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了退路,那麼就只有前進。
玉羅剎雖然可怕,但是沒有完成任務私自逃離回去,將要接受的懲罰更加的可怕。
忍者始終都無法走出武士道精神的束縛,他們成爲了這些律條捆綁下的犧牲品。
“啊?這……”
一個忍者被殺了,其他的臉上都帶着各種惶恐的神色,好像都挺擔憂下一個會輪到自己。
“你們都給我聽着,誰要是再敢動搖軍心,這就是下場!”
一個領導者想要震懾住自己的手下,唯有殺雞儆猴,這是最最行之有效的辦法。
“你們瘋了吧?想要做最後的殊死一搏麼?我告訴你們,我雖然不太喜歡草原孤鷹和寒心,但是我說過除了我,誰也不準傷害他們,他們只能死在我的手中!”玉羅剎語氣陰冷,周身都被一陣凜冽的殺氣籠罩着。
“哼,我看你是有病!”
鳥國忍者的首領怒喝一聲,然後便帶領着自己的手下朝着玉羅剎衝殺過去。
既然不能夠後退,那麼就只有殊死一搏,這些忍者就好像是一羣瘋狗一樣的朝着玉羅剎飛撲而來。
忍者的戰鬥力和攻擊力非常的強,一般的人遇到忍者羣起而攻之的話都會非常的畏懼,不過玉羅剎的臉上似乎一點點畏懼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浮現了幾許欣喜。
“殺了他們!”
玉羅剎陰冷的一笑,然後操控着手中的紅繩,銀針一動,那些活死人迅速的朝着那些忍者迎了上去。
剛纔那些忍者已經跟這些活死人遭遇過了,根本就不是活死人的對手,這樣下去遲早得拼光所有的人。
死每個人都很畏懼,不過是大家都沒有選擇而已。
“想不到堂堂的和幽靈寒心齊名的玉羅剎居然不敢親自出手,要借用一些邪門歪道來對付我們,哼,即便你贏了也不光彩,怪不得世界殺手排行榜上幽靈寒心排在你的前面。”
忍者頭目有些故意的用話語刺激着玉羅剎,希望他能夠不再使用活死人,這樣至少他們能夠有大一點的贏的把握。
玉羅剎有些不以爲然,癡癡一笑,有些冷冷的說道:“你我之間是生死相搏,又不是什麼武術比賽,要講什麼方式?只要能夠讓你們迅速的掛掉,這就是我想要的。”
玉羅剎口氣狂妄,似乎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些傢伙放在眼中。
“好狂的口氣,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給我攻擊那些活死人的頭部!”
不少的忍者犧牲了,忍者頭目從自己個人一番仔細的觀察下好像覺察到了什麼。
這些活死人雖然被玉羅剎給控制了,封住了周身的穴位,使得他們的身體堅硬的如同磐石,不過他們每次頭部受到攻擊的時候似乎都會可以的往後避讓着,這讓忍者的頭目一下子抓住了活死人的死穴。
“哼,沒想到我小看你了,居然被你發現了這個秘密。”玉羅剎嘴角一咧,一臉殺氣,“只可惜,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已經死了,你也不例外!”
玉羅剎輕輕的一甩,數枚銀針朝着忍者頭目飛射而去。
“啊……”
忍者頭目雖然及時的閃避,可是還是沒有能夠躲過一次性飛射而出的那麼多的一陣。
“你這銀針……”
忍者頭目突然間覺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難,兩個眼睛冒着金星,頭腦一陣昏沉。
“你只有一刻鐘的時間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堅持不回答,無非得到我給你的解藥,那麼毒性一旦發作你會覺得非常痛苦,那種比死還要難過一萬倍的痛苦之後,你會因爲渾身的皮膚和五臟六腑的瞬間潰爛而亡。”
“無恥!”
忍者頭目怒火中燒,昏昏沉沉之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手下紛紛被殺,如今就剩下了自己一個。
玉羅剎的活死人戰隊確實厲害,忍者頭目本來想要帶着手下們撤離的,不過那樣即便回去也是死,倒不如戰死,還能夠讓家人得到一筆不菲的安家費。
“你們是怎麼查到這兒的?你們的總部在哪兒?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玉羅剎冷冷的問着,問題如同炮彈一般密集,一通狂轟亂炸。
“哼,你妄想從我知道任何的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忍者頭目死撐着,渾身一陣炙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灼一般,周身的皮膚開始慢慢的撕裂,那種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些痛苦難當。
“別硬撐了,裝什麼英雄好漢?你不過就是一條會咬人的狗,你死了你以爲你的主人會爲你留一滴眼淚麼?快說,要不然,我可就救不了你!”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呼……”
“呼……”
玉羅剎正準備對眼前的這個鳥國忍者頭目動手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有兩三個鳥國忍者受了重傷倒在了血泊之中,似乎剛剛從重度的昏迷之中甦醒過來,鼻子裡喘着粗氣。
玉羅剎手中突然間露出了一把匕首,透露着凜冽的寒光。
“你想幹什麼?”鳥國忍者頭目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不已。
“幹什麼?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啊……”
只見玉羅剎手起刀落,忍者頭目的一個手下一條胳膊給下了,鮮血飛濺,這廝痛苦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
“你有種衝着我來,不要傷害我的手下!”
鳥國忍者的首領一聲嘶吼,玉羅剎淡淡的一笑:“放心,很快就輪到你了,別急,一個個來,我會讓你們都覺得痛不欲生的!”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叫聲刺破了長空,那個剛纔被卸掉一條胳膊的傢伙,又一條大腿沒了,場面非常的滲人,說是血肉模糊可是一點點都不誇張。
“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沒了,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器官,咱們一個個來,直到血流乾了再說。”
玉羅剎詭異的陰笑着,然後晃悠着手中的匕首高高的舉起,似乎準備割掉那廝一個耳朵。
“等等!”
忍者頭目似乎遲疑了一下,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好,我說,你想問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希望你不要再爲難我的手下們了。”
在死亡的威脅的面前,人性終究是脆弱的,剛纔那個一直都準備硬撐的傢伙,在這一個瞬間竟然有些撐不住了。
玉羅剎淡淡的一笑,冷冷的質問着:“你們是怎麼追到這兒來的?而你們的幕後指使者又是誰?”
讓人活下去恐怕並不容易,但是讓一個人死卻有很多種辦法,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那辦法就更多了。
玉羅剎的手段非常,雖說有些血腥和心狠手辣了一些,不過卻是一個最最能夠達到目的的辦法。
這些傢伙出了事兒,想必後面肯定還會有很多的忍者援兵大批的趕來,所以玉羅剎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這一切。
“我們是小澤家的人,我們之所以能夠找到這兒來,是因爲我們此前就曾秘密的派人跟蹤段瑩瑩,所以……”
“譁……”
突然間一陣寒光掠過,玉羅剎手中的利刃瞬間割開了那個忍者頭目的喉嚨,那廝慘叫着,用手捂着自己的氣管,面目猙獰。
“玉羅剎,你……你居然不……講……信……用……”
“砰!”
鳥國忍者頭目應聲而倒,周圍的鮮血很快就將他埋沒了。
“好了,別貓着了,趕緊去找你該找的人吧。記住,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我可不想讓寒心覺得欠着我什麼人情。”玉羅剎冷冷的說着,面無表情。
蘇查爾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一個人,他好像對寒心有着特別的關懷,可是卻又不想讓寒心知道有些事情是他格外的照顧。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蘇查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傢伙,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可是……”
“別特麼可是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很快就會有忍者的大批人馬過來,你要是還想讓剛纔那兩個女人活命的話,就趕緊掩護他們去見寒心,只有見到了寒心,他們纔是安全的。”
“嗖……”
正說着玉羅剎好像一陣清風一般的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是這黑夜之中的鬼魅。
寒心處理完了華夏商業圈的一些事情便帶了一些人來到了鳥國,正巧蘇查爾帶着段瑩瑩他們去找他,並且將一些線索告知了寒心。
剛開始聽到小澤家的一些事情的時候,寒心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覺得特別的荒謬。
不過這個世界總是那麼的無奇不有,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很多的時候人爲了利益確實是會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的。
“心哥,照蘇查爾的話看來,咱們是得去拜訪一下那個小澤雲本了。”猴子冷冷的說道。
“嗯,不錯,小澤雲本這個傢伙我也許久沒有看到了,是該去看看他了。”寒心目光深邃,似乎若有所思。
寒心帶着猴子還有老黑一起上了車朝着小澤家而去,如今寒心華夏的事情已經有些穩定,鳥國的事情處理起來也就從容淡定了許多。
“心哥,我曾經調查過小澤雲本這個人還有小澤家的一些事情,這個小澤雲本可以說是一個人才,他的名下掌控着很多的集團公司,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只不過小澤家自從接手了伊賀派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很多的勢力都不太服氣他們取代龜田家成爲伊賀派的領導者。”
老黑的這個消息寒心也素有耳聞,只不過這畢竟是小澤家的事情,寒心對此似乎並不感興趣。
鳥國冬京,小澤家深深的庭院之內,小澤雲本正悠閒的泡着空運過來的華夏西湖龍井,而在他的對面坐着小澤家最最有前途的一個人,小澤駿馳。
小澤雲本對於小澤駿馳一直都比較的看重,當初在龜田家的時候小澤雲本冒死獨闖虎穴,就曾事先將小澤家託付給了小澤駿馳。
伊賀派雖然已經落入了小澤雲本的手中,不過大體上說起來控制並不那麼的順利,對此小澤雲本非常的無奈。
看着小澤雲本眉關緊鎖的樣子,小澤駿馳不由的癡癡一笑,然後將一杯已經炮製好的西湖龍井茶遞給了小澤雲本。
“家主哥哥,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直困擾着你?”小澤駿馳有些好奇的問道。
“汗,這說來話長。伊賀派雖然是我們小澤家所創立,不過龜田家的人這麼些年來一直都在操控着整個伊賀派的勢力。而如今龜田家的掌權者都死了,由我們接手龜田家所有的權利,那些龜田家的背後的一些勢力一直都表示不服。”
其實小澤雲本在接手伊賀派之前就曾經想到過這些問題,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問題有些時候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嚴重。
“家主哥哥,難道你想打退堂鼓了?該不是準備將家主的位置讓出來吧?”小澤駿馳冷冷的說着,似乎有些不悅。
小澤雲本朝着小澤駿馳瞥了幾眼,似乎在徵求着什麼意見。
“駿馳,你一直都是我眼中的驕傲,龜田家的人也比較的畏懼你,當初想要派人殺了你,我還刻意的將你藏匿了起來,如今龜田家的人都死了,而我又沒有能力掌控整個伊賀派,我看倒不如將這家主的位置讓給你如何?”
“啊?你沒跟我開玩笑吧?讓給我?”
“駿馳,我怎麼會跟你開玩笑呢,我擔心龜田家的支持者會在這些天來鬧事,我去擋着他們,你正好乘着這段時間好好的歷練一番,然後……”
“砰!”
“小澤雲本,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