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城下四門緊閉,我擡頭向城上看去整個城邑好像進行加固,城頭上掛着斗大的劉字大旗迎風飄揚。待我派人去叫門時,城門打開自城內殺出百餘騎在城下列陣,我勒住馬還沒有等我發問。一員‘革命小將’騎馬來到陣前伸出指着我的鼻子大聲道?:“大膽賊寇膽敢聚衆犯我江都,還不下馬受降。”我靠,我心道:我用的着坐船千里犯你江都嗎?還下馬受降呢。
我笑臉相迎在馬上行禮道:“這位小將軍你可能誤會了,我們是人鹽瀆來的正當、合法的商人。”
“不要以爲你們僞裝成商人我們就認不出你們,你們這些死賊寇,拿命來。”說罷挺槍便向我刺來,我袖子一抖冷笑道:“招我暗器。”順着手就撒出一把銅錢。待這位革命小將帶住馬橫槍來擋之時,我趁機已退回本陣。
“無恥賊人盡敢嬉耍本王,衆將還不給我擒下他們。”一聲令下百餘騎向我這邊殺過來。
這都哪跟哪啊“赫連鐵給我專射他們跨下的馬,讓他們知道我匈奴人的厲害。”
一陣遊鬥赫連鐵就把這員‘革命小將’用套馬繩捆了起來,赫連鐵單手把他從馬上扔到地上,下馬前還不忘踹他一腳:“黃毛小兒就這百餘騎也敢拉出來撒野,若不是王爺有令只射馬,今天就了結你的小命。”
革命小將驚恐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想知道我是誰總要告訴你是誰吧。”革命小將紅着臉大聲道:“本王就是江都王劉非之四子劉胥要殺就殺。”是劉非的兒子就了不起了,姓劉就了不起了。此時城內又殺出漢步騎數千。爲首是一箇中年人,這幾年識馬的功夫是一個勁的向上漲,馬的,又是我們匈奴的馬,有不定還是產自上京的呢?看這人的傢伙說不定就應該是江都王劉非了,我感到身後一陣騷擾。忙勒馬回頭望去,原來是齊國遠、孫思威帶着人馬來此助我。“末將齊國遠、未將孫思威,拜見王爺。”我看着我這邊也有數千人,這膽氣也就足了,聲音也宏亮了。
我問道:“你們可知這裡發生什麼啊,爲何江都城如何這般。”
齊國遠道:“未將不知我等在江邊設營後等候王爺,江都城就變成這樣了,因爲不得入城,貨物一直滯留在江邊營地內。”我已經猜出幾分了,這劉非當我是侵略沿岸的海盜了,這麼多船停在江邊,而且還有不少大型戰船看來劉非有點心虛了。
我騎兵行至陣前行禮道:“上京匈奴部遼王朮赤特來拜見江都王,望各位通稟一聲。”來將大笑道:“你上京匈奴部的朮赤那我還是大單于呢,大膽賊人掠我家王子攻掠城邑,行如此大逆之事還不快悔悟。”這個人也不是劉非,那他出場湊什麼熱鬧。我命令道“去把公主請出來。”不過多次寧安公主的車馬就被帶至近前。
我對着來將道:“把你眼睛發大點,看看她是誰。”來人對周圍附耳低言,嚴肅道:“敢問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赫連鐵大吼道:“這位就是我們上京匈奴部,大匈奴朮赤王子”來將馬上再次入城。?劉胥現在已被赫連鐵解了繩子請到車駕之上。我行禮道:“受驚了劉四哥。”很快劉非穿甲頂盔帶着幾個兒子在他的身後一批護衛來到隊前:“大膽胡人朮赤爲何聚衆犯我城邑。”
我的左眼皮飛快的跳動。“San,San。”赫連鐵帶馬從身前挪開“王爺。”我微笑道:“尊駕應該就是江都王吧,失禮,失禮,小婿初來貴境,帶來的稍微多了一點,請多見諒。”劉非大笑道:“你是朮赤。”哈—哈—
磨了半天嘴皮子終於進了江都城內,書上說這個江都王劉非孔武有力,善於治軍打戰,驕奢淫逸,不過這年頭劉姓王爺中有幾個不是驕奢淫逸,太子劉建更是本世紀少有人才,傳說驢子這一優良品種就是被他培育出來的,唉,佩服啊。進了王宮我一一拜見了太子劉建,次子劉敢、劉蒙、劉纏、劉定國,還有就是四子劉胥。劉非這個對匈奴人沒有多少好感,基本上沒有什麼好聊的。所以準備送給劉非的禮物就大部分全省了下來,轉而我去投資劉建。
“朮赤拜見太子。”劉建看着我送來的禮物馬上起身淫笑道:“王爺,請。”“不敢,不敢,太子請。”你推我讓之間,我與劉建攜手進入殿內。
“本王早在遼東就曾聽聞太子武義超羣可比霸王項羽,治軍打仗可比韓信,謀略過人可比張良。唉,可惜,可惜太子生不逢時,如果在我們匈奴那就是大單于的命啊。”
“過獎,過獎,小弟武勇、治軍、謀略怎能與這些先輩相提,只是略微比他低那麼一點點而己,如果本太子在高祖那個年頭,那就輪不到高祖做皇帝了。”我心道:你這小子說露嘴了吧,想當皇帝,那就要和我合作。不過就你這樣還和劉邦比。“是的,是的。”
“這次本王倉促沒有帶多少禮物,有幾樣特色禮品還不知入不入得了王爺的法眼”說着拍着拍。在殿外赫連鐵進來道:“王爺。”
劉建起身驚訝道:“他…他就是你的特色禮物。”我起身握着劉健手:“禮物在府外候着等着王爺的傳召。”劉建輕咳對身邊的衆人道:“把禮物請進來了”不過多時殿前站着十餘女子。劉建看着這樣女子淡淡的道:“這些就是王爺你說的特色禮物。”
“當然不是隻不過是試驗品。”劉建看着我。我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盒子,輕輕的打開,裡面放着兩個瓶子,輕聲道:“此物是本王耗盡數年心血,遍尋南北兩地名士,傾盡全力打造出來聖藥,取名爲‘奇淫合歡散’?”劉建一聽準備要打開瓶看看,我阻止道:“此藥霸道無比,小王自知無福消壽,只有王爺此等神勇體魄才配使用,此藥力發作的急快,如果在此使用的話……。”劉建用指點點我道:“瞭解,瞭解。”有了共同語言就比較容易接近,聊起來的內容就更要**了,最後我不得敗下陣來,日本鬼子的**與他相比那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其中劉建所講的某些招式更就聞所未聞,因爲天色以夜,當天只好就在太子府休息。
次日,我起牀去拜見劉建準備離開太子府準備與當地的商人聯絡,掙錢纔是大事。當到大殿就看見有人許多人在期間來往,我攔一個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宮人道:“王爺…王爺…王爺要…”我心道:那瓶藥忘了告訴劉建也是試驗品,唉,他不會是暴斃了吧,第一個在我偉大的科學試驗的進程中倒下去的男人。
到了中午整個太子府裡靜悄悄的,靜的有點可怕,更重要的事沒有人給我安排午飯,在太子府內走了半天還是沒有風到人,這太子府內看不見女人是沒什麼奇怪的,但是怎麼連男的都不見了。飢餓難奈的我正欲請辭行至大殿時看見劉建大冬天敞開着的衣裳坐在椅子上,雙眼深陷,面容好像十分憔悴。我連忙過去問道:“劉兄不知爲何這般打扮。”劉建扶着桌案顫抖着要起身,我連忙扶起。“此藥果然是霸道無比,威力強悍,本王就差一點就命喪屋內。”然後淫笑道:“兄弟還有嗎?”都這樣了還問有沒有果然是夠淫,我忙幫他衣服穿好扶着他向寢室而去。我說呢,怎麼整個大子府的人跑到什麼地方了,原來都集中在後院啊,看着這一幕幕慘狀,我捂着嘴心道:這一瓶賣千金應該不算過份吧。
我在江都的生意因爲了太子劉建以及諸王子的支持蓬勃的發展,因爲劉建那小子太淫了,我沒有敢把寧安公主等人安置在宮內,琴子風、琴子雨更是恥於與我爲伍,雖然劉建幾次邀請我將家眷安置在太子府邸,不過想起當日之事我就一陣心寒,說不定一不小心連自己都難保。
向江都王劉非請辭之後轉道向西淮南王劉安,我與淮南王劉安早就是生意上的親密夥伴,劉安更是遣太子劉遷出城來迎。這次我贈送給劉安匈奴良馬四百匹,還有百張上等皮貨等等。這劉安更是喜歡著書,而我送給他的印刷版《墨子》劉安更是愛不釋手,常問這是怎麼整出來的,此等商業機密又怎麼能輕易告知劉安呢?其間另贈紙一箱於劉安,劉安大喜過望,我也喜啊,都說江南吳地富裕此話可是一點也不假,幾個之內一張大白紙就被炒到千金,並且購紙者還絡繹不絕,想到遼東我不免有點傷感,這些紙爲什麼在遼東千金賣不動呢,看來還有宣傳力度不夠啊!
這劉安本就有謀反之心不過此人和袁紹一樣,好謀無斷,七國之亂時他就想跟着一起反,結果被自己丞相奪了兵權,後來自己想謀反結果被自己的孫子給揭發了,被迫的自殺昇天,其子劉遷還不如劉安連自殺都沒有膽氣。而我關注的是劉安旗下‘八駿’,我早就有收爲己用的想法,現在不收,等到劉安的事被搞出來,這些門客跟着一起要死。
我道:“在遼東之時就聽聞王爺大名,曾命人自關內用萬金求購王爺的《內書》二十一篇,《外書》三十三篇,自小王得此書後徹夜拜讀收益非淺,”接着從懷中取出刊印的《內書》、《外書》,仰慕的看着劉安道:“不知王爺可否留下墨寶。”
劉安大笑對着身邊人道:“快取筆墨來。”這個劉安本就是沽名釣譽之輩,抓住時機繼續下功夫:“王爺之書爲遼東學院學子們必讀教材,而王爺的才名遼東百姓更是無所不知,本王更是用王爺的書教化那些夫餘、高句麗的蠻夷以及匈奴中的那些保守派。唉!”
劉安高興當中,突聽我唉嘆之聲連忙問道:“王爺,爲何嘆息不止。”我連忙道:“王爺如此博古通今,禮賢下士,四方豪傑更是聞風投效,可惜當今聖上,唉,不說了……聽聞淮南八駿個個了得,更聞太了劍術高超可謂是江南第一。”
劉遷道:“王爺,過譽了。”?一旁的劉安則迷看眼看着我。
“王爺,不知何人是雷被。”劉安揮手讓雷被出列,雷被起身行禮。我心道: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