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坐實了,就空手套白狼,畫大餅。這跟老闆忽悠老子多幹活,少拿拿工資是一個道理。】
【彩旗飄飄:還是有些區別,被老闆忽悠,你大可不幹。主播男人就不行,抗旨不準,可是會殺頭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弄不好,還要誅九族。主播男人攤上事了。】
【妮妮小可愛:心疼我家項公子,打賞星幣9999個。】
“嘭”
“安大人!”
【非黑即紅:主播男人用眼神,把傳旨的官差給嚇暈了?莫非這就是用眼神殺死你?】
【夏天不冷:@非黑即紅,笑不活。明明是生病撐到極限,才暈倒的。這個安大人吃飯的時候,臉色就不好。】
【妮妮小可愛:就是,把我家項公子,也嚇得不輕。】
【語文老師不教體育:在古代,謀殺傳旨的官差,一不小心,會被安上‘抗旨不準’或‘試圖謀反’的罪名。】
“王大夫,快給這位官差把個脈。”季寒若跟項承黎解釋道:“相公,莫慌,這幾位官差,怕是沿途勞累,又淋了雨,病暈了。”
項承黎微微鬆一口。
要是這個傳旨的官差,死在項家。
他有嘴,也解釋不清。
王修遙擰着眉頭:“大少爺,大少奶奶,這位官爺淋雨受寒,發高燒,再加上連日來的勞累,體力不支才暈過去。”
“我給他開些藥,好好睡一覺。人退燒就無大礙。”
......
樑國公府。
“世子爺,我們的探子來報,衛瀟洲已經帶着季姨娘上路。衛國公府的世子之位,暫時空置着。”
明靳話音。
“嗯”
樑浩言合上手中的奏報。
一雙桃花眼中,竟是算計得逞的笑意:“皇上只給項承黎,一個下五品的空頭將軍,沒人沒糧,我看他拿什麼去平亂?”
明靳立馬符合:“世子爺,若是這樣,那可夠項承黎頭疼了。說不定不用我們出手,他就身敗名裂。”
聽到這話,樑浩言的心情十分好:“不能鬆懈,這是除去項家最好的機會。”
“遵命。”
...
“承黎,你這差事,可不好辦。”季博儒的眉頭擰的很緊:“歷來負責流民平亂,都是一身罵名,受盡非議。”
“與其說平亂,還不如說安撫百姓。”項承黎眉頭緊蹙,前世這場劫難,對整個軒國的影響很大。
負責平亂的人,連着死了兩個主將,也沒能平息百姓的怒火,反而把官與民的牟盾,越演越盛。
負責平亂的武將,死後惹來一身罵名。
連家人都受到牽連。
“岳父,難就難在,沒錢沒糧,靠武力鎮壓,治標不治本,最後怕適得其反。”
【根正苗紅:送主播一份近代史,看看偉人是如何用最少的籌碼,贏得一切的。致敬偉人。打賞星幣999個。】
【妹妹快到我懷裡來:沒錢沒糧,不能缺少精神食糧。我沒錢買房,一點兒也不耽誤看美女。打賞星幣99個。】
【非黑即紅:文化在前,打仗在後。不能硬剛就智取。整這麼複雜做什麼?】
季寒若恍然醒悟過來:“父親、相公,鎮壓不如順從民意,以解決百姓的困境爲突破點。”
“娘子,你有辦法?”
“相公,如今整個雍州,伏陽縣百姓的日子,最好過?”
“當然,旱災之時有水喝,蝗災之時還保住一半糧食。”項承黎擰着眉頭:“但也沒有多餘的糧食,援助其他地方。”
季寒若沉思一下道:“百姓手中無餘糧,商賈手中未必沒有,不如從這些商賈的手中下手。”
項承黎震驚:“......搶商賈的餘糧?”
季寒若:“......”。
“相公,明搶肯定不行,至少得是雙贏。”季寒若頓了頓說道:“商賈最看中什麼?”
季博儒:“當然是利益。”
季寒若一副勝卷在握道:“絕大數的商人,想要獲利,都是靠百姓捧場。百姓的認可,對商賈來說至關重要。”
“要怎麼做?”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季寒若:“相公,若是想要辦成這件事,還需父親助你一臂之力。”
季博儒擰眉:“寒若,你儘管直言。”
見季博儒一口應下,季寒若便不在賣關子。
直白的說道:“父親,上任後,儘快在伏陽縣劃出一條商業街。先把雍州的商人吸引過來,然後鼓勵這些商人捐款。”
“凡是捐款的商人,每平亂一個城池。就把這些商賈的信息及捐款名單,貼在城牆上。”
“這樣一來,不但百姓記住這些商賈,同時還爲商賈的商品打開知名度,對於商賈來說,可謂是名利雙收。”
“只要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佔到便宜。很快就會有第二個嘗試。”
想到這兒,季寒若露出狡黠的笑:“到時候,再承諾這些商賈,凡是捐款金額排進前十的,製成名冊,向皇上請功。”
“前三名的,讓皇上特批一個國子監的讀書名額。”
“不信,這些商賈不上套。”
“娘子,妙計。”項承黎連連讚歎,眼中竟是笑意。
一臉的驕傲,他的小娘子還真是聰慧。
一番謀劃,就幫他化解,這麼難解的局。
季寒若眨眨眼:“相公,在這之前,你得找幾個能說會道的,把伏虎山百姓的情況,大肆宣揚出去。”
“讓伏陽縣百姓,成爲整個雍州百姓,最爲羨慕的對象。”
項承黎馬上領悟:“這樣,我帶着糧食和物資去的時候,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季博儒:“......”。
這真是季家養出來的女兒?
可惜不是男兒身,不然季家不愁崛起。
【夏天不冷:這不就跟現在的企業捐款賑災一樣的套路?】
【下凡渡劫:換湯不換藥。不過這個玩法,在古代應該還算新奇,至少能圈不少賑災糧。】
【語文老師不教體育:不一定,在這種背景下,這些富商會是亂黨和流民,首搶的重要對象。】
季寒若擰眉沉思片刻:“相公,項家的精兵,是不是可以在這些亂黨和流民中,來去自如?”
項承黎一臉驕傲:“當然,那些亂黨根本不足爲懼。”
季博儒點了點頭:“從京都到伏虎山的路上,也有不長眼的對我們出手,往往才一個回合,就被項家精兵嚇得落荒而逃。”
他那時才知,亂世中,有個武力超羣的女婿。
是多幸運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