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古武之術這麼久,寒心一心想要成爲至強者,如今能夠跟古武的傳承門派唐門的首領一戰,那可真是值了。
“哈哈,童姥,不瞞你說,我寒心別的什麼都沒有,就是膽兒特別肥。我如果害怕死,也就不會到這兒來了。外界傳聞唐門非常的詭異,從來都是有來無回,我寒心偏不信這個邪,想要跟童姥討教幾招!”
寒心的架勢擺的很足,一臉的淡然,好像一絲絲的畏懼都沒有。
南霸天狠狠的幹瞪了寒心一眼不由的跳了出來,一臉兇惡的說道:“寒心,你少特麼在這兒裝蒜。你在外面牛掰,可是在童姥的面前你根本屁都不是,我勸你最好還是早點滾蛋,以免斷送了小命!”
寒心脣角微揚,似乎根本沒有把南霸天的話放在心上。
這個南霸天一心想要玩兒死寒心,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天底下的好事好像盡被寒心一個人給撈去了,雖然寒心沒有對南天霸如何,但是南天霸就是看寒心不爽,想要他死。
這種沒有來由的仇恨往往特別的讓人無語,寒心從不懼怕威脅,恰恰相反,寒心更喜歡把這樣的一種威脅當成是一種挑戰。
南霸天就是天山童姥面前的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會咬人的瘋狗。
寒心輕哼了一聲一臉的鄙夷,有些不屑的說道:“南霸天,做了狗就要學乖點。你的主人都還沒有說話,你在邊上瞎起鬨什麼?難道你準備越俎代庖麼?”
“寒心,你……”
“退下!”
天山童姥臉色大變,整個人氣的不行,南霸天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急忙往後退讓着,不敢不照做。
寒心這個臭小子的身手不賴,膽色也不小,確實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能夠憑藉自己的悟性達到如此的一種境界,也算是古武世界裡面的一個奇才。
雖然寒心的功夫沒有章法,不過這就好比是功夫到了一定的層次,手中無劍勝有劍一般。
不得其章,有些時候恰恰可以不爲章法所約束,能夠靈活的運用達到一種出人意料的態勢。
凌輓歌一直都是天山童姥門下自認爲是一個比較厲害的角色,不過卻不料此次竟然被寒心所傷,割斷了一根手經,要不是自己及時的施救,恐怕難以迴天。
寒心已經在國內外有了比較響亮的名頭,一說到寒心都知道是超級兵王,殺手之王。對於寒心今後的一些發展,只能夠用無可限量這個詞彙來形容。
天山童姥的內心裡都在想着寒心或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越自己了,她在默默的爲自己擔心着什麼。
寒心看着眼前的這個天山童姥,雖然用面紗遮蔽着自己的臉,但是從各種猜測上看來,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很難看,而且還很年輕。
徐建國老爺子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眼光倒是不錯。看來這個天山童姥應該是駐顏有術,要不然應該不會看上去那麼的年輕貌美。
“兩位既然是客,那麼請吧!”天山童姥手一揮,兩邊的唐門弟子紛紛讓道。
“我已經讓人爲幾位備下了上等的廂房,幾位暫且委屈幾天,這幾天唐門之中有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各位恕罪!”天山童姥道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了蹤影。
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倒是爲這個原本在外界看上去就有些神秘的唐門更加的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韻味。
“媳婦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好像認識你?我總覺得對她不時的在朝着你瞥着,看來這次帶你來是帶對了,要不然的話我還要大費周折呢。”寒心癡癡的笑着,眼角的餘光不時的朝着徐優雅瞥着。
“切,別用你那猥瑣的眼神看着我,這裡是唐門,你最好正經點兒。”徐優雅臉色有些嚴肅,一臉陰沉的說道。
呦呵,這個臭丫頭是怎麼着了?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嚴肅了起來?寒心微微的皺了幾下眉梢,有些遲疑。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這個天山童姥應該是我師傅。師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神秘的離開了,如今再次相遇,卻不想她已經成爲了唐門的天山童姥。”徐優雅說起這件事情,就連她本人都有些詫異。
寒心輕笑了一聲,將頭湊近了徐優雅的耳邊,吹着陣陣暖風道:“那照你這麼說,咱們這次豈不是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了?你早說啊,省的我那麼費神。”
“嗯?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你幽靈寒心擔心的事情麼?”徐優雅正好藉機將了寒心一軍,讓寒心的臉色瞬間面如土灰,一臉的尷尬。
唐門是華夏古武的傳承之所,裡面的高手如雲,就寒心這個級別的在這兒根本就不算什麼。寒心自然心中有些擔憂,畢竟自己不是那麼的太優秀。
古武四階,在外界看來好像很牛掰了,但是在唐門這樣的華夏古武的傳承之地,或許古武四階的高手很多,寒心自然有些擔心。
作爲一個男人,寒心不希望自己的功夫輸給一個女人,那樣也太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了。
這些年寒心一直勤修苦練,好不容易纔突破了一些東西,雖然沒有跟徐優雅交手過,不過他心想自己應該早古武修爲上超越了徐優雅。
徐優雅的心中也在暗自的感嘆着,寒心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練武的奇才,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古武四階。
想當初寒心對於古武練氣之術根本就是一竅不通,三年多的時間竟然讓他完成了別人三十年都未必能夠實現的一種古武修煉的境界。
內功的修煉講究的是非常紮實的根基,沒有足夠好的根基是無法達到古武修煉的速成的。
這就如同是在平地上建高樓,穩固的地基很重要,要不然樓建的高了,搖搖欲墜的就不好了。
“小丫頭,現在這小嘴倒是也挺厲害的。”寒心說不過徐優雅,嗤笑着輕輕的用手指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
“討厭……”徐優雅一臉的嬌羞。
幾個人並肩而行朝着唐門的廂房而去,這是一個非常古樸的建築,一進門裡面瀰漫着一陣濃烈的檀香的味道,非常的清新雅緻。
這樣的一種感覺讓自己想起了第一次去徐建國指揮部的時候的場景,看來徐老爺子很多的地方都在默默的受着這個女人的影響,就連房間陳列上的一些習慣都在照着這個天山童姥的一些習性在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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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國對於這個天山童姥的感情可見一斑,寒心總是想要跟徐優雅說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老黑和王明輝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寒心不由的朝着徐優雅瞥了一眼,偷偷的從背後一把摟住了她。
徐優雅頓時一陣緊張,臉色緋紅。
“小壞蛋,不要亂來,這裡可是唐門……”徐優雅輕聲的說着,好像有些慌亂。
“切,唐門怎麼了?唐門難道就不興談情說愛了?我跟我媳婦兒親熱,他們管的着麼?”寒心癡癡的笑着,一臉的猥瑣。
徐優雅有些急了,狠狠的幹瞪了寒心一眼道:“小壞蛋,正經點。要不待會兒師傅她們突然間來了,那得多尷尬?”
“她?”寒心輕挑了一下眉梢,癡癡的笑着說道,“你師傅是唐門的掌門,天山童姥一輩子都不能婚配的,看到別人那啥,確實會有些反感,那好吧,咱們回去了再親熱。”
“德性……”徐優雅朝着寒心一瞥,不由的輕笑了幾聲。
看着徐優雅的樣子,寒心總覺得她好像對於她師傅天山童姥和徐建國之間的事情有些瞭解,不由的有些試探着問道:“優雅,你覺得你外公和你師傅他們……”
寒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優雅的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寒心,好像一道犀利的閃電一般。
“你想說什麼?”徐優雅的面色生冷,好像有些有些不悅。
“額,其實我是想說徐老爺子跟你的師傅是不是認識?我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着特殊的一些關係。”寒心淡淡的說道。
徐優雅沒有想到寒心竟然會這麼說,看來寒心這個小子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這麼多年來徐優雅一直都不太高興提及這件事情,畢竟這屬於是自己外公和師傅之間的一些私事,她不想過多的插手。
今天要不是寒心提出來了,她也不想多說什麼。
“對於師傅的印象我倒是一直都有,今天一看到她我就認出來了。她小的時候經常來家中,好像跟外公的關係匪淺,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他們之間就沒有了聯繫,而後師傅也再也沒有到家中去過。”說到這裡徐優雅竟然有了那麼一絲絲的神傷。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低頭默默的思忖着什麼,好像對於這件事情還挺好奇的。
徐優雅朝着寒心認真的一瞥,有些一臉茫然的問道:“小壞蛋,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對別人的隱私就這麼感興趣麼?”
“嘻嘻,不過就是覺得好奇而已。”寒心淡淡的說道。
“好奇?有啥好好奇的?男人和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兒麼?”徐優雅正說着,而後不禁一陣臉紅,眼角的餘光不住的朝着寒心偷偷的瞥着。
徐建國一輩子都沒有結婚找對象,八成就是爲了這個唐門的天山童姥,寒心今天將禮物和信塞給天山童姥的時候,她的眼神裡竟然會那麼的冷漠,寒心心道天山童姥和徐建國之間,很多年前一定發生了什麼。
正是因爲那件暫時還不爲人知的事情,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分開,一別竟天涯。
一份感情能夠讓彼此間守身如玉了這麼些年,只爲彼此而等待着,那該是多麼的深厚?而一份仇恨可以讓兩個原本相愛的人老死不相來往來,這更讓人好奇。
寒心對於徐建國還是有些瞭解的,這個老頭兒幽默豐富,機智果敢,是一個難得的全才。而對於這個所謂的唐門首領天山童姥,寒心的瞭解好像少了不少。
徐優雅的臉色有些難看,寒心微微的挑動了一下眉梢笑盈盈的說道:“媳婦兒,你有沒有想過咱們如果能夠撮合你外公跟你師傅的好事兒,那麼可是一件非常圓滿的好事,你說呢?”
徐優雅朝着寒心瞥了一眼,一臉的沉重,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不可能的。”
“爲什麼?”寒心一臉的茫然。
“沒有爲什麼,你看過破了的鏡子還能夠重圓的麼?感情這種東西,沒了就是沒了,即便彼此間再怎麼在乎,還是不會重新回到當初的模樣的。”徐優雅似有神傷的說道。
女人總是那麼的多愁善感,八成這丫頭也是看韓劇看多了,寒心見徐優雅陷入了沉思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唐門的大殿之內,天山童姥端坐在了大殿的寶座之上,身邊站着左右護法,大殿之下跪着一人,面色有些惶恐萬分。
“南霸天,你也算是我們唐門的老臣了,你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些讓我太失望了,說吧,你今天爲什麼不聽號令?”天山童姥的語氣生冷,一臉的氣惱。
“童姥明鑑,我冤枉啊,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唐門好!”南霸天急忙爲自己辯護着。
“爲了唐門?”天山童姥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朝着南霸天一瞥,目光有些深邃,“說下去!”
南霸天倒抽了一口涼氣,原本有些緊張的內心一下子鬆弛了不少。
“童姥,你可還記得華夏的神兵‘亂世狂刀’?”南霸天突然間冷不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