擡起頭,“啓稟皇上,現在申時三刻了,中秋晚宴酉時開始,您是不是該出發去賞月臺了!”
“知道了,你們出去備好步攆,朕立刻出來!”宇文勖終於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元芷汀,站起了身。
“是!”小李子長鬆了一口氣,轉身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笑的賊兮兮的,“呵呵,齊雲小姐,需要奴才爲您派個宮女幫您梳洗嗎?”
元芷汀一聽,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肯定見不得人,嗔了宇文勖一眼。
宇文勖收到元芷汀的埋怨,惡狠狠的瞪着小李子,小李子縮了縮脖子,關上了大門。
元芷汀走到鏡子邊,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雙頰緋紅,眉間一抹羞澀,雙脣微微紅腫,整個人看起來彷彿剛剛歡愛過一場,尤其是脖子上那泛紅的牙齒印,讓人浮想聯翩,“都怪你,淫蟲!”
宇文勖看着自己的傑作,異常的自豪,臭屁的走到元芷汀身後,幫她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頭髮,“美人在懷我若是無動於衷,那是對你的美的褻瀆!”
元芷汀翻了翻白眼,被宇文勖的厚臉皮徹底打敗了,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在宇文勖的衣櫃裡翻出一件紅色的衣服,撕了一塊佈下來,再撕成條形,在脖子上綁了個蝴蝶結。
宇文勖皺了皺眉,原本是想讓她就這樣子出去,順便向所有人宣佈他的所有權,如今看來是不能如願了。
兩人準備好到了賞月臺時,該到的都到了,元芷汀特意和宇文勖分開走,趁着衆人不注意,覷了空隱在暗處,儘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過有人自然不會讓她如願。
“齊雲小姐!”南宮嫣兒眼尖,見元芷汀縮在暗處,出聲喊道,這一喊,衆人都紛紛看向準備溜進來的元芷汀。
元芷汀嗔了一眼南宮嫣兒,挺胸收腹,邁着優雅的步子緩緩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因爲身份特殊,她的位子靠近前邊。
“她就是齊雲小姐?聽說她從小生長在鄉野,果然沒什麼規矩!”一個自認爲是貴族小姐的女子不屑的癟癟嘴。
“我看還不錯啊,至少長得還過得去!”另一個女子也酸溜溜的道。
元芷汀將所有的話都聽進耳朵裡,卻不作聲,裝作沒聽到。那些投過來的傾慕的目光她也自動的忽略。
“皇上駕到!”宇文勖儀仗到了,自然又是一陣跪拜,宇文勖坐在上首,他的左邊坐着南宮嫣兒,右邊坐着一個豔光四射的女子,媚眼如絲,嬌顏含羞,顧盼間風情畢露,讓人一見就難以忘懷,估計就是那位未見面的四妃之一,被譽爲天下第一美人的西遼郡主西門傾城。
宴會開始不過是些歌舞表演,元芷汀對這些都沒什麼興趣,見桌上的點心做的不錯,埋着頭吃點心。
“皇上,幾位京中貴女準備了才藝,不如就看一看吧!”太皇太后,也就是前皇后坐在宇文勖下手。宇文勖的父母楚王和王妃不喜皇宮,沒來參加,大長公主年紀較大,也不喜吵鬧,所以這裡位分最高的除了宇文勖就是這位太皇太后了。
“嗯,一切聽憑皇祖母安排!”宇文勖不緊不慢的說着,眼光總是有意無
意的看向元芷汀,見她吃的歡實,脣角掛着一絲微笑。
太皇太后微微頷首,剛好看見宇文勖脖子上的齒印,柳眉皺了皺,很快消散,朝身旁的老宮女點點頭,“讓她們表演吧!”
“是!”那老宮女轉身挺起胸膛,俯視着衆人,“請大司農的長孫女淳于珊珊表演!”
一個妙齡女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羞澀的微垂着頭,走到臺子中間,朝宇文勖微微福身,“淳于珊珊參加皇上,祝皇上福壽永在!”
音樂響起,淳于珊珊隨着音樂緩緩開啓櫻脣,吟唱出聲,“清迥江城月,流光萬里同。所思如夢裡,相望在庭中。皎潔青苔露,蕭條黃葉風。含情不得語,頻使桂華空。”此處引用秋夕望月張九齡。
歌聲婉轉悠揚,歌詞含蓄,沒有刻意獻媚,沒有曲意逢迎,只是就着中秋的意境唱了首歌,足可以看出淳于家的確沒什麼野心。
淳于珊珊唱完,福了福身。衆人一陣掌聲,不少的貴族男子已經悄悄生出愛慕之心。
接下來又是幾個京中貴女表演節目,要麼唱歌,要麼跳舞,要麼吟詩,要麼畫畫,各個都是才華橫溢。
到了此處元芷汀總算明白了,這中秋晚宴實際上有兩個作用,一方面可以爲宇文勖充斥後宮,一方面可以爲京中的貴族子女牽線搭橋。
“下面是大司馬的長女軒轅紫鵑表演劍舞!”報幕官報完,一陣雄渾的音樂響起,一個紅衣女子姿態婀娜的飛入場中,手中長劍銀光閃閃,說明是真的配劍,而不是一般女子跳舞用的道具。
劍花閃爍間,那女子身形輕靈如雲中燕,柔弱中帶着剛強,靈活中透着優美,明媚迷人的俏臉中英氣逼人,和之前的那些純舞蹈相比一下子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難得的是這軒轅小姐雖然出生在武將世家,卻姿態優雅,端莊秀麗,毫無半點粗魯的地方。
“好!”軒轅家的人和支持軒轅家的人早就鼓掌喝彩了。
一舞結束,軒轅紫鵑面不紅氣不喘,福身朝宇文勖請安,“臣女軒轅紫鵑參見皇上!”
“起來吧!”宇文勖也很欣賞眼前這位女子,姿態自然不做作,眼神清明,毫無半絲諂媚和羞澀之意,擔得上女中豪傑四個字。
“謝皇上!”軒轅紫鵑站起身,擡起頭,美目毫不避諱的直視宇文勖。
“軒轅小姐女中豪傑,剛纔一場劍舞盡顯軒轅家的風範,不錯,賞!”宇文勖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小李子賞。
“皇上,臣女不要賞!”軒轅紫鵑再次跪下,“臣女只求皇上答應臣女一個請求!”
“嗯?”宇文勖收斂起剛纔的閒適,若有所思的盯着下面的軒轅紫鵑。
“臣女想請求皇上給臣女賜婚!”軒轅紫鵑擡起頭,美目中多出了一份羞澀。
“那你想嫁給誰?”宇文勖不明白這位軒轅小姐在打什麼主意,如今她和鳳婉華是後位的最熱門人選,她卻在這時候讓他賜婚,難道是軒轅家在醞釀什麼陰謀。
“皇上,小女是開玩笑的!”軒轅勇立刻站了出來,一個閃身來到軒轅紫鵑身邊,阻止了軒轅紫鵑的話。
“是嗎?”宇文勖看向軒轅紫鵑,見她不情願的低着頭,覺得事情也許在朝他期望的方向發展,“原來如此,軒轅小姐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