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被這聲音吸引住,忽的聽見一聲沉重的咳嗽,接着張母踉蹌着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推開了門,而冬玲卻是臉色蒼白的的跌坐在地上,眼中的猩紅也褪去了顏色。
張母進去片刻,們吱呀一聲敞開,只見攙着一位年邁卻似重病的老人走出來。
那人雖病着,老着,可是有一雙精爍的眼睛,看向別人的時候,讓人一震。
蕭冰欒下意識擋在南宮幽絕的前面,那老人一雙眸子看向蕭冰欒,似有陰狠。
蕭冰欒鳳眸一眯,心下卻是格外警惕了幾分。
“冬玲啊……”張母哭泣着叫着自己的女兒,可是冬玲卻好似失了神智一般,不甚清醒,她只是癡癡地坐在地上,目光迷離,像是一個空無沒有靈魂的人。
然,蕭冰欒卻是想起剛纔冬玲幾欲發狂之時,那一聲沉重的聲音,恰是來自張父。
“老頭子,冬玲她……”張母看了一眼張父,無奈低下頭,啜泣不止。
“閉嘴!咳咳咳……”張父重病在身,卻依然威嚴不解,他看着地上的冬玲,滿眼的憤怒“孽女,孽女,還不起來給人賠禮道歉!”
張父話音一落,只見冬玲動了。
她眼珠微微轉動,慢慢的站了起來,蕭冰欒掌下暗自用力,今天,她是已經打定主意不會放過冬玲了,冬玲給南宮幽絕下藥一事,她不會姑息的,她從來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傷害了她要保護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可是她卻隱隱覺得有些奇怪,好似張父的聲音完全可以控制了冬玲。
“王爺,是奪魂術!”斬非心中暗驚,不想竟然在這個小村子裡見到了冥氏的禁術。
“奪魂術?”南宮幽絕詫異不解,他已經失憶,所以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蕭冰欒轉身看着斬非,目光一片暗沉。
“奪魂術?催眠術?”
催……什麼?斬非不解。
蕭冰欒知道他們應該是不懂催眠術的,莫非這種奪魂術就和催眠術的能夠控制人的心智?
“王爺,奪魂術是冥家秘術。”
斬非看着南宮幽絕無動於衷,再一次說道。
“他失憶了。”
蕭冰欒淡淡的瞥了一眼斬非,道。
“什麼?”斬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簡直難以相信,南宮幽絕竟然失憶了,怪不得剛纔看見斬非他表現出一種好奇的態度,難道是這樣嗎?
失憶了?
“是那個女人乾的,斬非,能不能猜出他們是什麼身份,怎麼會習的冥家禁術?”
斬非吞了吞唾沫,憂心的看向蕭冰欒。
“這……”
“你現在能說的只有我。”蕭冰欒知道冥家之事不能告訴外人,可是她是南宮幽絕的妻,冥家她知道。
斬非想她是王妃,看那樣子也是熟悉冥家,便點點頭“冥家禁術早就被封印,按理來說不應該有人會的,王妃,讓屬下問一問。”
“等等!”蕭冰欒伸手攬住了她,目光卻是看向張父。
只見張父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一掌拍在冬玲的額頭上,冬玲就像是一片落葉一樣飛出去,砰的落到了地上。
“孽女
啊!”
張父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然後突然拽着張母跪了下去。
朝向乃是蕭冰欒和南宮幽絕。
“請王爺王妃恕罪,草民教女不嚴,纔會讓她傷害了王爺,還請王爺王妃看在草民即將歸天的份兒上,饒她不死,草民來世必定相報。”
砰砰砰!!!
三聲叩頭,可見是真心疼愛女兒,所謂又愛又恨。
蕭冰欒眯起眼睛,勾脣一笑。
“想讓我們饒過她,很簡單,你告訴我她學的是什麼功夫?”
問及功夫,張父身形一顫,“這……這……”
“說吧,要知道,你們本沒有提要求的權力,她膽敢謀害皇親國戚,那可不是死罪,而是……誅九族!”
赫羅的確有這樣的法令,蕭冰欒不單單是用來嚇唬人的,如果真如斬非所說,張家張冬玲所學乃是冥氏禁術,那麼張家和冥氏也脫不了干係,這件事情,還是弄清楚爲好。
“爺!”斬非忽然驚叫一聲,蕭冰欒猛然轉身,只見南宮幽絕直直的倒下去,蕭冰欒眼疾手快的接住他,對着斬非道“交給你了,好好審問,斬非,你是爺的手下,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嗯?”
斬非頷首“屬下必定竭盡所能,請王妃放心!”
斬非叫來兩人幫忙擡着南宮幽絕,蕭冰欒帶着南宮幽絕回到李家。
村人也在斬非帶來的人的驅逐下散去了。
李家,李南和李老伯站在院子裡,有些侷促,沒想到,他們救了一個人,竟然是王妃,如此尊貴的身份,倒叫他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此時,蕭冰欒給南宮幽絕把脈,卻發現他體內的內力混亂的很,本想把自己的內力輸進去,可是卻被彈了回來。
“王妃,這……”
蕭冰欒制止住那名要說話的黑衣男子,吩咐道“去外面找李南要些草藥,然後去燒熱水,爺要沐浴!”
黑衣人早就聽了斬非的吩咐,無論王妃說什麼,都要嚴格的遵守,便頷首點頭“是!”
蕭冰欒給南宮幽絕蓋好被子,從懷中拿出一隻精緻的小瓷瓶兒。
勿忘我的解藥她已經研製出來了,可是卻是需要一味藥引,蕭冰欒微嘆一聲,掀開被子,解開南宮幽絕的衣服。然後走到門口。
“你們都到大門口去守着,院兒內不許任何人進入,一個時辰以內不許來打擾。”
門口的幾個黑衣侍衛點頭便帶着李家父子出去了。
蕭冰欒關上門,拴好門閂。
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勿忘我,本性不毒,卻惟獨這解毒之法太過決絕,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看着牀上的南宮幽絕,如玉的肌膚幾近透明,絕美的面容一直都是蠱惑着她的心的,素手輕輕撫摸上他的臉頰,蕭冰欒低下頭去,吻了吻他的脣。
然後打開瓷瓶兒一口吞下那藥水,迅速的催動全身的內力,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飄落在地。
沒錯,這種解毒之法,便是兩人交合之後,以解方鮮血餵養中毒的人,方可解掉藥性。
也許這便是勿忘我的陰狠之處吧。
蕭冰欒看着南宮幽絕白玉般的身/子,像極了世間最好的美玉,散發着迷人而又醉人的光暈,南宮幽絕的身材一直很好,精碩而又比例協調,修長的身軀沒有一絲的贅肉,肩寬腰窄,讓她癡迷不已。
蕭冰欒脫掉全身只剩下粉紅色肚兜,然後翻上/牀,坐在他的身上。
手指輕點,內力微微催動,以內力將他的欲/望引導,下一刻就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震動了下,下/體發生了變化。
蕭冰欒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微微的發燙,青天白日,做這等事情,然而她也顧不得害羞,只是在細緻之間的碰觸下,蕭冰欒身體一顫,微微抿緊了脣。
“絕,你記得,這一次是我主動地。”
雖然知道他聽不到,可是她還是要說明白,這一次,是她。
此時此刻玉龍勃發之處,南宮幽絕深深一顫,卻是面色微紅,俊美如妖的容顏完全酡紅起來,鼻尖都冒出了汗水,緊閉的雙眸,睫毛輕顫,似是要睜開一般,口中甚至不知不覺盪漾出壓抑沉悶的哼聲。
蕭冰欒迅速的在自己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輕輕地握住他的巨大,輕輕地坐上去。
隨着一聲低吟響起,蕭冰欒眉間一皺,然後便是無盡的細聲喘/息,壓抑許久,才微微動起來,身/下也漸漸由不適開始有些異樣的麻酥之感,不是第一次同他在一起,唯獨這一次多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然而,南宮幽絕此時卻是完全沒有意識,唯有按照本能行動,身體的痛苦與灼熱的yu望都好像找到了宣泄點,被包裹在那柔軟之下,忽然開始橫衝直闖起來。
“唔!”
蕭冰欒悶聲輕哼,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幽絕,發現他依然雙眸緊閉,顯然是未清醒。
蕭冰欒苦笑一聲,莫非這就是男人的本能。
然而,下一秒的歡愉卻是毀天滅地般的襲來,他的撞擊着她的,兩兩相纏,蕭冰欒被他猛地衝撞,不由得趴在了他精壯的胸膛之上,看着他胸前的兩點玫紅,蕭冰欒輕聲一笑,身/下已不再疼痛,而是更加濃烈的舒適,忽重忽輕的動作,讓蕭冰欒再一次忍不住身影起來。
南宮幽絕雖沒有意識,然這般事情卻像是與生俱來,無意識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憐惜。
時間慢慢過去,整個屋子裡便只餘下男人粗啞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婉轉低吟。
隨着一陣猛烈地衝擊,南宮幽絕似是終於宣泄完畢,蕭冰欒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然後摸着自己的小腹,還好寶寶沒事。
蕭冰欒從他的身上下來,躺倒一側,用牙咬破自己的手臂餵給他。
南宮幽絕先是微微蹙眉,似乎不太喜歡那血腥的味道,然而卻慢慢的一點兒一點兒吸允起來。
蕭冰欒眉頭一抽,伸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渾身的汗水開始變得冷起來。
蕭冰欒卻不敢亂用內力,只好安安靜靜的躺着,不知何時,卻悠悠的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她似乎是聽到一聲深情地呼喚“欒兒……”
兩人都疲憊至極,此刻,李家門外,不相干的人都被趕了出去,唯有李家父子以及數名黑衣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