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下,咱們出發去苗寨看看吧。”
“啊?”
“真的?”
“當然了,勞資什麼時候騙過你。”寒心朝着老黑一笑道。
“太好了,我這就去準備。”
老黑非常歡實的下去準備去了,阮金平的臉上也充滿了幾許期待。
按照巴山唐門的天山童姥給自己的某種指示,寒心帶着老黑他們很快就到達了離自己最近的一處苗寨的腳下。
這裡的苗寨幾乎是寨寨相通,他們一直都恪守祖訓,過着安居樂業的生活。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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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帶着老黑還有阮金平下車到達了山腳,卻被山腳下的苗寨守備給攔下了。
寒心掏出了一塊巴山唐門天山童姥給自己的令牌,苗寨的守備頓時臉色一沉。
“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上?”苗寨的守備有些慌亂了。
說實在的,寒心拿到這玩意兒壓根就沒仔細看過,這上面寫的估計是苗寨古老的文字,要不然就是一些別的,反正寒心看不懂。
老黑朝着苗寨的守備瞥了一眼,然後朝着寒心笑呵呵的說道:“心哥,這玩意兒八成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吧,你看你把人家的臉色都給嚇白了。”
“哈哈。”阮金平被老黑這貨給逗樂了。
“此物是巴山唐門天山童姥所贈,我來這裡沒別的意思,只想拜會一下苗寨的首領而已。”
苗寨的守備朝着寒心瞥了一眼,眼珠子轉悠了一圈,然後便朝着寒心說道:“好的,你們在這兒稍後,我上去通報一下。”
“嗯。”
苗寨的守備拿着寒心的令牌很快就沒有了身影,寒心的目光朝着周圍瞥着,這裡山巒疊起,山丘被茂密的森林所覆蓋着,看上去特別的隱蔽。
還別說,這裡如果他日作爲一個休養歸隱之所倒是一個絕佳之地,寒心漸漸的有些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因爲這裡的秀麗風景給他留下了深厚的印象。
很快剛纔的那個苗寨守備就回來了,將令牌還給了寒心,並非常恭敬的朝着寒心他們作揖道:“寨主有請,幾位請隨我上山。”
“呵呵,太好了,終於可以見識一下苗寨的風光了。”老黑正說着就準備朝着前面衝去。
“等等。”
寒心正要說些什麼,突然間一個機關被老黑給觸碰到了,瞬間幾條靈蛇朝着寒心所在的位置飛了過來。
“嘶……”
毒蛇露出了長長的毒牙,朝着老黑飛了過來。
“譁……”
突然間一道寒光忽閃而過,那毒蛇瞬間被飛劈成了兩斷。
“小心點兒,跟在別人的後面走,這裡機關重重,你小子不要命,我們可還要命呢!”寒心收起了自己手中的56式三棱/軍刺,目光有些生冷的說道。
老黑默默的低着頭,一陣無語。
這裡機關重重就好像是巴山唐門和墨家一般,這讓人有些詫異。
武術之道是通的,製造機關什麼的只怕也是通的,所以無論是墨家還是唐門,又或者是苗寨,機關這樣的東西到處可見。
穿過了幾個幽深的山道,然後又經過了一條清溪,終於寒心他們到底了一個非常幽靜的茅草屋。
葉竹林,幽泉谷,長夜天。
這裡的風景確實很美,好像是印在紙上的畫一般。
“寨主,有客到。”
“知道了,下去吧。”
隨着一聲充滿磁性而略顯低沉的聲音響起,突然間在寒心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白髮的老叟,看上去有些鶴髮童顏的感覺,精神特別好,兩眼看上去非常有神。
老叟的邊上站着一個年輕人,他的瞳孔內充滿着不友善。
“你也下去吧。”
老叟朝着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道,年輕人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離開。
“呵呵,年輕人,能跟我說說你和天山童姥是什麼關係嗎?她居然會把這三山五嶽的掌門令牌交給你。”
“三山五嶽的掌門令牌?”寒心一臉的詫異。
“不錯,你剛纔的那枚令牌是我們苗寨十八寨以及巴山唐門和附近的幾個大的異族寨子所公認的掌門令牌。別看我們是苗寨,但是我們一直是巴山唐門的分支。”
老叟的話不由的讓寒心突然間想起了什麼。
巴山唐門一直都對外宣稱有六房子弟,暗器、火器還有機關分別爲內三房,而外三房則是奪魂、家業還有鳳稚。
內三房的人巴山唐門的那一場浩劫之中死傷無數,在巴山唐門得以重建之後才慢慢的開始迴歸。
而對於巴山唐門的外三房,寒心一直都沒有見過。
早就聽聞巴山唐門聲勢浩大,成員的人數很多,這次聽到了老叟的言外之意就是巴山唐門其實和苗寨本是一家,寒心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
巴山唐門這種的奪魂房執掌的是刺殺和維護唐門子弟的作用,而家業房則保守唐門家業的一個重要的機構,鳳稚則是管理外姓人的。
苗寨一共十八個寨子,人數衆多,這些年一直都在休養生息,與世無爭,想必這苗寨的十八寨就是巴山唐門的外三房的成員。
巴山唐門的天山童姥之所以沒有將這件事情公諸於世,爲的就是在萬一巴山唐門遇到了事情之後能夠爲巴山唐門留下一點血脈。
“照這麼說,苗寨的十八寨和巴山唐門本是一脈了?”
“呵呵,正是如此。”
寨主拉扯着寒心的手,一起參觀了整個苗寨,而後擺下盛宴邀請寒心參加。
苗寨裡面的人都非常的熱情,看上去特別的友善。
這裡的東西吃起來也特別的有味道,比起外面的那些大酒店裡面的東西可好吃多了。
最純正的,最地道的,永遠都是鄉間那最最原始的一些東西。
老黑和阮金平能到這苗寨之中體驗一番,都覺得特別的高興,兩個人大口的吃喝着,酒意漸濃。
“心哥,苗寨的鄉親父老可真是熱情好客,咱們以後要不要搞點投資啥的,把這兒的特產都銷往國外,讓這兒的鄉親們也能靠着土特產賺上一點錢?”
老黑的提議非常好,寒心覺得可行性非常大。
現在都市裡面的人都已經有些吃膩味了那些大魚大肉,突然間讓他們吃點五穀雜糧之類的,他們會特別的高興。
能夠將地道的東西,經過正統的一些包裝,將屬於原生態的東西推銷出去,這是寒心覺得所謂的商業的最大的意義。
寒心正在吃喝之間,突然間眼前閃現過了一道黑影。
老黑和阮金平兩個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好像有些想要動手,寒心朝着他們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亂來。
自己是來作客的,又不是來跟別人打鬥的,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提防,做到敵不動我不動。
寒心假裝吃喝着,突然間數枚銀針朝着寒心飛射而來。
據寒心所知,在巴山唐門之中有一種暗器,在啓動機關之後可以瞬間發射出無數枚的銀針,這樣的一種兵器被成爲是暴雨梨花陣,又稱暴雨天雷。
這樣的一種特殊刺殺性的暗器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還真是令寒心有些詫異。
不過對方好像並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因爲這暗器並沒有放滿銀針,還有就是射擊的角度故意產生了一點偏頗,所以在寒心看來,這無非是在引起自己的注意力,並不是要殺了自己。
“會是誰呢?”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跟衆人打了一聲招呼說是要去方便一下,然後便尾隨着黑影而去。
老黑的目光朝着好寒心漸漸遠去的身影一瞥,好像有些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黑子哥,別亂動彈,心哥沒有招呼咱們肯定是怕人多了誤事,咱們還是在這兒靜靜的等着心哥回來吧。”
阮金平的話讓老黑原本有些浮躁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他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吧,希望心哥不會有事兒。”
“嗖……”
寒心幾個輕鬆的魚躍,緊追不捨。
剛纔的身影身手真的非常的不錯,寒心覺得在自己認識的人之中,有這樣的身手的,只怕不會超於十個人。
會是誰呢?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卻並不想殺自己。看他在這裡遊刃有餘,到處的躲閃着,看來對於這裡的地形地勢非常的熟悉。
寒心的目光一直注視着自己的目標,緊緊的尾隨着。
“既然把我引出來了,何必一直躲躲閃閃呢?報上你的名諱吧。”
“嗖……”
寒心的話音剛落,突然間幾枚銀針穿過了樹葉朝着寒心飛射而來。
寒心頓時輕揮一下衣袖,手中的幾枚銀針也瞬間飛出。
“鐺鐺……”
銀針劇烈的撞擊着,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不是暴雨天雷?”
寒心的心裡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採用人工發射的一種方式。
“羅剎兄?是你嗎?”
寒心看着那襲熟悉的背影,瞬間問道。
自從上次一戰之後,寒心就再也沒有見過玉羅剎,沒想到這麼久之後寒心終於看到了這個傢伙。
寒心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種激動的情愫在他的內心裡不斷的肆意着。
曾經一起走過無數的風雨,經歷過各種各樣的考驗。
或許是因爲宿命的安排,兩個原本如同兄弟一般的人,卻走在了彼此的對立面。
“幽靈,許久不見了,我還以爲你認不出我來了。”
玉羅剎突然間轉身朝着寒心呵呵一笑,臉上充滿着欣慰。
那種冷漠早已經被一種洋溢的熱情所替代,玉羅剎真的變了,變得非常的熱愛生活了。
寒心非常的樂於看到這一切,因爲這樣的一種情愫會讓寒心覺得自己對玉羅剎的那種虧欠少了許多。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人是寒心一直放不下的話,或許玉羅剎會是其中的一個。
從很早以及前寒心就認識玉羅剎了,當時兩個人的關係非常的對立,因爲一些利益,慢慢的背道而馳。
不過寒心永遠都無法忘卻玉羅剎曾經給予過自己的一些幫助,這在自己的人生歷程之中都是非常的重要的。
或許寒心和玉羅剎之間的那份濃厚的兄弟情義,一般的人根本無法理解。
“羅剎兄,你爲什麼一直都不來找我?這些日子我可是一直都在找你。”
“呵呵,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既然早晚都會見面,又何必牽腸掛肚?”
玉羅剎的語氣雖然冷漠,不過他的眼神裡卻充滿着某種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