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的黑眼圈都出來了,是不是沒睡好啊?”
“啊?有嗎?”王佳瑤急忙掏出了手中的鏡子看着,一臉的緊張。
每個女人都希望展示在自己男人面前都是自己最最美好的一面,看着王佳瑤如此慌張,寒心竟然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憂傷。
“媳婦兒,別那麼辛苦了。現在王氏集團不是已經交給天龍了嗎?我想他會好好打理的,你還是多多的從旁督促就好了,儘量的放手讓他自己去拼。”
“現在的這個社會男孩子還是不能太過嬌慣了,要不然就會像是溫室的花朵,經受不了任何的打擊的。”
寒心說的話王佳瑤很明白,只不過這次的年會和以往不同,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集團公司轉型的重要進程一般的會議,自己一定要出席幫着自己的弟弟穩住陣腳。
王氏集團主打教育事業,現在的主營市場已經從華夏開始轉戰到了南美。王佳瑤這些年一直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將自己做的企業儘可能的做到在國外上市。
南美充滿着無限的商機,王佳瑤覺得自己的弟弟閱歷尚淺,如果讓他一個人來南美做投資的話或許有些太過爲難他了,所以她親自的前來希望能夠幫自己的弟弟穩,讓他在生意場上做的更順風順水。
“知道了,汗。其實我也不想這麼累,不過呢沒有辦法,很多的事情都要我去處理,如果我不去做,我的弟弟初出茅廬也未必能搞定。”
“嗯,也是。”
寒心似乎現在特別的能夠理解王佳瑤,畢竟她的弟弟王天龍寒心也是比較的熟悉的,這個臭小子要不是去了自己那兒訓練了幾天,肯定得變成廢物。
好在現在這小子已經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家族的企業上,雖然寒心並沒有看到他完成什麼太大的一些成就,但是這小子能夠將這麼大的一個集團運轉起來,並且沒有出現任何大的紕漏,這本身已經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了。
寒心和王佳瑤兩個人正在閒聊着什麼,很快車就開到了一個王佳瑤在南美臨時購置的別墅,這裡位於拉斯維加斯特的市中心,是一塊黃金地段,價值非常的高,升值的潛力很大。
王佳瑤這丫頭就是有眼光,特別的有經濟頭腦,寒心對於這一點特別的欣賞。
寒心到達了王佳瑤的府邸不久就接到了二小的電話,那小子好像已經發現了寒心的蹤跡。
“心哥,你咋到了南美也不給我來個電話,兄弟我可有一陣子沒有見到你了,挺想你的。”二小有些矯情的說着。
“滾,勞資可對男人沒啥興趣。二小,怎麼樣在南美過的非常的滋潤吧?有沒有每天都找很多的妞兒啊?”
“噗……”二小直接就被寒心給笑噴,“心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難道你小子不是嗎?”寒心一臉的茫然和錯愕。
“咳咳,好吧,不過我最近一直都有剋制好嗎?”二小有些委屈的說道。
寒心和二小寒暄了一陣子,然後詢問了一些南美的生意進展狀況緊接着就掛斷了電話。
南美寒心很少來,因爲這裡寒心沒有太大的需要牽掛的地方。這次要不是因爲王佳瑤的一個電話,或許寒心也不會突然間的造訪了。
寒心剛掛斷了電話就準備朝着王佳瑤走過去,突然間王佳瑤也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不堪。
王佳瑤是一個特別樂觀的人,寒心至今還記得當初自己和王佳瑤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樣子。當時因爲自己弟弟欠了金東成一筆價值不菲的錢,然後寒心跟着王佳瑤一起去看看,當時那個金東成滿臉的猥瑣,好像想要對王佳瑤不軌,最終被寒心給殺了。
雖然這件事情王佳瑤一直都有懷疑,最後寒心也跟她坦白了,不過王佳瑤卻從來都不知道寒心當初爲什麼會救她,爲了她殺了金東成那樣的在華夏的北邊兒如此有身份和地位的那麼一個人。
“瑤瑤,怎麼了?”寒心有且關切的朝着王佳瑤走了過去,一把緊緊的摟住了王佳瑤。
“沒什麼,就是有幾個南美地方上有些勢力的富商一直纏着我,讓我很頭疼。”王佳瑤有些不悅的說着。
“什麼?”寒心聽上去有些怒了,這是他身上的逆鱗,只要是誰對自己的女人動心,他就會特別的不爽。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對於感情上特別的自私。自己可以在外面彩旗飄飄,但是卻從來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所覬覦。
寒心就好像是一頭草原上的雄獅,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驕傲的王者,作爲這樣的一個草原之王,他是根本無法容忍別人對自己女人的褻瀆。
王佳瑤看着寒心眼神裡迸射而出的那種殺氣已經證明他怒了,這些年一直跟着寒心,王佳瑤非常清楚他的脾氣,她甚至都有些後悔自己這麼說了。
王佳瑤緊緊的摟着寒心的脖子,有些神情寬寬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小壞蛋,別生氣了,能不能開心點兒?大老遠的過來,我需要的是咱們的二人世界,而不是你爲我的事情而感到不高興。”
寒心頓覺內心裡一陣火熱,關上了門,然後盡情的表達着自己內心裡的狂熱。
一陣風停雨歇之後,寒心的嘴裡叼着一根菸,看上去特別的惆悵。
王佳瑤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刺激的感覺了,那種厚實的力度還有男人特有的柔情讓她久久的難以忘懷。
“在想什麼呢?還在想着剛纔的事情?”王佳瑤的手輕輕的在寒心的胸口畫着圈圈,看上去特別的嫵媚。
寒心朝着王佳瑤一瞥,嘴角一咧微微一笑:“瑤瑤,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誰一直在纏着你。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愛是不容許任何人的對你不利的,我這次之所以從華夏的匆忙趕來,就是爲了不讓你受欺負。”
“誰要是欺負了我幽靈寒心的女人,我就要他死!”寒心的語氣裡充滿着無限的囂張還有霸氣,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直都是寒心的軟肋,他不希望任何的人去觸碰自己的底線,要不然他一定會像削鉛筆一樣的削了他。
王佳瑤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該說還是不該說。
既然寒心是爲了自己千里迢迢而來,而自己又很擔憂那些一直糾纏着自己的國外的富商,看來也只有跟寒心坦白了。
王佳瑤深情款款的朝着寒心看着,嘴裡默默的嘀咕着什麼:“小壞蛋,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最近有幾個傢伙一直纏着我,他們都是南美這一片的資本家,聽說背後還有很複雜的一些背/景,有錢有勢。”
“要不是你來了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真的。”王佳瑤說着說着有些哽咽了。
一個女人出門在外的,尤其是在異國他鄉,自己的身邊遇到事兒的時候沒有一個男人出面幫自己支撐着,那確實是有些委屈。
寒心緊緊的將王佳瑤摟在了懷中,充滿着柔情的安慰着:“媳婦兒別擔心,有我在呢,告訴我,他們叫什麼,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王佳瑤之所以此前沒有跟寒心說這些,一個是知道寒心的性子急擔心他會一聽完自己說的就去找別人報仇,另外一個王佳瑤也是在擔心對方的勢力太過強大,會對寒心造成某種不可避免的傷害。
但是對於寒心而言,不管對方多麼的牛掰,多麼的不可一世,只要是欺負到了他的頭上,他就會像手撕牛排一樣的撕了他,然後一口吞下。
寒心不容許任何的人去褻瀆自己的女人,這是他做人的最起碼的一點底線。
“小壞蛋,要不然就算了吧?對方是一個踩黑線的,好像是什麼軍刀聯盟的人。”
“軍刀聯盟?”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由的輕哼了一聲,“哼,這些傢伙膽子也太肥了,居然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我纔不管他們有多厲害呢,想要動我女人的念頭,我就要他死!”
看着寒心如此擔憂和珍視自己的樣子,王佳瑤的心裡不由的一暖,微微的將頭深埋進了寒心的懷中。
一夜無眠,第二天寒心早早的就起牀了,王佳瑤這丫頭還在熟睡着,寒心一個人驅車到處的晃悠着。
國外的大馬路看上去非常的開闊,車沿着左邊飛速的開着,視野非常的清楚,寒心不時的將目光投向車窗外,心裡一陣愁悶。
軍刀聯盟的人和自己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恩怨,沒想到這次居然會爲了王佳瑤而和這些傢伙糾纏在了一起。
曾經的寒心是一個世界上頂尖的殺手組織的頭目,代號幽靈,只要說起幽靈寒心,無論是在僱傭兵世界裡還是在殺手世界裡沒有幾個是不知道的。
還記得當初寒心曾經在第一次的國際僱傭兵組織聯盟的會議上和不少的殺手聯盟和僱傭兵組織的頭目在一起合影,可是數年之後,因爲利益,一切就都變了。
曾經所有的盟約和誓言如今都變成了無限的殺戮和血腥的掠奪,爲了錢,爲了勢力,爲了地位和尊嚴,各種勢力糾纏在了一起,廝殺還有仇恨從來都沒有斷絕過,一刻都無法消停。
寒心的耳畔一直都在迴盪着一種聲響,那是自己當年和那些盟友許諾的誓言,那就是永不互相廝殺。
沒想到多年以後的今天,軍刀聯盟經歷了幾次的重組之後居然會挑釁起了自己的權威。
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視而不見,忍氣吞聲,那會被人笑話死的。
寒心斟酌再三給二小去了一個電話,從他那兒抽調了一部分的人前去保護王佳瑤以及整個王氏集團的安全,而寒心則多方面的在打聽着軍刀聯盟的下落。
在外面溜達了一圈兒寒心開着車回到了王佳瑤的別墅,此刻二小派來的人已經抵達了王家的別墅。
“心哥……”
“嗯,兄弟們辛苦了。”寒心朝着手下的兄弟們打着招呼,然後就進屋去了。
二小的安排非常的到位,將人馬散了出去,形成了好幾道的暗哨還有流動哨,並且在王家的別墅周圍佈置了幾個別動隊,爲的就是能夠應對一切隨時可能發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