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夫，即墨流雲就走到秦川身側，“小川，這幾天你還好嗎？”
秦川打個哈欠沒理他。
“怎麼……生流雲哥哥氣了？”即墨流雲在她面前蹲下身，“怎麼不理我？”
秦川將臉往旁邊一側，還是不理他。
即墨流雲微皺眉，想了想，手一伸，就向她送過一綻銀子來，“不如，你和我說一句話，哥哥給你一塊銀子，好不好？”
秦川立刻眉開眼笑，將銀子接過去。
即墨流雲表情一鬆，“小川，你告訴哥哥，昨天晚上……王府裡可有什麼人中箭？就是……有沒有受傷，流血？”
秦川聽了，心中微微一驚。
怪不得這二位突然上門，原來是因爲昨天晚上之事，懷疑此事與錦華園有關，想從她這裡套話。
這位，是懷疑即墨流年，還是懷疑她呢？！
她心中暗自琢磨，手中就掂着那隻銀錠，“有……有人流血！我看到！”
即墨流雲聽她這麼說，頓時來了興致，“那你告訴哥哥，是誰流血，你在哪看到的？”
秦川嘿嘿一笑，再次向他伸過手掌，“一句話……一塊銀子……”
即墨流雲有心追問真相，立刻就摸出一錠銀子來塞給她，“現在，告訴哥哥，是誰流血？”
“這是……”秦川故意賣個關子，然後才壓着嗓子說道，“秘密，不能說！”
即墨流雲從身上摸出一隻金錠，“小川你看，這個是金子，比銀子還值錢，這一個金子能換十錠銀子，現在可哥把它給你，你把秘密告訴哥哥好不好？”
秦川看看他手中金子，故做猶豫。
“乖！”即墨流雲將金子往她手裡一塞，“下次，哥哥再給你很多銀子。”
“可是……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哥哥和你是朋友，不是別人，你告訴哥哥，是誰流血。”
朋友？
朋友纔不會欺騙一個傻子！
秦川在心中撇嘴，手就擡起向一個小宮女一指，“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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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墨流雲轉臉看向那個小宮女，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看不出有半點出奇之處，“你……看到她流血。”
秦川重重點頭，“我看到了……她流血了……把布都流紅了。”
即墨流雲審視地看着那個小宮女，難道說……她就是幽冥公子？
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那……你可知道，她是何處流血？”
“不知道！”秦川搖搖頭，“景兒說了……說她每個月都要流一次……還說人人都這樣……流雲哥哥，你也每月流血嗎？”
即墨流雲怔了一怔，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差點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
“你……你這個……蠢貨，本王不是要問這個！”
蠢貨？！
秦川頓時小臉一垮，起身向即墨流年跑過去。
“雞腿哥哥……他欺負我！”
當初還說什麼，若他得了天下便賜她一世榮華，在皇宮中她被人欺負，皇帝要治她的命，他何曾幫她說過一句話？
若不是這次爲了調查幽冥公子，他恐怕理也不會理會她。
如此男人，理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