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律師說道:“多少知道點,可是這生門所在真的不好確定,這種東西實在是深奧。八卦傳說起源於三皇五帝之首的伏羲,最早的太極八卦圖出現在公元前三千四百五十年左右的安徽‘含山玉版’。八卦表示事物自身變化的陰陽系統,用一個長橫代表陽,用兩個短橫代表陰,用三個這樣的符號,按照大自然的陰陽變化平行組合,組成八種不同形式,叫做八卦。對於八卦不要有過多神秘色彩,它在漢族文化中與陰陽、五行一樣用來推演世界空間時間各類事物關係的工具。每一卦形代表一定的事物。乾代表天,坤代表地,震代表雷,巽代表風,坎代表水,離代表火,艮代表山,兌代表澤。八卦就像八隻無限無形的大口袋,把宇宙中萬事萬物都裝進去了,這處雖然是個八卦陣,可是所謂生,死又個見一般。真是不好說生門在何處,恐怕要配合整個的城甚至是整個的墓葬才行。我根本沒有看過外面的情況。真是很難判斷。師爺是從外面進來的,對於皇城有個瞭解,我們可以研究一下。”
師爺點了點頭,說道:“我進來的時候倒是也留意看過。不過之中總是被打斷,也沒有看得更真切。不過這個大政殿是在這座皇城的中間和後面的那個湖,形成最中間的位置,正好像八卦圖中的兩條‘陰陽魚’。”
我追問道:“那又怎麼樣?是不是可以推斷出生門呢?”
師爺搖了搖頭:“其中牽連甚廣,所謂八卦,就分很多種。先秦易學主要是‘三易’即夏代的連山、商代的歸藏、周代的周易,後世人們熟悉的是周易,它分爲易經和易傳。分爲先天八卦、中天八卦、後天八卦。”
智寬接口說道:“不是吧,有這麼多種?”
師爺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八卦還可以結合五行,六合,九宮,河圖,洛書。其中的變化,是無窮無盡的。太極八卦圖,以同圓內的圓心爲界,畫出相等的兩個陰陽魚表示萬物相互關係。陰魚用黑色,陽魚用白色,這是白天與黑夜的表示法。陽魚的頭部有個陰眼,陰魚的頭部有個陽眼,表示萬物都在相互轉化,互相滲透,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相合,相生相剋,即現代哲學中和矛盾對立統一規律表示法。以圓心可分爲四份定爲四象。四象爲太陽、太陰、少陽、少陰。四象表述空間的東西南北,時間的春夏秋冬。任何一組矛盾加中心,就構成爲三才。古代哲學認爲天、地、人爲三才,又在四象的學說基礎上,更進一層,又增加了陽明、厥陰兩面項,它與四象組成六合之說。四象若加圓心就構成五行之說,南方爲火,北方爲水,東方爲木,西方爲金,中間爲土。也有用左青龍,即東方,爲木;右白虎,即西方,爲金;前朱雀,即南方,爲火;後玄武,即北方,爲水。六合加圓心稱爲七星。四象通過‘一分爲二’的切分,又構成八卦圖,先天八卦方位表示爲:乾南、坤北、離東、坎西,兌東南,震東北,巽西南,艮西北……”
智寬已經受不了再喊停了:“不是吧,這麼繁複。”師爺笑了笑:“這不過是總論,詳細的還有更多。研究一輩子也未必能窺得一斑啊!”
智寬說道:“我也不想窺上一斑了,我只想知道我應該怎麼出去?”
師爺對劉國輝說道:“那圖你帶着呢嗎?”劉國輝點了點頭,從揹包裡面拿出了根據老爹的研究,畫的那張圖。師爺拿起圖仔細地看了一陣,說道:“這裡的八卦是和九宮相關聯的。這樣算來,生門就不止一個。”
智寬笑了:“那不是說,蒙上的機率很大了,我來試一試?”荀律師搖了搖頭,制止了智寬:“師爺不是那個意思,師爺的意思是說,生門需要符合九宮和八卦的兩大條件纔可以。你這樣上去根本不可能蒙對。”
智寬搖了搖頭:“那你們研究吧。有結果就告訴我一聲。”說着,拿出了肉夾饃吃了起來。
我對師爺說道:“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呢?”師爺擡起了頭,說道:“嗯,有點眉目。說起來也是很簡單。這裡是地下,而且是皇城又是山下,而‘艮位’是對應‘山’的所以生門在‘艮位’。而這裡又是正中間對於九宮,正中就是數字‘五’我看我們要走跟‘艮位’了。”
智寬跳了起來,說道:“艮位在何處,我先進。”高志站了出來:“還是我去吧。”師爺指着一個方位說道:“就是那邊。”高志一閃身,跑了過去。推開了那道門。師爺也跟了進去。我們也都跟了進去。
裡面依舊是一片漆黑,我們擰亮手電,向前面照過去。前面是一排好像屏風一樣的門扇。師爺查了五個,伸手推去,那門應聲而開。我們一個個的跳了出去。
外面就是花園,前面不遠就是那個湖面。我們都鬆了一口氣。我對幾個人說道:“我和智寬飛上去看看,你們等一下。”
幾個人點了點頭,我和智寬,一點地飛了起來。我們向着後面飛了過去。果然在後面還有一個奇怪的房子,那房子是正常的大小。只是形狀很奇怪。是一個方形的建築,四面的兩排房子中是一個院子,看起來倒是很像四合院。智寬問我道:“你說這裡是不是武則天的寢宮?”
我向四周看了看,只有這個地方最奇怪。對智寬說道:“回去一問就知道了。”智寬點了點頭,我們掉頭,又往大政殿的方向飛去,半空中我們就發現下面很多的小人,正好師爺他們對峙着。
我對智寬說道:“我去引開小人,你把他們帶到寢宮。”智寬一點頭,向下飛去,我朝着另一個方向飛去,落在了那羣小人的後面。我運動功力大聲地叫道:“我在這裡呢!過來抓我啊!”那些小人聽到了聲音,向我這邊看了過來。
一個頭目一樣的小人向我跑過來,一會手中的腰刀,一隊小人向我追來。我展開“妙歩決”向一邊跑去。我繞着那湖面跑着。那些小人在後面跟着。我個子大,腿長,又加上“妙歩決”那些小人根本追不上我。
我轉了幾圈,就把那一隊小人說甩掉了。我飛身而起,那邊智寬帶着幾個人也向着寢宮那邊跑去。後面的小人一路的追蹤,還不時的放着小箭。劉國輝落在後面,情況倒是有點危險。
我趕緊加速,落到了劉國輝的身邊。一邊催促着劉國輝,一邊揮動着“耀尖金筆”盪開了那些小箭。有我保護着,劉國輝好多了。只管向前跑。
突然,跑在前面的師爺猛地停住了。大聲叫道:“把揹包放前面。”我回頭一看,一大羣小人出現在我們的前面。一陣梆子的聲音,小箭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那小箭實在是太密集了,我趕緊抖手,“耀尖金筆”打着波浪的向着空中捲去,打掉了很多的箭矢。
智寬兩手一擡,來了一式“童子拜佛”結界也隨之展開。智寬兩眼緊閉,說道:“你們快想辦法,我堅持不了多久。”看着那些小箭矢射在結界上,又滑落在地上,荀律師和劉國輝很是驚訝。
師爺皺了皺眉頭:“我自問是可以穿過去,只是……”說着看了看劉國輝和荀律師。我把揹包背到了劉國輝的背上這樣他就前一個,後一個。又把智寬的包給荀律師背上。這樣他們兩個人,就有前後的兩個包,應該可以擋住那些箭矢。我對智寬說道:“可以了,我和師爺各保一個,就應該沒事了。”智寬點了點頭:“好了。”
小人們箭矢一斷,我和立即衝過了出去。只跑了幾步,那些箭矢又向雨點向我們射了過來。智寬揮舞着禪杖,我揮動着“耀尖金筆”撥打着那些小箭矢。可是還是些小箭矢射在了荀律師和劉國輝的包上。好在沒有射在要害上。
我心中着急,看着那寢宮還有些距離。這樣子的射法,早晚會受傷的。我正在想辦法,“捕頭”衝了出去,衝向了那些小人羣中。我大叫道:“捕頭,小心!”可是“捕頭”頭也不回的衝進了小人羣中。一張大嘴,就是一聲咆哮。
那些小人原本正瞄準“捕頭”射箭。可是被“捕頭”這麼一叫,那些小人被震得捂住了雙耳,好幾個被震得暈倒了,剩下的轉身就跑。“捕頭”得理不讓人,四處跳躍連連咆哮,那些小人的搞的亂了陣腳,連領頭的小人也屁股滾尿流的嚇跑了。
前面亂了陣腳,向後跑去,後面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前面的人推倒,踩在地上。一時間到處是慘叫聲,箭雨也斷了,我們藉着機會趕緊向着寢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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