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糊塗,才動了邪念……求王妃和顧公子饒了我這一次……”
秦川張嘴打個哈欠,仔細看了看管家的臉。
“你是誰啊?”
管家‘欲’哭無淚,“小……小人是管家啊。”
“那你……幹嗎跪着?”
“小人……小人做了錯事,小人……貪了府裡的銀子……”
管家忙着將身上的銀票拿出來,銀票一取出來,連帶着一堆他自己的銀子也掉落出來。
“‘混’蛋!”秦川立刻就急了,揚手一指,氣罵道,“丟我銀子的都是壞人……打!”
兩邊她從王府裡帶來的‘侍’衛,立刻就走上前來,拖起管家到院子裡的長凳上,擡了木杖就打。
啪!
一杖下去,已經是皮開‘肉’綻,那管家就殺豬一樣地哀嚎起來。
顧西城就走出來,站在臺階上,“你這個‘混’帳東西,說,以前還辦過什麼壞事?!”
“我說我說,別打了……我以前還貪過銀子。”
顧西城一哼,“再打!”
啪!
又是一仗。
“公子饒命,小人……小人還僞造過大將軍的書信,不過那些都是受……受七小姐指使啊!……王妃饒命,顧公子饒命啊!”
這樣打下去,自己必死無疑,管家無奈,只好把秦秀咬出來,只希望能夠藉機開脫自己的罪名。
“停!”顧西城擡擡右手,走出廳來,“你好大的膽子,自己貪污就罷了,竟然還敢誣陷七小姐?給我往死裡打!”
“公……公子明鑑,小人不敢有半句謊言啊,這些都是七小姐吩咐我的,之前的信也是她僞造的,老爺跟本就沒有寫過那樣的信啊……公子和王妃若是不信,我敢與七小姐當面對質!那封信是我仿造的,我還能再寫一封證明……這些都是七小姐‘逼’我的,小人只是一個管家,沒有辦法啊……”
管家爲了保命,哪裡還顧得那些,只是將一切和盤托出,還把罪名都推給秦秀。
看他終於這件事情供出來,顧西城擡擡手掌。
“請七小姐!”
一個僕人小跑着去了,片刻跑了回來。
“回公子,七小姐不在府中,剛纔做車出去了。”
這位,跑得倒快!
秦川在椅子又打個哈欠,這倒並不是僞裝,孕後嗜睡,她是真得有些困了。
“這個小蹄子!”柳姨娘早已經站起來氣罵出聲,“一定是聽說管家被抓,她害怕事情敗‘露’逃走了,王妃、顧公子……二位可以替我們主持公道啊!”
“是啊,二位可不能放過這個卑鄙小人啊!”
……
一衆人個個跟着聲討秦秀。
顧西城聽說秦秀不在,知道這戲再唱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當即讓童飛取出紙筆,記了管家口供,讓他簽字畫押,然後就命人將他送往衙‘門’裡發落。
原本以這傻子王妃和顧西城還有些不以爲然,想着一個傻子王妃,一個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可怕之處。
現在,看着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管家被拖出院‘門’,一衆下人家僕再看這位美得雌雄不辯的世家公子,已經是個個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