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楊幾個人都在偷笑。
笑話陸湛後知後覺，這些年到底是錯過了多少億。
特調局操作真溜，不知不覺就給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
陸湛一臉複雜，就像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什麼頂級奢侈品，什麼管控，什麼富豪忌憚，這是在說他地茶葉嗎？
不就是個茶葉，至於如此嗎？
劉偉說道：“來之前，周總告訴我們，陸先生對自己產品的價值認識不足，定位不夠清晰。我們原本還是半信半疑，如今看來，陸先生對產品價值的認識上面，的確有很大的缺陷。我說話比較直接，請陸先生不要見怪。”
陸湛嘴角抽抽，一臉心塞。
他擺擺手，“沒關係，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說的那個奢侈品市場，說實話，我們都不瞭解。
我們過去，其實就是一屌絲。後來有了能力，也沒想過去了解那個市場。對裡面的門門道道，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現在既然要做品牌規劃，當然需要你們暢所欲言，言無不盡。劉先生不用有任何顧忌，儘管說。”
劉偉鬆了一口氣，“多謝陸先生，那我就暢所欲言。”
陸湛點點頭。
劉偉斟酌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在玉泉山的衆多產品中，茶葉居於末席。真正讓富豪們趨之若鶩的是養氣丹以及靈米。”
陸湛眉眼抽抽，“國外沒有靈米嗎？”
劉偉笑了起來，順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陸先生，靈米相對於富豪的數量來說，還是太少了。國內的靈稻生產，聽聞出現了重大事故。國外的進展也不是很順利。”
許楊嚷嚷道：“那個重大事故，你就不用說了。當時我和小老闆就在現場。”
劉偉意外，驚訝，又很興奮。
他斗膽問了一句，“聽說靈稻種植基地，是被怪物破壞，是真的嗎？”
許楊哈哈大笑起來，“劉先生，你聽誰胡說八道。種植基地是遭遇了蟲害，哪裡是什麼怪物。怪物纔不稀罕靈稻，怪物是要喝血，吃人肉，知道嗎？”
劉偉臉色一白，被嚇得。
陸湛輕咳一聲，提醒許楊別口無遮攔，什麼都往外說。
許楊嘿嘿一笑，“老劉，你繼續說。”
劉偉定了定神，繼續說道：“養氣丹，如今在國外頂級市場，那是千金難求。據說有人吃了養氣丹，將癌症給治好了。自從這個傳聞出來後，富豪們更是重金求養氣丹。”
許楊，裴華章幾人齊齊朝陸湛看去，眼神驚疑不定。
他們都知道陸湛得過癌症，他們也一直以爲陸湛的癌症，是靠着修煉功法給治好的。從來沒有往養氣丹上面想過。
裴華章湊到陸湛身邊，“小老闆，養氣丹真能治療癌症？不會是真的吧？”
許楊也湊過來，“不是說養氣丹比不上茶葉，對異能者來說只是聊勝於無嗎？怎麼會這麼逆天，還能治癌症。”
“咳咳……”
陸湛輕咳兩聲，說道：“養氣丹對異能者來說，的確是聊勝於無。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效果還不錯，調養身體，相當於一個補藥。所謂的治療癌症，不過是以訛傳訛，當不得真。”
小老闆不誠實！
許楊和裴華章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是心照不宣。
癌症病人太多了，要是傳出玉泉山養氣丹能治療癌症，呵呵，玉泉山和小老闆都別想得到清靜生活。
劉偉很有職業操守，不該問的一句沒問。
他只說道：“其實國外，對於養氣丹能不能治療癌症，也是存疑的。但是對於那些患病的富豪來說，即便是假的，他們也願意試一試。畢竟養氣丹就算不能治療癌症，也能調養身體，提高免疫力。”
陸湛點頭，“是這個道理。治療癌症的傳言，純粹是有心人在炒作價格。”
其實陸湛也不確定，他的癌症，到底是通過養氣丹給治好的，還是通過功法修煉治好的。
或許兩者結合，於是癌症就好了。
養氣丹調養身體，提高免疫力，這是真的。治療癌症？
免疫力提高了，病人有了抵抗力，身體逐漸好轉，這到底是養氣丹治好了癌症？還是免疫力殺死了癌細胞？
陸湛不想去糾結這個問題，也不想自找麻煩。
表面看起來，養氣丹要是插上能治療癌症的翅膀，那他一定可以賺的盆滿鉢滿。
但是實際操作上，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他身爲修士，尋求大道纔是他的目標。
他不是藥販子，他不可能天天埋首丹爐，煉製養氣丹，就爲了賣藥。
這是本末倒置。
養氣丹，沒辦法量產，只能靠煉。
現在的養氣丹效果越來越好，也是因爲他的修爲精進，靈氣控火純屬，用的藥材越來越好。
仔細想一想，他的癌症，還真不是靠養氣丹給治好的。
那時候，他靠着修真記憶控火煉製養氣丹有一點效果，也只是提高了他身體的免疫力。
真正治好癌症的，應該還是功法。
不過現在的養氣丹，今非昔比，效果甩當初十條街不止。
然而他卻很少煉製養氣丹。
耗時耗力不說，家裡人目前也不需要養氣丹養身。
劉偉洋洋灑灑說了許多。
從國外說到國內。
國內的頂級奢侈品市場，對於玉泉山出產的東西，同樣是趨之若鶩，價格居高不小。
範媛還說了一個笑話。
如今有錢有勢的人，想要購買玉泉山的產品，都不會直接找玉泉山。因爲他們知道，他們找上門來沒用，買不到。
他們找蘇老爺子，找顧柏，找喬大雨，找一切同玉泉山交好的人，從他們手上購買。
玉泉山像是一尊佛像，被人供了起來。
許楊嘖嘖稱歎，“這麼說，喬胖子他們轉手一賣，就是大把的錢進賬。簡直美滋滋。”
裴華章搖搖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像蘇老爺子，他幫別人搶購茶葉，真的是一分錢沒收，全都是走人情。
喬局，顧局他們，多半也都是走人情。唐城特調局，在所有特調局裡面這麼特殊，而且上面對我們玉泉山很放任，喬局和顧局的人情，還有蘇老爺子他們的人情關係，都起了很大的作用。
你看其他門派遭受各種非難打壓，爲什麼我們玉泉山沒有，就是因爲人情關係。
嶺南宗自從有了枸杞後，也在學我們玉泉山，拉上當地特調局，到處走人情，爲嶺南宗大開方便之門。
那些被非難打壓的門派，多半都是因爲手裡頭沒有籌碼，也沒有資源。”
典型的弱肉強食，看人下菜碟，人情社會，區別對待。
陸湛問劉偉，“你們打算怎麼包裝玉泉山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