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植物大全》的顯示,靳宛指引敖千走了一個時辰的路,總算找到了苳麻的影子。
這些苳麻雖然很多,但是分佈得很散,東一片西一片的。靳宛和敖千一人一把鐮刀,收割了個把時辰,她就覺得累的不行。
她靠着大樹,擦着汗苦兮兮地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冷得夠嗆了,還給她熱出一身汗,感覺會把自己弄感冒。
敖千放下一把苳麻,回頭望着靳宛滿頭大汗的樣子,無奈道:“我剛纔就說了,讓你坐在那裡等我,是你不聽非要來湊熱鬧。”
“什麼湊熱鬧,我這不是心疼你嘛!”靳宛一邊扇風,一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真是不解風情的呆木頭,連句好話都不會說。”
看她嘟着嘴一臉的不高興,敖千搖頭笑了笑,返身朝她走去。
站在靳宛的身前,他擡手拭去她鬢角的汗水,拿出揹簍的水袋遞給她。
靳宛仰頭看他一眼,敖千挑着眉說:“說那麼多話,不口渴?”
“啥意思,難道是在諷刺我話多嗎?”她放鬆了身子靠在樹上,懶洋洋地道。
聞言,敖千脣角驀然一擡。
他沒說話,擰開水袋仰頭喝了一口。
靳宛看呆了,這咋跟她想象的劇情發展不同呢?按理說這種關頭,這貨應該軟言暖語地說一番情話吧,爲啥是他自己喝了……
不料這時,敖千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剎那間,靳宛一臉懵逼,被迫張開嘴巴。隨即,敖千俯身,那張俊朗臉龐在她面前迅速放大,直到她感覺兩人脣瓣相貼,一股溫涼的液體渡進口中。
待她反應過來敖千做了什麼,她的臉頰燒起一片紅雲,雙目瞪得圓滾滾的。
看靳宛不識趣兒,這種時候還睜着眼睛,敖千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皮。
嘴裡的水早就喝完,敖千還把她壓在大樹上面,翻來覆去地啃脣,着實讓人難爲情。但,只要想到這附近沒人,她那顆躁動的心也有點兒蠢蠢欲動了。
因此,親着親着,靳宛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察覺到她的舉動,敖千纔拿開遮擋靳宛視線的手,將她整個抱進懷裡……
下午,靳宛家。
太羞恥了!
說好的去後山割苳麻,結果她跟大個子後面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卿卿我我中度過……
估計是她的那句“呆木頭”,刺激到了某人,導致之後的某人說起情話來,讓她一個二十二世紀的女人都覺得承受不來。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回到家後表現得像啥也沒發生過,依然是該面癱時面癱,該冷淡時冷淡。這使得靳宛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找了個雙重人格的男人。
當然,也可能是敖千的悶騷屬性太強,屬於悶騷中的極品,極品中的戰鬥機。
這天上午他們割了十斤苳麻,可用來榨油的苳麻子其實不到一斤,榨出的油必定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