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乃南北朝名將,曾率領七千白袍隊橫掃北魏,留下了‘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的傳說!陳慶之擁有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窺得唯一勝機的天賦技能!”虎符的聲音在李悠心中響起,“宿主得到陳慶之傾囊相授,獲得他的天賦技能‘鷹眼’!”
說話間虎符面板再次浮現在李悠面前,面板上一個新的板塊亮起——技能欄,在技能欄下面第一個方框赫然就是虎符剛纔所說的“鷹眼”;李悠將目光移到上面,旁邊立刻浮現出幾行小字:“鷹眼”乃是名將陳慶之天賦技能,目前爲一級,宿主可使用此天賦技能窺探敵軍陣營,有10%的機率發現敵軍最致命的破綻!冷卻時間爲十二個時辰!可升級!
這...這技能簡直逆天啊!李悠不禁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他不禁有些後悔在三國世界沒有和曹操、劉備等諸侯,以及荀攸、賈詡等謀士多聊天了,要是每個世界都能學會那些名將謀士的技能,從廉頗身上學到防守技能,從霍去病身上學到騎兵千里突襲的技能,從鄭和身上學到海戰技能......以後那還會擔心完不成任務被抹殺啊!
等等,可升級是什麼意思?要怎麼樣才能升級?激動的心情稍微平息,李悠就忍不住再次向虎符問道,然而虎符的回答讓他失望了,“宿主權限不夠,無法回答!”
嘖,還真是鬱悶啊!李悠好一陣失落,不知道究竟是該跟隨陳慶之繼續學習呢?還是要經過實戰的檢驗積累經驗?看來只能是日後慢慢摸索了!好在這次任務的時間還長着呢,有的是時間來進行檢驗。
要是有一天能將“鷹眼”技能提升到陳慶之的地步:可以百分百的發現敵軍的最大破綻,那該多好啊?到了那時候......
“主公?主公?”陳慶之的聲音將李悠從yy之中喚醒過來,他關切的問道,“主公你怎麼了?可是勞累過度?那慶之就先行告辭了!”
“沒事沒事!”李悠連忙擺手,現在正是緊要關頭,那肯這麼早就放他離開,“方纔琢磨子云將軍所傳授兵法,一時有些入迷,故而纔會如此!”
李悠恢復端坐的姿勢,拱手道,“還請子云將軍繼續爲吾傳道!方纔子云將軍說道雁行陣,不知此陣有何破綻?”
“雁行陣兵力配置如大雁飛過的斜行,兵力分佈長而廣,若是軍中有大量弓兵、弩兵,最能發揮此陣威力,亦可用來包圍敵軍......”陳慶之不疑有他,繼續沾着茶水在几案上寫寫畫畫,“然則此陣移動緩慢,中軍薄弱,若是遇上此陣,我軍可用鋒矢陣直突中軍,必可大破之!不過此陣並非一成不變,若是名將使用此陣必會根據地形、兵力配置調整陣型,掩蓋中軍的劣勢,不可一概而論之......”
陳慶之侃侃而談,李悠細心凝聽,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見陳慶之有些睏倦,李悠這纔想起他身子文弱可不能長時間的教學,連忙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子云將軍真不愧爲兵法大家,今夜讓吾大開眼界!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吾這就送子云將軍回去休息,明日再向子云將軍請教不遲!”
將陳慶之送回他的營帳,李悠在自己的帳篷裡久久沒有入睡,雖然接下來這一個多時辰的學習沒能讓“鷹眼”技能升級,但是陳慶之所講述的兵法還是非常有用的!他隱隱約約的覺得如果能將他講的東西徹底吃透消化,必然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所以趁着現在記憶還很新鮮,李悠趕緊抓緊時間將陳慶之方纔說講述的精要一一記在羊皮紙上。
清晨,天剛矇矇亮,堂邑父就命人喚醒了使團成團,新一天的前行就這樣在朝陽剛剛冒頭的時候開始了!
經過昨日的洗禮,今天李悠再看使團行軍的隊形就有些感覺不一樣了,最前方兩名探馬所處的位置剛好可以將前方能埋伏敵人的區域盡收眼底,潘鳳帶人守着中軍可以抵禦兩側的突襲,隊尾也有人時刻留意後方......無論敵人從那個方向進攻,這種陣型都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這讓李悠安心了不少。
他也不肯放過路上的時光,一邊前行一邊繼續向陳慶之請教兵法;李悠認爲陳慶之能夠縱橫北魏未逢一敗,肯定不止“鷹眼”這一個天賦技能,能發現敵軍的破綻固然厲害,但是能指揮兵馬迅速攻破敵人的破綻亦非尋常將領能辦到的事!
這需要己方的軍隊擁有非同一般的速度,說不定除了“鷹眼”之外,陳慶之還有類似“閃電一擊”的天賦技能呢!可惜的是一直到傍晚,虎符也沒有任何反應。
“使君,翻過那座小丘,前面就是河水了!左近有幾個羌人的小部落,他們那裡或許有漢人當年留下來的小船!”堂邑父指着前方說道。
這一帶原來屬於漢人的隴西郡管轄,但是在秦末羣雄逐鹿之時被匈奴所佔據,但是由於匈奴時遊牧民族,對境內管轄的力度較低,所以這裡成了羌人及其他小部落的居所。
站在小丘上向遠方眺望,依稀可以看到殘破的長城,百餘年前這裡還有驍勇善戰的秦軍在駐守,而如今城牆上卻是荒草叢生,那些勇武的秦軍戰士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巍然聳立的城牆在告訴人們,這裡曾經刻有漢人的榮耀。
將目光移到前方,清澈見底的河水緩緩流淌,中間夾雜着一些冰凌碎片,這大概就是黃河了吧?
“使君!”堂邑父看到黃河上細碎的冰凌不僅有些着急,“眼下天氣日寒,我們須得趕緊渡河,等過幾日冰凌大了就無法渡船了!”
中行說的追兵說不定就在附近了,他們絕對沒辦法在這裡耽誤幾天時間!現在最要緊的是去附近的羌人部落里弄到船!
“主公,你看那是什麼?”陳慶之忽然指向黃河上游的方向,只見他所指的方向升起幾道黑煙,似乎正在燒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