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政廳坐落於曼哈頓下城市政中心區的市政廳公園中央,它是美國最老的仍在使用的市政廳。
紐約市政廳建於1803至1812年,1966年被收錄至美國國家史蹟名錄,成爲美國國家歷史建築。它的圓形大廳也是紐約市的地標。
赫敏坐在花園的長凳上,眯着眼睛看了看陽光,又看了看公園的入口,那是一種異常的期待。
期待和朋友們相聚的那一天。
不知道大家在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赫敏低下頭,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了一份折迭的報紙,攤開以後正是哈利羅恩馬爾福三人穿着芭蕾舞服跳舞的畫面。
俏麗的面容如花一般綻放,眉眼彎起,露出了似水一般的笑容。
纖細的手指撫平了照片上的褶皺,心裡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雀躍。
等待回來了,就把這張照片給他們看。
赫敏想着,她擡起了頭,粉嫩的臉在陽光下似乎泛着光,遠處一個人影在慢慢的靠近,赫敏微微眯起眼睛,眼前一亮。
站起來揮着手:
“塞德里克,這裡!“
不得不說塞德里克在這七天裡還是學習了很多,那個女經紀人在愛的作用下,把他當男朋友打扮了。
比起之前那個雖然帥氣但略顯青澀的帥小夥,現在他就是好萊塢型男。
另一邊,哈利羅恩馬爾福三傻的身影也同樣的出現,三人的臉上都擺着無比臭屁的表情。
趾高氣昂的彷彿整個紐約都是他們三的。
“夥計們!我們滿載而歸!”
赫敏的心情一下子就格外的明媚了起來,她故意站起身,用驚訝的語氣說道:
“哎呀,這不是紐約著名的芭蕾舞明星嗎?哈羅,波恩,爾福?”
三傻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起來,就像是一張白紙。
這是採訪時他們爆出的假名!
羅恩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
馬爾福和哈利也一臉驚恐的看着她。
赫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抖了抖報紙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
“你們該不會以爲用了假名就能瞞過去吧?而且伱們的跳舞所有的巫師都能看見啊,有什麼好隱瞞的?”
馬爾福閉上眼,死死的咬住了嘴脣,幽幽的說道:
“哪怕明知道那是一杯毒藥,在極度乾渴的情況下我也會選擇喝下去,所以我們想着能瞞一天是一天.”
赫敏和塞德里克低頭笑了起來,隨後笑聲越來越大,完全無視了臉色越來越黑的小天鵝三人組。
“你們在聊什麼?”
納威站在不遠處,手裡還捧着一盆仙人球,樸素的就像一個剛剛進城的鄉下孩子。
重逢的喜悅讓他的圓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朝着大家揮了揮手:
“終於又見到大家了——”
“納威!”
“納威你看報紙了嗎?”
赫敏揮舞着手中的報紙,卻被馬爾福一把搶下,他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大家!”
他帶着一種被人誤解的委屈和即將揚眉吐氣的興奮,掏出了那一沓美元。
“五千美元!這就是我們扮醜的收穫,爲了大家,爲了霍格沃茲,我們寧願穿上芭蕾舞服跳舞!”
赫敏捂住了嘴,隨即也打開了自己的挎包,真誠的說道:
“德拉科,哈利,羅恩,你們很棒,我以爲我已經是最多的收入了,看來很有可能是第二.”
白嫩的手掌中同樣躺着一小迭美元,語氣中帶着驕傲:
“1500美元!平均一天200多美元,即便是在紐約,也算的上不錯的收入了!”
聽到了赫敏的誇讚,馬爾福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塞德里克拿過了揹包,從裡面掏出了厚厚的錢:“這裡挺多的,3萬美元!”
“嘶——”幾個人轉過頭,直愣愣的看着塞德里克手裡的錢,哈利已經叫了出來:
“怎麼會這麼多!”
“嗯——拍了一場電影。”塞德里克聳了聳肩,依然有些羞澀:“關於吸血鬼的,老實說我覺得麻瓜們想象的吸血鬼和真正的吸血鬼差別還挺大的。”
“wow!電影!”幾個小巫師齊齊驚歎着。
正準備掏錢的納威默默地把錢又塞了回去,既然夥伴們的錢已經足夠買線索了,那他自然不必拿出錢。
其實他帶的並不多,只帶了一萬五千美元,這是足以購買全隊線索還有富餘的金額,但現在這些看來也用不上了。
納威放鬆了心情,認真的聽着大家的聊天。
“拍電影有意思嗎?”
“有沒有看到明星?”這是赫敏和哈利問的。
“有吧,其實還行,但感覺跟洛哈特給我們上課時表演的話劇差不多,區別就是拍電影很多時候你不用說話,只要故意板着臉裝酷就行了。”
關於電影的話題只持續了一會兒,終於大傢伙把目光轉移到了納威的身上:
“納威,你這幾天是怎麼度過的?”
“快快快,納威快給我們說說!”
“沒什麼,就是很平常的度過了幾天。”納威舉了舉仙人球:“不過我倒是發現了這個,看,是不是很像米布米寶?”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傳來了大喊:
“絲傅!你的錢忘記拿了!”
納威身體一震,難以置信的轉過身,只見浩浩蕩蕩的車隊從街道的另一邊行駛過來,彷彿是某個盛大的車展,各種各樣的車都能看到,甚至有些騎着摩托車。
自己的大弟子從一輛敞篷凱迪拉克裡伸出胳膊一邊揮舞着一邊大聲的喊着。
嘎吱,車輛停在了市政花園的門口,本傑明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將一個提包遞了過來:
“絲傅,我們在打掃的時候發現的,是不是忘記帶了?還好埃裡克說你問他市政廳在哪,要不然我們都不好找你。”
說完本傑明神氣的看着納威,就像是想要老師表揚的小朋友:
“絲傅,二十萬三千五百美元,全部都在這裡!”
“奪少???”幾個小夥伴張着嘴呆愣愣的看着納威。
“納威你去搶古靈閣了嗎??”
納威一臉複雜的看着本傑明,嘴脣哆嗦了兩下,我是故意留下的啊!
“謝謝謝啊!”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道謝,本傑明卻一點也沒聽出納威語氣中的複雜情緒,反而笑的眯起了眼睛:“絲傅,大家說都沒能送送你,所以都來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絲傅的弟子!”
本傑明回過頭舉起手,呼啦啦,納威的三百多弟子齊刷刷的學着武俠片裡的那樣左掌右拳:
“絲傅!”
納威的心裡突然涌出了一股巨大的暖流,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有些人不過才加入了兩三天,但他們真的如進入時發誓那樣。
不在欺凌弱小,不在恃強凌弱,而是成爲了‘俠’,‘俠’不分東西,只要心懷正義,那就是俠!
“本傑明——”納威把手提包重新塞回了大弟子的手中:“拿着這些錢,用在武館上,從今天起學費也不用交了。”他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拍了拍本傑明的肩膀,再一次重複着:
“等我三年,我會回來的!”
張瀟再一次回到了克林頓公園,那個自己第一次幻影移形時出現的位置,長凳上已經沒有了那個流浪漢的身影。
這讓張瀟有些遺憾,他本想問問看那一晚上他睡的舒不舒服,早晨的陽光並不刺眼,柔和的光芒透過樹葉的縫隙撒下細碎的光影。
枝葉被風吹過,輕輕的搖動着,於是這些光影也跟着搖動了起來。
美國傲羅的身影逐漸的在空氣中凝聚,一點一點的,由虛到實。
“嗨!又見面了——”
張瀟靠在長椅上,伸手打着招呼。
美國傲羅抿了抿嘴,他的神秘感幾乎已經失去的一乾二淨了:
“好吧張,你的線索在我這裡買,總共是——”
張瀟掏出了兩千美元,塞入了他的手中:
“不用找了!”
美國傲羅的話被噎在了嗓子裡,他咕噥着:
“我就知道是這樣”
長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在口袋裡掏摸了一會兒,乾脆的塞到了張瀟的手中:
“here you are”
然後他像是逃跑一樣,急匆匆的拿着錢再次消失在了空氣中。
張瀟輕輕的笑了一聲,低下頭打量着手中的卡片。
上面是用英文寫的,類似於謎語一樣的東西,首先是第一張:
“矗立海之濱,高舉自由燈,銅膚鐵骨身,照亮歸航人。”
呃.這個線索
不會吧,就這麼簡單??
張瀟剛看了第一張,就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他急忙看向了第二張卡片:
“風雨無阻,她永立海之盡頭,
手中火炬,如同夜空中的北斗,
她的面容,雖經歲月洗禮,卻更顯莊重,
自由的守護者,不爲時間所動。”
第三張:
“寶物深藏於此,尋找之人需細心瞧,自由之光照耀下,方能發現此中寶。”
張瀟放下了手中的卡片,直愣愣的發了一會兒呆,揉了揉眼睛,又低下頭重新看了一遍。
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看,希望能看出點不一樣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最終確認,這所謂的線索就是那麼的簡單!!!
甚至連思考的過程都省略了。
那就是自己的魔杖被藏在了自由女神像裡,就在她手中舉着的火炬中!
我特麼到底在期待着什麼?
張瀟搖了搖頭,將卡片收好。
自由女神像可以說是全世界最爲著名的地標性建築之一,整個美國也許都沒有什麼東西比它更爲出名。
它就像長城一般,都是某個國家的代表。
張瀟一路來到了紐約炮臺公園,想要前往自由女神像,必須從這裡乘坐輪渡前往自由島。
輪渡的人挺多,張瀟甚至還看到幾個中國人,他們拿着相機不停地拍攝着各地的美景,讚歎聲不絕於耳。
未來的人其實無法想象八九十年代美國帶來的恐懼和壓迫感,那個時候很多人一邊害怕着一邊崇拜着美國。
但過去了三十年,攻守之勢便逆轉了,燈塔不亮了,相反大洋彼岸亮起了一座新的燈塔。
他安靜的坐在了座位上,聽着輪渡上人的聊天。
這一路上安靜而又祥和,海風輕輕的吹着,帶着海水鹹溼的清涼氣息。
自由島並不大,除了書店和咖啡館外,最讓人矚目的便是佇立於石基之上的自由女神像。
這座雕像高46米,底座高45米,差不多約20層樓那麼高。
整座銅像以120噸鋼鐵爲骨架,80噸銅片爲外皮,30萬隻鉚釘裝配固定在支架上,總重量達225噸。
銅像內部的鋼鐵支架是由建築師約維雷勃杜克和以建造巴黎埃菲爾鐵塔聞名於世的法國工程師埃菲爾設計製作的。
張瀟上輩子看過相關的視頻,裡面狹小逼仄的樓梯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鋼結構,帶着一種獨特的美感,很是科幻。
現在購票處買了一張基座票,至於前往頭部冠冕的票因爲承載量的問題,售票很少,張瀟也不打算買。
通過雕像背面的百年門,首先進入的便是雕像的大廳,四周依然是不停拍照不時發出感嘆的遊客。
但張瀟的目的可不是遊覽,而是自己的魔杖,他直截了當的朝着基座的頂部走去。
整個基座高達7層,其中第三層和第六層都有觀景臺,可以觀賞海港的景色,張瀟依然不爲所動,直接來到了最頂層。
他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輕輕的打了個響指,一股涼意從頭頂逐漸的蔓延,幻身咒的效果相當的不俗,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點點的影子。
這裡的遊客很多,進入雕像的道路又異常的狹窄,所以動作需要快狠準。
張瀟找到一個機會,跟在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女遊客身後,她們身上花花綠綠的衣服便是最好的僞裝色。
進入了雕像的內部便是著名的雙螺旋樓梯,一個上一個下,互不干擾。
這裡的樓梯異常的逼仄,張瀟甚至無法越過前面嘰嘰喳喳的女遊客往上去,只能跟在她們的身後,差點被濃烈的香水和狐臭味給薰吐。
只是短短的10樓,她們爬了足足快有半個小時!
他甚至無法給自己來一個泡頭咒,哪怕是用了閉氣的法門,那些臭味依然如同跗骨之蛆那樣從他的每一個毛孔裡鑽。
等他終於到達胸部平臺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已經失去了知覺,逃命死的躲在角落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就這樣喘息了好一會兒,張瀟才覺得自己緩了過來,前往手臂的門此刻被牢牢的鎖住。
1916年紐約港發生了爆炸,雕像也受到了損壞,所以便關閉了手臂的觀景臺,但維修工人依然可以通過兩把梯子前往火炬。
用開鎖咒輕鬆的打開了鐵門後,終於可以不再用幻身咒隱藏自己。
通過兩節長梯來到了火炬後,推開門的一剎那,張瀟望向了火炬的中央。
一種熟悉的悸動在心底躍動,似乎魔杖在歡呼與主人的重逢。
張瀟帶着純粹的喜悅伸出了手:
“來!”
魔杖發出了尖銳的嗡鳴,一道刺目的電光閃過,它掙脫了束縛。
握住魔杖的一瞬間,力量在身體內涌動,正在頭冠觀景臺觀看美景的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火炬上。
一個人影站立在那,周身雷電環繞。
彷彿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