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有了意識,雖然我現在還睜不開眼睛,但是我可以聽的到聞的到,這種似曾相識的氣味讓我有種親切感,有一天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還帶着氧氣罩。嗯…吸這麼沌潔的氧氣真是一種享受,不過吸氧氣又不能填飽肚子,我肚子餓的實在是很難受。我動了動手指又動了動腳趾,但是我無法直起身子。我心道:看來我睡了很常時間了,身體都已經變的十分僵硬,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了,這個夢做的還真不差,有美女相傍,還能指揮千軍萬馬,更加重要的是滿足了的自我惡搞的心理,我一笑就越發的感覺需要在我的胃裡塞點貨物。
我集中意念開始慢慢自己的手和腳,需求變成了我奮進的動力,我慢慢的在病牀上坐了起來,接着下了病牀,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腳發麻,小腿肚子不住的發抖,我一屁股坐在了病牀上。這個討厭的氧氣罩,我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將氧氣罩放在一邊,扶着牀沿慢慢的站了起來,我阮志偉又回來了。
不過不知爲什麼我又有一點失望和哀傷,我擦去了掉下來的眼淚。心道:我這時怎麼了,那不過只是一個夢而已,也許是夢?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真實的夢而己。
我發現這個時候我的情況和記憶中某一天情況好像十分的相似。我閉上眼睛,躺倒在牀上。在我昏迷我的耳邊傳來的哭泣,好像是方儀,不是我的匈奴公主朵蘭……這時我的肚子開始打起鼓開。我的嘴角輕輕的翅起,手輕撫着我肚皮:“你知道餓了,看來那真是隻是一場而己,多好的夢啊。”,能回到現寮中真是太好了,。嗯,現在我們就出去大吃一頓。我扶着牆向大門挪步。
噓——沒有想到我的命還真大,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死不了,出去以後我借錢也要去買一份彩票,也不知曼聯對切爾西那場球誰贏了,期待啊。
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我可以不用在扶着牆走路了,雖然還有一點吃力。我看見一個女醫生向我我走來,我馬上上去搭茬。
“啊,對不起,醫生……醫生……”女醫生看了看周圍,然後指了指自己。我點了點頭心道:這個走廊只有我和你,你居然還相左右望,真到底什麼醫院啊。
“你…剛纔是在叫我嗎?”我現在被他一問憋的一肚子火,更重的是我餓啊:“這個走廊就你和我,你認爲我在叫魂嗎?本王…。”我停了下看着前面“現在是公元前几几年。”
她一臉認真的看着我,用手輕撫我的額頭,然後用手電照照了我眼睛。“把嘴口張來了。”我張開了嘴。她嚴肅的看着我道:“嗯……精神沒有問題,看了一下也沒有一顆蛀牙。”我一聽就更火,繼續向進走不去理她。
她馬上跑過來撫着我道:“現在是公元2005年11月21日”然後看了看手錶道:“3點20分,請問病人你要到什麼地方去。”我白了她一眼:“能不能告訴那些有吃的,什麼都行。”
“等一等。”接着在左邊口袋翻一下,右邊口袋翻一下。“我只有這個了,你要不要。”我緊皺着眉頭,看着她手中的口香糖,心道:算你狠。我一把搶了,脫去外面的紙放到嘴中嚼了起來。她蹲下身子將我扔的紙撿了起來,放到口袋裡。看到這個情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誠懇道:“我送你回病房吧,至少過末過二個小時以後纔有醫院的食堂也有吃的。”
“我叫朮赤……”我心道:我靠,看來還有時差還沒有調整過來。“對不起,我叫阮志偉,不知姐姐貴姓,年芳幾何,有沒有男朋友,你認爲我長的帥不帥,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朋友,不要拒絕我,因爲我是很容易受傷的男人……”我暗罵道:我這是怎麼了,居然如此輕佻,這算不算是xing騷擾啊。
她驚訝的看着我:“我是姓花朵的朵,蘭草的蘭。”我重複道:“花朵的朵,蘭草的蘭,姓朵的我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朵蘭,好名字,好名字。”我回過神看着她那神秘的微笑,大聲道:“你說你叫什麼,朵蘭,天啊!我又在做夢了。”我的腦袋一陣頭暈,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張着嘴不住的喘着粗氣。
她抱着我朝着我微笑道:“歡迎重新回到2005年,朮赤王子。”我的腦子嗡的一下,我剛纔的確說錯話說自己叫朮赤,但…但是,他怎麼知道術赤王子這個稱號。
“請不要激動,王子。”接着我的手臂一陣刺痛,我的眼皮就開始不住的跳動着,跳動着,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見又一個女醫生站着我身邊看着我,她們好像在說些什麼,可是我卻一點也害怕,而是不住對自己說:阮志偉,睡吧,睡吧,一覺醒來一切都又恢復正常了。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我躺在牀上,周圍的人就好像我夢中在長安驛站的時候一樣。這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坐了起來,這些人被嚇的集體往向倒退了數步。我大怒道:“媽的,老子又不是什麼稀少種,看什麼看。”
我發現所有人的都用極度驚訝的眼神看着我。在這些人中走出一個年輕的大夫,他微笑看着我道:“我是你的主治大夫叫張添,從現在來看你的恢復可以說的是我們醫學界的奇蹟,我已經通知了你的父母和親友。”
我招了招手,張添向我走到我的牀邊,我揮着使全力打了他一巴掌:“一點也不痛,看來我一定還是在做夢。”接着我躺了下來。
張添伸出左手照我的大腿使勁的掐了一下。“啊,好痛啊,這一定不是在做夢了。”我從牀上跳了起來,撫mo着大腿。然後回過頭對着這些醫生道:“看來我們病人阮志偉先生,比我想象的恢復的快的多。”病室暴放出一陣大笑聲,接着這些男的、女的、年輕的、老的醫生抱着我向我祝賀。大概幾個小時吧,我的父母來了,他們緊緊的把我抱着。然而使勁握着張添的手,向這裡所有的醫生致謝。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至於在做夢前發生什麼事,我的腦子除了夢境裡的場景外,就是飛機墜毀前的感覺,其它什麼也想不想來了。
張添握着阮志偉父母的手道:“阮志偉還要在醫院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他今天突然醒過來,我們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接着這些人和我的父母一起退了病房。
思考着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夢到了漢武帝的那個年代,成爲了匈奴的王子,我有一個姐姐叫朮赤,她很像我在飛機上認識的空姐方儀,我很喜歡她,而且還要……對了方儀怎麼樣了。我趁着沒有人的時候偷偷的溜出了病房。我心道:我心道也許她已經死了,即便沒有死也未必和我在一個醫院,或許他也病好出院了。
我打聽到張添的辦公室後直接到了他的辦公室,要想我在這裡一定能打聽到我想知道的東西,不過醫院裡的人都很忙,除了一個年輕的實習大夫在這裡外,其他的醫生都出診了。我很無聊的的爬在張添的辦公桌上睡着了,我又做了一個夢,彷彿回到了那美麗的大草原,很快有人把我美夢給打破了。
“誰啊,你煩不煩啊。”我一看是張添。連忙起身道:“張醫生,上次的事真的對不起。”張添笑道道:“你來就是爲了給我道歉的嗎?”
“不是,我是想向打聽關於飛機墜毀後生還者的事。”張添點了點頭。
“是不是所有的生還都都在這家醫院。”張添道:“大部分的生毀都被轉到我們醫院了。”
我問道:“那麼除了我之外,有沒有一個女的,叫方儀的被送到這裡來。”張添道:“有。”
我激動道:“真的。”張添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道:“送到本醫院來的生還者十八個,但是渡過危險期的只有三個,你,方儀,還是有一個是外國留學生,不過現在那位留學生已經轉院了。”
我笑道:“看到我的命還正是大了,這麼小的生存概率都被碰到了。張醫生能不能借我一百元錢。”張添驚訝的看着我:“一百元錢……”我笑道:“我這麼好的運氣不去買彩票簡直就是太可惜。”嘿…嘿……不過一想到方儀我就笑不起來了:“對了,張醫生,那個方儀怎麼樣了。”
“她嗎?她雖然渡過了危險期,但是身體卻恢復的很慢,到現在爲止一直無法下牀。”
我問道:“對了張醫生,我在這病牀上睡覺了多長時間。”
“整整六個月。”我心道:才六個月啊,在夢裡過六年,那個夢是如此的真實,到目前爲止我還是無法適且現在的生活。張添看我發呆的樣子連忙道:“你沒有什麼事吧。”
“啊…沒有,張醫生我現在能去看看方儀嗎?”張添道:“小吳,你帶到一個叫方儀的病人的病房去一下。”我問道:“對的,張醫生,你們醫院有叫朵蘭的醫生嗎?”
張添想了想道:“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沒有。”
這個小吳走到近前道:“我叫吳新,你就是那個靠自己頑強的意志創造奇蹟的人嗎?”我心道:頑強的意志創造奇蹟的男人,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我傻笑着看着吳新,跟着他離開了張添的辦公室。我想一下“我創造了什麼奇蹟嗎?”
吳新驚訝的看着我,然後笑道:“你現在就是我們醫院的神話,百分之百的植物人,並且只能靠着維生系統活到現在的你,突然醒過來,並且沒有經過恢復性訓練,二天後就自行恢到正常人的生理水平,像你這種情況醒過來就算奇蹟,更不要像你這些的恢復速度了。那位叫方儀的動完手術沒有幾天就醒過來,不過在醫院住了半年也一直沒有恢復過來。”
我笑道:“也許我是上帝的私生子。”吳新一聽笑了起來。
“對了張醫生,我想問一下。”張拿一本資料回頭看着我道:“還有什麼事嗎?”我心道:看來我與吳新新的話他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多麼好的同志啊!
我在想我這個問題該不該問,最後我還沒有能戰勝我的好奇連忙道:“請問,醫院裡有叫朵蘭的醫生嗎?”張添未加思索的道:“叫朵蘭的醫生應該沒有。”並且點頭肯定道:“醫院的醫生我全部認識,我確定沒有叫朵蘭的醫生。”我聽放心多了,看了那只是第二個夢而己。
此時吳新在身後插話道:“朵蘭是姓還是名。”我回頭道:“有什麼區別嗎?”吳新道:“今年有一個和我一起進來的實習醫生,他的名字裡有朵蘭,她叫慕容朵蘭。”吳新接着道:“對了,聽話她家在內蒙古上京市。”我一聽腦子再次嗡了起來,慕容朵蘭,姓慕容嗎?內蒙古上京市,我怎麼沒有聽到過內蒙古又一個上京市。”
我驚訝的看着吳新:“上京市??????”吳新疑惑的看着我道:“內蒙古的省會所在地……”我又是一陣頭暈,倒在地上。心道:內蒙古省會是上京市嗎?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