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啊,PK最後一晚,今午夜結束。www.可是,新的壓力又來了,明上架。所以今天不僅求粉紅和PK票,還求明大家的訂閱。
有很多話想對親說,卻只有一個謝字。謝謝大家陪我度過了2010年十月的金秋,從來沒有過這麼激烈,又這麼幸福,感複雜的一個月。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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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子,耕子,你們知道是誰嗎?”別人不好意思問,水青這個大堂姐就要出頭。
“可能是北坡孫家的孩子。”水蓮慢慢吞吞說,眼睛不由自主看向水耕。
“就他,常在附近草堆裡,神出鬼沒的,又喜歡穿黑色衣服。”水耕說着就皺起濃眉,“八成看咱們這兒鬧,又偷偷跟着唄,也不怕嚇到人。”
“耕子,別說了,他可憐的。”水蓮看大夥兒又朝她這兒望,就加了一句,“那孩子爸爸早逝,和他媽媽一起過子,家裡條件不好,只完成九年義務制教育,就沒錢讀書了,所以滿山亂跑,大家不用怕。”
“哪來的鬼,出來讓我見識見識!”葉陌離大喝,哇呀呀學花臉。
大夥被他逗樂了,虛驚一場之後,繼續往山上走去。有意無意,四個大小男生的腳步慢了很多,始終與女生們保持成團隊的距離。
水青自從聽到北坡孫家這四個字,就有了心思。想起張華和韋明無奈得告訴她,十戶人家中九戶人家一聽,就像扔燙手山芋一樣,非常樂意把後山轉包,而且價錢比水青給的參考價還低了兩成,可他們只能幫水青籤八戶,因爲第九戶在最北面,旁邊就是孫家。孫家怎麼也不肯轉,他們加價也不鬆口。這樣山地就被隔斷,以後要搞農莊的話,很麻煩。
本來嘛,即使拿不到另外兩戶,八戶的山地加起來已經很可觀。水青倒也沒那麼較真,非得全包下來不可。可張華和韋明說第九戶人家很想把地轉出去,一直求他們幫忙說服孫家。水青就想自己親自來一趟,看看這個孫家爲什麼不願意把空置的地變成錢。本來以爲可能對方條件不錯,不在乎錢。現在看來,孤兒寡母子很艱難,那麼不願意的原因就複雜了。
等中午回老韓家,趁吃過飯,大家七嘴八舌商量活動,她最先做的是悄悄將老媽拉到竈間,把紫荊姐的緒波動告訴了她。
老媽也嘆了口氣,說道:“你華大哥有女朋友了。他受傷住院時,結識了一個護士。兩人互相看對上眼,華田出院後,就從病人和護士的關係,變成了男朋友和女朋友的關係。”
“我以爲華大哥和紫荊姐互相喜歡呢。”平時兩人關係比較親近,又年齡相當,總有說有笑,還動不動就跑出去‘約會’。雖然就水青所知,前世兩人並沒有結婚,但今世她改變了鄰居之間好多事,也因此以爲會拉成兩人的紅線。沒想到,命運再一次走出了自己的軌跡。
“也怪我們這些三姑六婆不好。也許本來還沒什麼,我們卻總要把人湊作堆,又只是嘴皮子上說,挑起了女兒家的心思,卻沒能真正幫上忙。我聽譚師母說這事的時候,心裡後悔啊!你葉媽也踏腳,直說錯了錯了,該早點提醒華田這個呆頭鵝纔對。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老媽滿臉懊悔,手裡的碗洗得哐當哐當作響,“紫荊去給華田送飯,看到他和那護士,回來就跑譚師母那兒哭了一場。她平常多堅強多聰慧的人,那麼沉的房貸,月月往家裡寄錢供父母弟妹,食坊還硬湊了份子,咱們要幫她,她也不肯,苦得自己偷偷啃餅乾當三餐,都沒掉過一滴淚。這麼好的女孩兒!華田——其他都好,就是找對象這事上,卯了勁要找當地的。譚師母說那護士比不上咱紫荊,可勝在父母都是本地人。”
“華大哥也有自己的苦衷。”水青從華田的角度看,他一人從農村出來,到今天買房,還能把父母接上來孝順,吃的苦頭數不清。再堅強再善良,也會累。累到心的時候,就不能承受了吧。
“誰說不是呢。咱們總不能仗着老鄰居老朋友的份,包辦他的婚姻吧。現在只能安撫紫荊,她那麼優秀,我還不信找不到好的。大家都幫她留心着,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說到這兒,老媽又自信滿滿,“趁這麼好的機會,把紫荊逗開心逗忘了煩心,就是你們這羣小猴子的事了。”
“媽,保證完成任務。”水青行個軍禮。不覺得介紹對象有什麼不對,象紫荊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巧女,不介紹,哪來機會認識好男人。這種看似老的相親模式,也要因人而異。
等她們回到主屋,爺爺,爸爸和雲老爺子正商量好要去後山看一看,水青當然明白是去觀察黑松露的生長環境。她自己有別的計劃,不能去。問紫荊姐她們的打算,小的們似乎還不能決定。但聽水耕說起能看到江面的風景,雖然花樹冷淡淡的,可寶寶貝貝和芸芸羽毛卻露出很想跟着去的表。
“過了沿江公路,可以到江灘邊。現在一大片蘆花,可好看了。說不定還能見到大的江鯉,比咱手臂還長。”水蓮邊說,邊露出嚮往的神。聽二嬸說雖然市區離村裡只有一小時車程,但水蓮悶在學校裡讀書,開學後還沒回來過。看來離家一個月,仍然念着家裡好。
“還能看到港口碼頭,遠洋輪船,大吊車,集裝箱跟鳳凰山那麼高。”水耕興高采烈說着機械和引擎,男孩和女孩關心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好兄弟,上次來,你怎麼沒帶我去看?”葉陌離同水耕勾肩搭背,外加擠眉弄眼。
水耕撓着頭,老老實實說:“青青姐關照,不能帶你瞎轉悠。你是來補課兼幹活的,不是來玩的。”
“韓水青!”咬牙切齒,葉陌離飛刀眼瞥過來。
水青聳聳肩,一副你奈我何的得意洋洋。
“那麼,我們就去江灘吧。”紫荊姐一錘定音,重重把頭點。她也需要一江水,載去心中早夭的花,再從頭。
紫荊那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慷慨形象,除了知的感覺辛酸,其他人則被她的緒反**激昂,紛紛說好。
水青卻喊累,說要小睡一下,再和他們在江邊會合。寶貝們聽了,就說要等她一起,她再三保證,一小時內會趕到,才勸得改了主意。
等大部隊,小部隊都出了門,家裡就剩下和媽媽。兩人忙着家務活,誰也沒留意水青什麼時候不見的。
水青沿着山腳往北,每過一戶人家,就記個數。鳳凰山看着小,從南到北,走起來一點兒也不近。她走過第五戶時,小腿肌繃得緊緊,而且口乾舌燥。不習慣帶手錶,所以不知道時間,可是一小時的約定恐怕要放鴿子了。但不甘心已經走過的一半路,她坐在樹樁上,心裡矛盾。
鈴鈴——鈴鈴——
水青回頭一看,一個小男孩踩着自行車朝北過來。高才拋出車沒多少,因爲腿不夠長,坐不到車座,腳茲拉茲拉上下重複蹬,有點左輕右重的危機。
“東東。”正是上次爲水青領路的孩子。
“你是耕子哥的姐姐。”東東跳下車,不怕生得趟近她。
“你住附近?”水青笑着問。
“我就住在前面不遠。”東東不怕生,說話表卻靦腆。應該能信任熟悉的人,但個內向的孩子。
“姐姐要去北坡孫家,你能告訴我還有多遠嗎?”問問也好,要是遠得離譜,她就改主意了。
“騎車過去很近,十分鐘。”東東和水耕都曬得黑黑的,城市孩子沒有的健康膚色,“姐姐,你騎我的車去吧,走路可遠了。”還是個很聰明靈俐的孩子。
水青也不跟他假客氣,站起來拍拍塵土,“東東,我帶着你,你給我指個方向,你再自己回去,行嗎?”
“嗯,行。”東東把車籠頭讓出來給她。
騎上去,水青才發現在鄉間騎車比城市裡難多了,就這坑坑窪窪的泥路就磕得她牙齒打顫,虎口發麻,視線的景物在眼睛裡亂跳。可奇怪的是,東東說話還是利落,一直告訴她還有多遠,走哪條岔路纔對。
“前面那間房子就是。”東東還沒等水青減速,就從後座跳下來,動作輕巧,小跑着就站住了。
“謝謝。你快回家去吧,免得爸媽擔心。”水青知道他要回家吃飯。
“姐姐,從這裡回去很遠,我吃過飯就來捎你。”也不等她答應,小傢伙竄上車,頭也不回,一蹬一蹬就走了。
好簡單**的人際關係啊,令人不自覺微笑。
回過頭來,水青打量着眼前的房子。不像其他農戶紅磚大瓦五間以上的山形屋,還有整修齊整的院子和院牆,這家連個像樣的籬笆都無,只用草稈子疏疏落落編排在房子外面,樹枝修了院門,裡面兩間並排的房,一個大概是竈間,另一個應該是正屋。一眼望到底,很小很貧苦的人家。
卻見小院角落裡一方竹子長得秀氣,秋天了,還綠。根根如翠玉,通亮通透着,彷彿靈氣。
也看不出這門是關還是開,縫隙足夠一人過,水青靠近,用手推了推。
“有人在嗎?”她試着探個頭進去。
呼——呼——
水青耳朵很尖,聽到右邊有詭異的聲音,立刻偏頭,就見一道黑影撲過來,攜着兇惡森寒。
她的心跳停擺。
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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