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北營地出發,帶着五萬頭牛羊馬向經棚大營而去,這兩天趁着風雪小帶回大營,不然又不知將有多少牲畜被凍死,本來幾個小時的路因爲趕着這些牲畜硬是走了將近一天的,布泰已將宇文王妃及扎蘭寧公主護送到老營,對我而言還是這些牲畜更實在一點。再者說等到來年春天,武裝一個鐵甲重騎,如果條件允許再搞幾門土炮,到時不要說大單于我不放眼裡,就是劉徹我也不放眼裡。哈哈~~~~
隨隊的騎兵看着我一個人騎在馬上一個悶着哈哈大笑,都不我是怎麼回事。
“聽說王子自從馬上摔下來後,腦子就有一點問題。”
“我聽說王子不只是腦子有問題”
“哦”……
……
馬的,都是些什麼人,嫉妒我,絕對是嫉妒我。
我正座在馬上爲我自己的美華的未來無限瑕想着。俗話說的好,要看生活好不好看你洗不洗澡,我準備先修一個像羅馬一樣的可以供應冷熱水的大澡堂。匈奴之所以窮是因爲沒有修路啊,俗話說的好啊,要想富先修路,修一條通往北鮮卑的直道,這裡那的藥材、皮貨、黃金都可以被送到我這裡來,向東國的吉林修一條直道,那裡的煤、礦、銅、石油、糧食就會不斷的送過來。聽說山西的煤都是露天開採,那地方我就不用想了,現在劉徹佔着呢。聽說阜新的煤也可以露天開採,有機會佔下來,有了遼東,開發開發海外貿易,在怎麼不頂事也要搞搞走私啊。我現在已經看到東北在我的治理向欣欣向榮的景象了。
當晚在就趕着這些牲畜回到了自己的營地。營地棚舍雖然沒有經過什麼規劃有點亂,但是先把這些牲畜不被風吹雪打就算不錯了,來年再所這地方好好規劃一下。
我一定回到營地,先去見了姐姐朵蘭,一進大帳就看見姐姐朵蘭正在和宇文王妃談的有說有笑,旁邊還有慕容胭作陪,嗯這旁邊的漂亮MM是誰啊,我定了一下神。只看到這個漂亮MM向我笑道“怎麼,才一天沒有見面就認識我了。”
我道“我認識你嗎。”
她沒有好氣的看着我
“你又在欺負扎蘭寧妹妹了”朵蘭狠狠的看着我,我那知道,當時在林北我沒有太注意她,她當時也沒有穿這件漂亮衣服,還且還裹着一個皮衣,誰知道她是誰。
“給姐姐請安了”說着做了一個清式的跪安的姿式。“給王妃和公主請安了”
“我先出去安排一下”說着我退出了大帳。
一出大帳李二狗就興沖沖的找到我了“王子,王子,第一批二十車糧食已經送過來了。”
我感嘆李二狗的能動性這麼的強,沒有幾天就把糧食搞來了。
“這麼快就把糧食搞來了。”
李二狗答道“糧食不比其它好搞的很,再說現在冬季,邊關不是很嚴,再說這一點糧食還不成問題”說着伸了抻手指“過幾天第二批糧食馬上就到。”
“好樣的,爲本王作着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對了,本王還想問你,如果從海上運怎麼樣”
李二狗看了看我,苦着臉道“海上運的風險比陸上運的風險還太,單不說海運的量小外,如果有一個大風大浪那就是血本無歸……。”
我想了想也是,現在船好像還沒有比如密封倉技術,指南針什麼等等這些技術的問題都不是我能解決的。 反正邊境線這一的長,想在陸地上走一點私還不容易。
“你有沒有認識會造錢的。”
李二狗疑惑的看着我“難道王爺想造錢。”
“不錯,造錢。”
“可以王爺匈奴這邊不是用黃金銀子牛馬羊做交易和嗎,這都是常例啊,王爺如果造錢不好流通啊。”李二狗說着心道,不好流通根本就無法流通,匈奴造錢除非是金幣銀幣。
“你能不能找到一些造錢的熟練工人,至於工錢一定很高很高。”
“找到造錢的工人沒有問題,但是他們能不能來我就不能肯定了。”
“你去找人,到我這裡我包吃包喝包住,工錢一律按你漢地的雙倍。”
“王爺放心,你的一定去給你找一些來。”
然後我就視察了一看營地的漢字推廣工作,在這裡未十歲都要給我說學漢字,匈奴人有自己的語言沒有自己文字,幹什麼都方便,幹什麼最好都要以書爲憑。被我抓來的這些儒生道也認認真真的教。馬鐙、鐵製的馬甲、馬鞍以及騎兵所穿的護甲由青銅全變成半身鐵甲,樣品已經打製出來,只是鐵匠太少,不能大規模生產,煤和鐵的資源嚴重不足,看到這些我暗罵,馬的這些匈奴人只會放牧、狩獵、掠劫其他什麼事都不會幹。
我回來後的這幾天風雪就突然大的起來,看着天有時我會想起吐倫刺不會像當然的拿破崙全部凍在這茫茫的風雪之中吧。唉……人生自古誰無死啊……不過我還活着,以後也會活着,並且會活的更好。
漢人的積極性的一但被調動起來他們幹什麼事就更起勁了,我想也對,他們在我這絕對是自由民,如果我這次部族被兼併,那麼他們就要再次變成奴隸,過着非人的生活,只有保我才能保住他們生活及家人。而這些所謂的漢人完全就是漢人和匈奴人混血,從這裡漢族老人那裡聽了據的情況,讓我很驚訝,原來在這些漢人更多是自己到匈奴這邊來的。有的人的祖輩可有追溯到東周未期,我靠。而且我還了解到在匈奴這邊的漢人非常之多,不下二、三十萬人,還有相當部份的漢匈,漢鮮,漢烏混血。
不過這個時代還真有意思匈奴人往漢地跑,漢地人向匈奴跑。只不過到匈奴人跑到漢地貴族享受了富貴,窮人還是窮,漢地的人跑到匈奴只不過從一個火炕跳進另一個火炕而以,這就是人生的悲喜劇,不過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躒火炕的人越多越多,以後就由我來解放他們吧。算算時間從現在到漢匈軍河南、河西戰役還有三、四年的時間,到軍單掛吊時間大該還有六、七年時間,那麼二零一二年是什麼樣子啊。我好懷念文明的社會啊。
晚上我安排大宴後回到了姐姐的大帳“朮赤,過姐姐。”這時的大帳內還有宇文王妃、朵蘭、扎蘭寧。
朵蘭看着我微笑道,看着他的久違的微笑我都有一點害怕,“弟弟,你看看扎蘭寧妹妹長的怎麼樣讓她做你老婆怎麼樣。”
“這句話好直接啊”我狂暈了一陣,答道“扎蘭寧妹妹可以非常漂亮,不過姐姐我還小呢,再者說姐姐還沒有出嫁,哪有弟弟娶妻的道理。”我暗想,這個問題還是推給你吧。介紹對象,我日,以前談戀愛我都懶都懶的談還給我介紹對象,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啊。
朵蘭聽到我冥想着。
宇文王妃“朮赤,你姐姐和我把這事給訂下來了,至於扎蘭寧出嫁還早着呢,不過你和你姐姐怎麼好,爲姐姐考慮我與十分贊成。”
我年到朵蘭的臉上泛了起一道紅霞,然後她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惡狠狠盯了我一眼。我看到她樣子,大笑笑“王妃說的,我該我姐姐考慮了。”說着走到朵蘭身邊坐了下來,而扎蘭寧則起身坐到我的旁邊,我日。我心想我不喜歡你,你長的再漂亮也沒有用,如果你長的閉月羞月、沉魚落雁我一定會娶了,畢竟美女難找,超級美女更難找,想哪王昭君我是見不到了,西施就更遠了。
扎蘭寧道“聽姐姐整人營地都是你在管,沒有想到哥哥這麼有本事,把這裡管的這麼好。”
我暗想,你這是誇我還是罵呢。這裡簡直就是個難民區。
宇文王妃道:不知道朵蘭和朮赤你們倆今後有何打算。
朵蘭看了看我“一切當然由我這個弟弟做主了。”
我心道,我做主,那件事不是我通報給你,你結後決定,就算我通過的東西都能被你一票否定掉。這時宇文王妃看了看我,我說吧“啊,今天嗎就是在這裡安下身,讓自己的部衆生活的更富庶,更安定,更和睦。”。
宇文王妃看了我道“讓自己的部衆更安定,更富庶這從何說起呢,我們本就是遊牧族,隨水草遷移,恐難以安定,至於富庶我們身居苦寒之地談何富庶,至於和睦,各匈奴部族之間相互兼併,與外民族相互爭執又談何和歧途。”
我淡淡道“那我們就創造出一個不行了。”
宇文王妃驚訝的看着我“有什麼不對嗎?”
“那我想問問你你如何創造呢。”
“破舊立新。”
宇文王妃更驚訝的看着我道“破舊立新”
“是呀”我看了朵蘭反正以後也和她說的,現在大家都在說了也什麼,反正宇文王妃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以,我想到什麼道說了出來“其實我現在有一個想法,就是如何改變現在本族人的生活環境,如果改變就是破舊,破舊就是要將現有奴隸制廢除將本族人帶入封建制,這樣才能使我們更富強。”
朵蘭看着我道“你想造反啊。”
“姐,這不是造反,是大勢,我與漢朝早晚要有一戰,此戰關係到你我乃至於整個大匈奴,戰敗那麼我們將成爲漢人的奴隸。”
宇文王妃道“你認爲匈奴會敗。”
“不是認爲會敗,是一定會敗,如果漢朝決定對我匈奴用兵,那麼我們無論是人、財、物都無法與漢朝比,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那就是集中我大匈奴所軍鐵騎,一擊拿下大漢長安,殺死當今漢朝皇帝,也許還有機會。”我繼續道“且我大匈奴南下主要是爲掠奪中原的財物,而不是爲爭城奪地,缺乏長期的戰略,勝則大掠而歸,敗則逃遁,這樣又怎麼能打敗大漢呢。”
我看見朵蘭和宇文王妃都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而身邊的扎蘭寧則癡迷的看着我,有點像飢餓的狼,讓我身上又多出一絲寒意。
朵蘭道“我對打仗不懂,不過弟弟說有也幾分道理”然後嘆了一口氣“那麼我們就去投漢吧。”
要讓以前我聽這話一定去投漢,支持漢人,狂頂,而且現在我到大漢去幹什麼,我現在剛剛創業,剛剛把家底都投進去了,現在散了重新開始,不幹。
“這個姐姐,投漢還是不用想了,如果現在還向以前一樣就我姐姐、布泰還有那些也行,可現在我們在這裡已安下家,又有這多人難道姐姐可以捨棄我們於不顧嗎?”
朵蘭無語。
宇文王妃在沉思着什麼。我心說她不會也想着去投漢吧。這時宇文王妃動了動嘴“如果匈奴戰敗,我們該怎麼辦。”
“向西,向北逃,或投降漢朝。”不過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聯合起來對抗漢朝。”
宇文王妃苦苦道“如果連大匈奴都打不過,我們怎麼能與之對抗呢。”
“王妃關鍵不在於我們如何對抗,而在於我們想不想對抗,匈漢開戰得利的是那些上層的貴族苦的我們的部族,而如鮮卑、烏恆等衆精壯之士也必然要與匈奴一起對抗漢朝,但是現在匈奴對胡人除了壓迫還是壓迫,肆意亂殺,同族之間也相互征伐,有的匈奴人世代放牧卻不得溫飽,而凍死餓死甚多,那他們又如何會同心同力與大漢對抗,更有甚者早就向望大漢,那他們只會期盼漢朝早日到來,戰爭早日結束。”
我看了看宇文王妃繼續道“難道王妃不希望漢朝能打這裡打敗、趕走匈奴,那麼整鮮卑族就不在受到匈奴人的壓迫了。”
朵蘭看着我沒有說話,她這弟弟揹着投漢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沒有想不到呢,現在就怕什麼也不說,能說什麼說出來最好,事後在再問他吧。
宇文王妃臉上有一點動容,當然不是爲匈奴的失敗而動容,而是爲了整個鮮卑族不在受到匈奴人的壓迫而動容。而這時的宇文氏緊盯着眼前的這個年青的匈奴人,它難道真是長生天派到這個大草原的救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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