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徐建國和楊偉的事情寒心帶着刀疤眼揚長而去,因爲寒心暫時還不想跟着刀疤眼回去,刀疤眼又放心不下寒心,所以兩個人一起住進了酒店。
兄弟闊別重逢,那種感覺自然欣喜不已,寒心點了些酒菜到了房間裡吃。
“心哥,你可真是的,三年多也不跟哥幾個多聯繫聯繫,兄弟們可都ting想你的。”刀疤眼的嘴裡默默的嘀咕着,然後朝着寒心看了幾眼。
“哈哈,我什麼時候沒聯繫你們?組建尖刀的時候不還特意的讓你們挑選人員的麼?真是……”
寒心和刀疤眼正喝着酒,各種閒聊着,突然間酒店的房門一腳被人給踹開了。
“都別動!”
突然間一個臉上帶着滿臉殺氣的傢伙一腳破門而入,用槍指着寒心。他的幾個手下都衝了上去,槍口對準了寒心和刀疤眼。
寒心就跟沒有聽到一樣,依然在喝着自己的酒。他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週圍,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這些傢伙應該是接應此前那一批鳥國山口組成員的,只是一直沒有等到,所以找到這兒來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有時候你想不造殺孽都不成。
“幽靈,你這個傢伙一走就是三年多,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沒有想到你又回來了。還記得村上和大阪麼?我是他們的兄弟,我已經找你很久了。”
那個領頭模樣的傢伙有些氣惱的拿槍ding在了寒心的腦門兒上,滿面邪惡。
寒心輕輕的放下了酒杯,淡淡的一笑:“喔?村上和大阪?你是他們的兄弟?他們都死了好多年了,你要找應該下地獄去找他們啊,他們下去三年多了,肯定ting想你的。”
“你……”
山口組的這個傢伙沒有想到寒心居然這麼的厲害,自己剛剛說了一句就被他給嗆住了:“哼,你現在的小命可握在我的手中,你特麼知道這樣跟我說話的後果麼?”山口組的這個傢伙有些冷冷的威脅道。
“汗,不好意思,我寒心出來闖蕩了這麼多年,一直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不然你教教我?”寒心淡淡的一笑道。
“頭兒,別跟他廢話了,咱們一槍把他們給斃了得了!”
“就是,這個幽靈寒心詭計多端,我可聽說了,他的花招兒特別的多。”
那個領頭兒的傢伙的手下有些擔心寒心玩兒什麼點子,想要立馬殺了寒心,以防不測。
“哼,有種開槍啊,誰特麼不開槍就不是男人!”寒心有些嚴肅的說着,面色生冷。
“哈哈……你這麼急着求死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想要找個痛快的死法。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如意的得逞的!”山口組的這個領頭兒的傢伙滿臉的詭異,猛的一槍托準備砸向寒心。
“幽靈,記住,我叫土/肥原。你殺了我的兄弟,我今天也給你加點猛料,我要在你的面前殺了你的兄弟,我要讓你親眼看着你的兄弟在你的面前慢慢的死去。”
土/肥原這個傢伙正說着便將槍口移到了刀疤眼的額頭上,然後朝着手下的人說道:“你們每人給他一刀,平時你們不都是說如果抓到了這些傢伙一定會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麼?現在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刀疤眼槍林彈雨的都過來了,自然不會怕這些。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見識過,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呢?
“你們這些鳥國人,其實就是鳥人。你們信不信你們的刀口太鈍了,切不了小爺身上的肉?”刀疤眼有些無所畏懼的說道。
“特麼的,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土/肥原頓時一槍托砸了下來,狠狠的擊中了刀疤眼的脖頸位置,刀疤眼頓時口吐了一口鮮血。
“刀疤!”寒心頓時有些急了,這一槍托下去的力道不小,一般的人根本承受不起,寒心有些擔心刀疤眼會掛了。
“心哥,別擔心,就這麼幾招兒還弄不死我!”刀疤眼的嘴角滿是輕笑,臉上露出了詭異的陰笑。
寒心看着刀疤眼的樣子還有些ting心酸的。特麼的,得儘快的動作了,要不然待會兒刀疤眼肯定會吃不消。
“殺了他,殺了他……”這些鳥國山口組的傢伙準備開始拿着短刀對刀疤眼對手,她們對於寒心這邊的注意力則鬆懈了不少。
寒心陡然間嘴角微揚,露出了一絲邪惡,乘着這些傢伙不注意的時候猛的衝了上去,將眼前的用槍指着自己腦袋的傢伙手腕擰斷,一下子搶下了槍。
“砰!砰!砰……”
寒心連續開了三槍,槍槍擊中鳥國山口組的傢伙們。
“心哥,你可真牛氣!”刀疤眼看到了寒心迅速的扭轉了局面,自己也跟着動彈了起來。
那個被寒心擰斷了胳膊的傢伙蜷縮在一邊渾身微微的顫抖着,眼睛根本不敢直視寒心充滿殺氣的眼神。
刀疤眼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然後一腳飛踢迅速掙脫開了身邊敵人的束縛。
“特麼的,居然讓他們給掙脫了!”
土/肥原瞬間覺得情勢有些不對,當他準備要緊急應對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時候有些晚了。
世界上可沒有後悔的藥吃,早知道就按照此前自己的手下人的說法去做了,那樣至少還能夠剋制住寒心他們,沒想到局面就在短短的數秒被扭轉了。看着地上自己那些被寒心擊斃的手下,土/肥原想死的心都有。
“混蛋……”土/肥原正準備舉槍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寒光掠過,寒心手中的短刀割破了他的手腕,土/肥原手中的手槍合着鮮血摔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寒心將右手握着的手槍ding在了土/肥原的額頭上,整個左右手的交換很快,讓土/肥原一點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你……你怎麼……”土/肥原的臉上滿臉的錯愕。
寒心看着土/肥原滿臉驚訝的樣子,不由的淡淡一笑:“你是想問,我爲什麼兩隻手都能夠使用兵器是麼?”
“心哥,他們這些傢伙哪兒知道我們草原孤鷹成員的厲害?呵呵,我們從來都是左手殺人,練就的跟右手一般嫺熟。”刀疤眼有些得意的說着。
“土/肥原是麼?我是看出來你ting土的,就是沒看出你有多肥多圓,下輩子吃的胖點兒,要不然別特麼叫這個名字。”寒心癡癡一笑,然後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從槍口噴/射而出,土/肥原的腦袋瞬間被打成了豆腐花。
寒心的視線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已經死了的,就只有剛纔那個被自己折斷了手的傢伙了。
這個傢伙看上去好像非常的怯懦,他渾身發抖着,看來應該是山口組新招進來的成員,這或許只是他到華夏來的第一次任務。
這樣的一個新手他的心理非常的虛弱,受不了什麼驚嚇,往往也最容易被套取情報,寒心朝着他看了幾眼,然後笑呵呵說道:“別怕,告訴我你們這次的行動目的是什麼,有多少人?”
這個傢伙似乎已經被寒心給唬住了,一直在搖頭着。他受了傷根本沒法跑,而且他的心裡非常的明白,自己要跑也是死路一條。
山口組的老成員或許都知道寒心,不過新加入的成員幾乎都不太認識寒心,甚至連幽靈的名號都不知道。寒心幾次刺殺鳥國山口組的首領,鳥國山口組派出了不少的勢力來消滅寒心,可都被寒心給滅了。
可以說三年前鳥國山口組和寒心之間的鬥爭,山口組損失的人不下上千人,如此龐大的一個數字怎麼能夠讓山口組不趁機吸納新人呢?
寒心看這個傢伙太過慌張了,便想要一步步的套出他的話來,他幫這個傢伙把擰斷了的胳膊再擰了回來,然後上了點藥,一副非常和藹可親的樣子,刀疤眼在邊上看的都有些懵了。
“心哥,你咋對這個鳥國山口組的人這麼好呢?他們可是來殺咱們的。”刀疤眼正說着就準備舉槍,寒心猛的一個衝上前去將刀疤眼的手一擡。
“砰!”
刀疤眼一槍打中了房間裡面的燈。
“哐當!”燈具瞬間摔落在了地上,滿地都是碎玻璃。
那個鳥國山口組的新人被這一幕嚇的膽兒都有些破了,心理防線徹底的全線崩潰。
“我叫小村,我是今年才加入山口組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加入山口組就是因爲我媽病了,急需要用錢,真的……”小村嚇的眼淚都下來了。
寒心知道他沒有說謊,殺手的直覺一般都非常的靈敏。小村是鳥國比較普遍的一個姓氏,如果寒心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小村幾百年前說不定和小村芳子都是一家。
想到了小村芳子,寒心突然間想要放過這個傢伙。
“行了,你的傷勢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這裡有點兒錢,你拿回去給你媽媽治病吧。記住,不要輕易的露頭,要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的。”寒心有些關切的說着,一臉的憐惜。
或許是因爲他的年齡跟自己差不多,聽到了他說起了自己的媽媽,寒心也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這個傢伙是個新人,看他的慫樣應該沒有殺過人。寒心雖然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但是他發現自從自己受過高僧的點撥和聽到收養寒冰的老爺爺臨死前跟自己說的那席話之後他就不想再殺不該殺的人了。
刀疤眼頓時有些懵了,這還是幽靈麼?簡直都快成佛爺了,怎麼心腸變得這麼軟了?
“心哥,你沒開玩笑吧?這小子萬一是在騙咱們呢?就這麼把他給放了會不會太便宜他了?”刀疤眼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妥,想要勸阻寒心。
寒心看着一臉激動的刀疤眼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吱聲。
直到那個小村走了之後寒心才淡淡的說道:“放心吧,如果他出了這個門沒有死掉的話,他還會回來的。”
寒心好像非常的肯定,刀疤眼知道寒心想要幹嘛,無非就是想要藉助這個小村成爲自己的踏入鳥國山口組的一個通行證。
要說起鳥國山口組,無非就是老黑啊、王明輝和小村芳子這三個人了。只有這三個人是草原孤鷹和鐵血衛士之中最最熟悉鳥國地形地貌的。
但是這些人都不是鳥國山口組裡面的人,而且極其容易暴露,刀疤眼心裡在想寒心留着這個小村一定是想要讓他帶着大夥兒去鳥國看看。
這麼多年了,其他的勢力都被滅了,唯獨鳥國山口組的勢力一直都在肆意着,而且如同野草一般永遠都滅不了。
“心哥,那我出去看看,要是這小子遇到麻煩想要投靠咱們,我就暗中幫他一把。”刀疤眼笑呵呵的說道。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反正刀疤眼現在也沒什麼事兒,既然他自己主動要求,就讓他去看看吧。
“行,不過你得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自己,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寒心有些提醒着說道。
刀疤眼點了點頭:“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