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啊?瑜兒到底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我呀!”宋氏見謝柏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懷疑自己,不由得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懷疑她就好了,反正謝瑾瑜已經瘋了,說不定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她怕啥。
謝柏如看着宋氏這麼着急的模樣,心中也沒有了剛纔的疑問,只是現在他去那裡找一個謝瑾瑜出來啊。
“我再去查查,看看到底在哪裡?”謝大勇發起飆來,他是真的害怕,實在不行,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很快便是第二日,今日便是三日之期,謝大勇自然沒有將人給找回來,一大早,謝柏如便來到宋氏的院子裡面,叮囑道:“如果父親來了,你就說我出去尋瑜兒了。”
“恩……好。”宋氏其實好像說,你去了我怎麼辦啊?謝大勇的脾氣你又不是我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敢說,只能點點頭,只希望一會兒謝大勇來了,看着她還帶傷在身,放她們一碼。
自然,謝柏如也是這樣想的,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謝柏如出去沒有多長的時間,老夫人帶着一衆婆子丫鬟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宋氏的院子!
宋氏此時正舒適的準備睡一個回籠覺,反正她現在身子上面有傷,也不能走動什麼的,卻聽到外面一個讓她心驚肉跳的聲音。
“將宋氏那個賤人給我拉出來,我今日倒是想要看看,她是長了什麼本事。”
老夫人是今天才得知這個消息的,她就說嘛,她的囡囡怎麼招呼都不給她打就走了,而且還出門這麼久都沒有個信兒。
這才聽說,謝瑾瑜被送去了莊子,莊子是什麼地方,謝大勇這等男兒自然是隻知道那裡只不過是生活的辛苦一點,其實也沒有什麼的,但是作爲深宅裡面的女人,而且是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老媽子,就算是沒有見過,但也不止一次聽過了,莊子上面的黑暗,簡直就是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她們做不出來的,各種整人的方法簡直就是層出不窮。
當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沒有就那麼嗝屁兒了,但是這怎麼讓她咽得下這口氣?就是死也不瞑目!
她的囡囡沒事還好,這要是有事,她肯定將這樣的女人給休了!
宋氏此時已經被老夫人身邊的嬤嬤給拉了出來,宋氏身上的傷口不過才結痂,被這麼粗魯的一拉,身上的傷口全部裂開。
這種疼痛,比打的那天都還要痛,用撕心裂肺都不爲過,不由得宋氏嘴裡發出一聲聲慘烈的叫:“救命啊,你們要做什麼,我身上還有傷,你們這是謀殺我告訴你們!”
“哼,謀殺?”此時已經來到門外,老夫人看着宋氏到現在還不忘威脅人,不由得冷哼道。
而宋氏這才一副現在才知道老夫人到了的表情,可憐兮兮的一張臉:“老夫人,你……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我這身子有傷也不能站着跟你行李,真是對不起了,是我的不孝,還請原諒。”
老夫人怎麼可能會吃這一套,冷冷地看着宋氏,以及宋氏被血沁溼的衣服,一臉的不屑,因爲她知道,這是謝大勇打的,也就是說她是被隱瞞的,所以心中的怒氣更加的嚴重了幾分。
“那就跪着好了!”老夫人淡淡的說到,她今日就是來發氣的,而且她已經派人去莊子上接她的囡囡了。
宋氏沒有想到老夫人會這樣說,臉色變了變,但是今日這個狀態,謝柏如也不再,她唯一的靠山也不再了,不由得朝着暗處自己的貼身丫鬟打眼色,讓她去找謝良笙,讓她想辦法。
宋氏的丫鬟本就是站在角落裡面,所以在這個時候悄悄地出去是最方便的,而且不易被人發現。
只見她看着周圍,見並沒有注意到她的,便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慢慢的往外面移動,動作很是嫺熟,一看就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出去了過後,便快速的往謝良笙的院子跑去。
然而謝良笙已經快一步知道了,以爲她在老夫人的院子裡面收買了一個丫鬟,此時正聽着她彙報。
“你說什麼?祖母知道了?”謝良笙幾乎是彈跳着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好似要出來一般。
“是……是這樣的,現在正在往夫人的院子走去,氣勢洶洶的。”
“你怎麼不早點來稟報!祖母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謝良笙的臉色都白了,完了,這件事被老夫人知道了,她們能好過嗎?
此時謝良笙跌坐在凳子上面,六神無主的,卻在這個時候,外面又是一個急衝衝的腳步聲傳來,謝良笙如臨大敵,以爲是來抓她的,緊張的站了起來。
卻是看到了宋氏身邊的貼身外套,明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明月,這麼急衝衝的可是有什麼事情?”
“二小姐!快去救救夫人吧,夫人身上有傷,此時傷口已經全部裂開了,嗚嗚……”明月說着已經哭了出來。
“是誰幹的?”謝良笙幾乎癲狂的問道。
“是老夫人,老夫人來勢洶洶,要是在這麼下去,夫人今日只怕是凶多吉少啊!”明月緊張死了,胸口還喘着粗氣,一副你一定要抓緊時間的表情。
謝良笙一聽這個情況,心中已經是六神無主了,這在一說情況,謝良笙是徹底的慌了:“父親呢?他在哪裡?”現在能救她們的只有他了,不然下一個就是她了。
她的母親已經過完了人生的大半輩子,什麼榮華富貴什麼的都見過了,而她卻沒有,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享受一下越人之上的感覺,所以她不能死,也不能毀容,她一定要找到自救的方法,不由得着急的問道。
而明月卻是爲難的說到:“世子爺一大早就走了,說是出去找大小姐了。”
“找大小姐!找什麼大小姐,都已經……”說到這裡,謝良笙停了下來,而後警告的看着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