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廠房裡熱鬧非凡。
衆多的弟子默契的按照入門時間湊成了一個個的小團體,進行着練習。
已經成爲武當紐約分舵大弟子的本傑明穿着背後繡着武當字樣的練功服一臉認真的指導着各位弟子。
他的家裡有服裝公司,利用這個便利,本傑明給每個學員都準備了幾套練功服。
此刻本傑明的心裡只有認真和感動,僅僅是幾招,幾招!
納威師傅教給他的招數配合發力技巧,他就輕輕鬆鬆的擊敗了死對頭。
這已經讓本傑明激動異常了,可沒想到厲害的還在後面,死對頭不甘心失敗,請來了自己的空手道教練,一羣練習空手道的傢伙浩浩蕩蕩的找上了門。
這是踢館!
可沒想到納威輕輕鬆鬆的便把對方全部擊敗!
本傑明和其他人都快瘋了,他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真正的功夫大師,在這羣狂熱的功夫愛好者的宣傳下,武館的數量急速的膨脹着。
人數之所以沒有飆升過千的唯一原因便是入門需要向上帝以及自己的親人發誓,絕不將功夫用於作奸犯科,用於欺凌弱小。
許多人退縮了,但也有很多人毅然的留了下來。
正當大家練習的熱火朝天時,納威的聲音傳來:“各位,我要走了——”
彷彿有人按下了暫停鍵,他們忽略了納威不大的聲音爲什麼能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只是呆呆的看着坐在最前方的納威。
本傑明的眼眶突然紅了,他鼻子一酸,那個有意無意被他忽視的問題再一次浮了出來:納威當時只答應教他們7天,學會多少全憑個人領悟。
呼啦啦,弟子們放棄了練習圍了上來。
“絲傅,你要走了嗎?”
“絲傅,沒有你可怎麼辦啊!”
各種各樣的聲音怪異的中文和英語夾雜在了一起,將整個廠房給塞滿。
納威舉起了手,緩緩的站了起來,聲音再次消失,這些白人青年看着納威,目光中帶上了崇拜和期待。
畢竟這裡的絕大部分人都被納威給打過。
有的時候三個人一起上,有的時候四個,可無論如何納威總能輕鬆的戰勝他們。
“我必須要回去了,回到我的朋友們身邊,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完成。”
早就被美漫各種俠給洗腦的年輕人們立刻便將這段話在腦子中翻譯成了:
“我即將去和正義聯盟去行俠仗義了!”
納威停頓了一會兒,突然笑了:
“三年,大家在這三年裡不要放棄,要按時吃飯,早睡早起,鍛鍊身體,三年之後我會再次回來。”
三年後就是畢業的時候了,納威原本想做一名草藥學的教授。
可現在他突然找到了自己生存的意義,那就是用力量去保護其他人,去完成每一個武者的終極夢想。
去行走江湖,去發揚武當。
納威圓圓的臉上帶着暢快的笑容,他拱了拱手:
“江湖路遠,後會有期!”
他的弟子們聽不懂納威說的中文,但在某種情緒的感召下,他們抱着拳,大聲的說道:
“絲傅!走好!”
納威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
熱烈的掌聲在林肯大劇院響起,隨之響起的還有觀衆的爆笑聲。
哈利羅恩馬爾福站成一排給觀衆們謝幕。
他們的表演大獲成功,在這七天的表演中新手能出的糗全部都出了一遍。
甚至他們每次表演都不一樣,因爲這三人壓根不會跳。
可就是這樣滑稽的表演卻博得了滿堂的喝彩,報紙上也報道了這一則消息。
認爲託卡黛羅芭蕾舞團用於創新,大膽的啓用了從未見過的表現形式。
將業餘與專業完美的融合,將幽默和嚴肅平衡的恰到好處。
當三個演技精湛的芭蕾舞演員在後面生動形象的表演出了新手的窘迫時,在前面獨舞的舞蹈演員就像一隻真正的白天鵝!
舞姿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高貴。
總之胖乎乎的經理託利簡直滿意極了。
“終於要結束了.”
羅恩咕噥着,他的運動能力比哈利和馬爾福稍微的差一些,導致每次都是他貢獻了最多的笑點。
“換個角度想想,羅恩,這可是一大筆的美元!”哈利有些激動。
馬爾福同樣點了點頭,除去吃喝住,他們三個人差不多攢下了5000美元。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掏出大把的美元,其他朋友們驚訝羨慕的眼神。
只是想想便覺得.太爽了!
“我們這幾天受到的屈辱都是值得的!五千美元,算上折扣,足以購買接近10條線索!”
躊躇滿志的三傻拿着厚厚的美元,脫去了芭蕾舞裙,在託利不捨的目光中,頭也不回的瀟灑離開。
這破工作,再也不幹了!於此同時,其他各個學校的學生們也結束了自己的工作,帶着好不容易賺到的美元,帶着憧憬與忐忑,踏上了離開的路程。
在過程中有些小巫師鬧了無數的笑話,更是弄出了許多啼笑皆非的故事。
但他們無疑對麻瓜們的生活有了極大的瞭解。
同樣的,在觀看他們的生活中,全世界的巫師們也同樣樂在其中。
麻瓜不再是一個符號,他們是活生生存在的,他們也不是巫師們認爲殘疾的人。
他們同樣有着喜怒哀樂,有着自己的智慧,沒有魔法的他們用自己的‘魔法’不停地創造着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飛機,手機,電視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巫師們展示麻瓜們的生活到底有多麼的精彩。
總而言之,鄧布利多的目的終於是達到了。
他成功的藉着超級火焰杯這個整個巫師界矚目的超級賽事,將麻瓜們的生活展示在了數以百萬計的巫師們面前。
瓦加度的學生們將最後的熬製的草藥免費的送給了那些生活貧窮的老鄉,帶着一口袋的分幣,踏出了黑人社區。
然後便被警察給攔下了,他們懷疑瓦加度的學生偷盜或者搶劫了超市,否則怎麼會有如此多的硬幣?
不得已之下,他們只好運用手勢魔法混淆了美警的認知,這才僥倖逃過一劫。
伊法魔尼的學生們最爲正常,雖然工資不算高,但集合起來也足夠購買幾條線索。
他們本來就是隻打算參與,並沒有奪冠的野心,所以心態很是平和。
科多斯多瑞茲的學生們成功被老闆們糾正了審美,他們不得不承認,全身的三葉草真的是太蠢了,只有暢懷西裝大墨鏡,大金鍊子纔是男人的標配。
只不過他們買不起金鍊子,只能帶着一些假貨。
芙蓉德拉庫爾把這段時間收到的所有昂貴的禮物都放在了租下的公寓裡,用舔狗一號送的手機給舔狗1號到88號羣發了短信。
告訴他們禮物都貼好了標籤放在了公寓,讓他們取走,只是帶走了一些現金。
當晚,無數心碎的紐約富二代集體在酒吧買醉,他們痛哭流涕的懷念着芙蓉,有些人甚至覺得自己不會再愛了。
紐約酒吧流水再創新高!
德姆斯特朗那邊,克魯姆看着五個坐在輪椅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德姆斯特朗勇士,原本就陰鬱的臉此刻像是要滴水。
這位最年輕的魁地奇世界盃找球手從來沒有這麼心累過。
五個輪椅!我怎麼推???
他從一個隊員裡接過錢,那是足夠購買所有線索的鉅額賠償,孤獨的一個人走出了醫院。
算了就這樣.毀滅吧.
保加利亞的找球手帶着無盡的疲憊踏上了征途。
一家日料店裡,八千草月的面前,店老闆深深的彎着腰將厚厚的一沓錢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
“這是我的奉納,您請收好——”
八千草月點了點頭,清冷的臉上看不到一點笑容,只有高高在上的傲氣,與張瀟見面時那副燦若桃花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你很好,我記住伱家的店了,好好努力,很快便會有人聯繫你!”
店老闆欣喜若狂,他用‘土下座’的姿勢趴在地上,激動的大聲喊道:
“嗨!阿里嘎多!”
張瀟將衣服穿好,小布包斜跨在肩膀上,又將買來的棒球帽卡在頭上,半長的頭髮束在腦後。
清俊的臉上帶着笑意,終於到了最後一天。
吳家友已經等在了酒店的大堂,這段時間老吳在外面可謂是大出風頭,許多人都傳言吳家友認識了高人。
他的風水店也因此生意紅火的不行,不得已之下,吳家友多次澄清王家的事情不是自己平的。
可來的人並不在意,你吳家友既然認識了高人,那就總有辦法聯繫上,我先跟你打好關係,真有用上高人的時候你好意思不聯繫?
吳家友爲此頭皮發麻,但是卻無可奈何。
張瀟對此心知肚明,卻也不點破,就像爺爺也曾經爲了王家的老太爺出手一樣,在俗世中有點香火情很正常。
而且吳家友爲人不錯,或許因爲孑然一身的緣故,他幾乎就是一種無慾無求的狀態。
“張道長——”吳家友站了起來,笑着打了個招呼:“聽聞你今天就要離開了,我來給您送行。”
他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這是王家送來的水餃,我這就煮了給您嚐嚐。”
上車餃子下車面.向來如此。
張瀟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