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染!!”雲瑤氣的哆嗦。
“嗯,發音很標準。”
“……”靠之!
“何事?”
“你……你太過分了!”人不可以這麼不講情面!
“哦?”他眼睫變幻了幾分,看着蹲在花叢中的她,哪裡不好藏,卻藏在那裡,藏便也罷了,還蹲在裡面,這頂着滿頭的花瓣,怒氣衝衝斥責他的模樣,究竟哪兒來的底氣?
雲瑤收到花月染微涼的視線,咬了咬牙,畏懼也要有個度,她不會妥協的,“就算人家長得醜你也不能真說出來吧……”
花月染眼睫緩緩彎起,突然記起,自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心情都不錯。
“蹲那兒做什麼?起來。”他好脾氣的開口。
“腿……麻了……”
雲瑤雖同情燕冬兒,然終究有心無力,況她前來本是想問問她這個嫂嫂的去向,卻未料到去向沒問到,反而被愛慕之人傷了心。
她是過來人,最明白被真心戀慕的人傷了心的滋味,這就好比遇到美味的點心,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卻咬了自個舌頭,煎熬是自己,痛也是自己!
一隻手落在眼前,雲瑤擡起眼皮,硬氣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這點小事都靠別人,那就別混了!
“你是可以,連本王的媒事都來操心了。”花月染音質淡淡。
雲瑤心頭一咯噔,這倒是頂大帽子。坦白說這媒事她壓根不樂見其成,燕冬兒這麼好的姑娘,完全可以尋到一個如意郎君,像花月染這種妖孽,能躲則躲。
她不由長嘆一聲,有些爲未來的錦王妃擔憂。
“……錦王爺,還是勞煩您扶我一把,站不起來……”
“……”
xxxx
月黑風高,窗外的樹葉被吹的嘩啦啦作響,一聲布穀鳥“咕咕”叫了兩聲,雲瑤翻身坐起身。
王總管着人將芳華閣西廂房收拾了,裡面灑掃的乾淨,還點了逼蟲香,此香取茅香一兩五錢,細辛一兩五錢,零陵香一錢三分,山柰一兩,川椒二兩五錢,藿香一錢六分,千金草三錢六分,莪術一兩七錢三分研磨而成,香氣比之一般的香氣要濃郁一些,反倒叫人睡不踏實。寂滅天尊
雲瑤下了牀榻,打開雕花軒窗,涼風吹了進來,也吹散了房內有些濃烈的香氣,她雙手搭在脣側,也發出“咕咕~~”的叫聲,但由於她從未涉獵過這種口技,是以想象中發出的音和真正發出的音差別甚大,成了“咕嚕嚕~~”
沉沉夜色中,突然傳來一聲笑,低低的,明朗的,像清風明月間流動的雲,下一瞬已至耳畔,一手纏上她的腰,一手堵住她的脣,身姿旋轉間,已將她壓在牆壁上。
“照着你的叫法,定要驚動正房內的黑心狼了。”
那音質,微微的啞,但卻有着動人心絃的磁性,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雲瑤先是呆了呆,繼而一把將那人推開。
“抱一下而已,又不會懷孕!”無月的夜,看不清男人樣貌,卻能聽出他聲音裡的挪揄,還有一絲……別的東西。
**
沒有存稿,每天現寫的,還會加更,勿催,具體日期會提前通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