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宋氏一愣,情緒明顯的激動了一下:“怎麼可能,我感覺可不是這樣的呢!”
“那你覺得呢?”謝良笙冷笑了一下,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
而宋氏此時則是小小的愣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怎麼能知道,我只是覺得謝瑾瑜現在應該迫不及待而已。”
“哦,是嗎?那母親現在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謝瑾瑜也不給我說,我也沒有辦法做什麼。”謝良笙淡漠的說道,一點感情都不帶含有的。
“先看看吧,你這段時間去的勤快一點,也許能找到方法。”宋氏嘆了一口氣,爲今之計只能這樣了。
謝良笙也是這麼想的,便不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兩人便陷入沉思。
“二小姐,這個頭面放在哪裡?”彩蝶端着托盤,在後面小心翼翼的問道。
宋氏看了一眼,有些心猿意馬,而謝良笙則是心煩意亂的隨意擺擺手,愛放哪就放哪,只要不丟就沒事。
“遵命。”說着彩蝶便離開了。
“看來你和謝瑾瑜相處的還不錯,那套頭面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可是皇后帶過的東西。”宋氏看着謝良笙,她都好久沒有接觸過這麼珍貴的東西了呢。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還不會選擇了呢!”謝良笙笑了笑,裝傻充愣。
“呵呵……女兒啊,你可要多爲自己考慮,我現在的身份尷尬,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個時候你應該去問問你的父親,你的聘禮和你的嫁妝是怎麼回事。”
宋氏終於明白了,她的女兒現在和她一樣,都只爲了自己,已經沒有所謂的團結了。
“多謝母親提醒,我自然是會的,不過還是謝謝母親,知道爲我打算。”謝良笙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當初宋氏拼盡心思一切都爲了她,現在卻……誒。
“到底你是我生的,是我的女兒,我怎麼能忍心看着不管呢,你放心吧,在你出嫁前,我雖然不能給予你什麼,但是計謀還是有幾條的。”宋氏淡淡的說道。
其實這也算是他們達成的共識,因爲只有這樣,她們纔不會關係越來越僵。
兩人各有各的想法,倒是將事情就這麼給說妥了,真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什麼。
而謝瑾瑜院子裡面,剛送走了謝良笙,卻是又迎來了一個大祖宗。
只聽外面的下人來報,百樂公主來了。
春桃真是哭笑不得:“得了,這走了一個活祖宗又來了一個,郡主,需要奴婢去給你引進來嗎?”
“你不是一向討厭她,怎麼此時突然轉性了?”謝瑾瑜躺在軟塌上,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她還打算小睡一會兒呢,現在看來這是沒望了哦。
“我要是能做主就好了,一看主子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是要見她的。”春桃沒好氣的說道。
謝瑾瑜笑了笑:“既然是這樣,那你還不快點去啊,現在百樂公主可是我的貴客。”
“主子,你最近在計劃着什麼,感覺都看不懂你了。”般若還沒有走,她覺得她現在越來越不想呆在青梨苑了。
而謝瑾瑜則是巴不得般若時時刻刻的往青梨苑走,這可是一樁好事,所以,沒事事情彙報完了,謝瑾瑜都是一句:“你怎麼還不走。”
現在也是,謝瑾瑜說完,般若就窩火了,一屁股往軟塌上面一坐:“我今天還不走了,怎麼,你咬我啊。”
wωω •ttκan •CΟ “哈哈……咬就算了,萬一咬了一口的蟲蟲,唔……”想想都夠了,謝瑾瑜嫌棄的往外面走去。
般若真是莫名其妙,她的寶貝咋了,咬到了她還心疼呢。
而此時般若剛好被帶到了院子,謝瑾瑜一出去,便看見了明顯比較憔悴的百樂公主。
謝瑾瑜禮貌的笑了一笑,坐了一個請的姿勢:“今日沒風,就去閣樓上坐坐吧,還能曬到太陽,暖和。”
“和悅郡主你決定了就行。”她已經和她的皇兄東丹王子通過信了,此時才知道,原來謝瑾瑜的確和她的皇兄是朋友,而且她的皇兄來信還說,一定要好好的對待謝瑾瑜,並且謝瑾瑜能成爲她的救命稻草。
以前她並不能理解,自己的皇兄對她的好,只覺得她們是親兄妹,所以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也很坦然的接受了。
直到嫁到了祁國,她才知道,當初她皇兄對她的那份好,那份親情是有多麼的可貴,只可惜,現在的她緬懷都已經成了奢侈,因爲在也不會存在。
所以她的皇兄現在說的什麼,她都格外的相信,至少不會害她。
今日,她的門禁被接觸了,她知道是謝瑾瑜讓人幫的忙,至於是誰,她沒有興趣知道,她第一時間來到了謝瑾瑜這裡。
果然,謝瑾瑜千年不變,總是那麼一副處事不驚的態度,似乎心中的那個梗兒沒有了,看謝瑾瑜什麼都順眼了。
“多謝和悅郡主。”才一坐下,百樂便急着道謝。
而謝瑾瑜則是將抱了公主拉住,不讓其行禮:“不必如此,我們也不過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不,我想和你成爲關係更親密的人。”百樂公主皺着眉頭,似乎想要表現的更加的真誠一點。
“哈哈……別,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取所需。”謝瑾瑜大笑,她不明白百樂公主在鬧什麼幺蛾子,反正萬事要小心一點的好。
而百樂公主則是突然拿出來了一個盒子,盒子黑乎乎的,看起來很陳舊。
“這個給你,這是我表示真心的東西。”百樂公主似乎已經猜到謝瑾瑜會如此,直接便掏出有用的傢伙。
謝瑾瑜還確實是被嚇到了,不由的再次遲疑的看了一眼百樂公主:“這是什麼東西??”
邊說話,眼神邊一眨不眨的看着百樂公主,企圖要從中看出什麼。
而百樂公主則是擔憂的看了周圍一眼,然後說道:“這個是我能活到現在的東西,我將她交給你,我不是想要你能幫我做什麼,只是希望我們能冰釋前嫌,至少不做仇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