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林王莫要再言,此事便蓋棺定論,林王若是再言,難不成林王真與這事有關?”南楚國君看向我的目光甚是探究,難以捉摸。
這事,更爲棘手了。
劉浣見狀,此時,應棄車保帥,“此事與林王無關。”
“劉浣,你這是承認你偷了本殿的靈草?”陳風伺機而動,一咬得中。
劉浣看向我,堅定了目光,搖着頭,示意我不可再多言。
陳風得意一笑,“南楚國君,現下小婿已獻上了靈草,不知何日可迎娶四公主過府?”
南楚國君聞言亦是一笑:“七日後便是良辰吉日,朕會爲淺玫好好置辦嫁妝,賢婿莫要心急。”
眼下便說這些,兩人心急可是五十步與一百步。
“父皇,兒臣不嫁。”陳淺玫急忙直直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響頭。
南楚國君震怒,厲聲讓人將陳淺玫拖下去好好看管,七日後便出嫁。
幾個婢女上前開始推搡,劉浣直直上前護住,局面一時難以控制,我瞧向陳風的臉,黑的可以,也是,未婚妻被其他男人護着,是該生氣。
“來人,來人,拉開他們兩個,將劉浣打入死牢!”南楚國君厲聲喊道。
“南楚國君,即便劉浣一時鬼迷心竅犯了錯,可畢竟靈草已然完璧歸趙,打入死牢未免太過嚴厲了。”我上前大聲道,局面更混亂了不少,一旁的侍衛上前也不是,後退也不是,幾個拉扯的婢女也不知是繼續拉起公主的好,還是停下收手的好。
“林王!”南楚國君儼然已震怒沒了鎮定,“你若再橫加阻撓,朕便不客氣了。”
“還不快請公主回房!”陳風氣急,大聲呵斥。
侍衛婢女手下的動作也不住大了不少,推搡,拉扯,一個不小心,陳淺玫與劉浣雙雙墜地,玉佩落地的清脆響聲,劉浣日不離身的玉佩竟然碎了成了兩截,其中似是露出了綠色模樣的東西。
劉浣拾起玉佩,雙眼震驚,無以復加,嘴脣亦是不住顫抖道:“這是真正的靈草。”
陳淺玫在旁,看得清楚,這草鮮綠無比,葉柄也透着綠光,再看琉璃瓶中的靈草,全然失了其中完美的光澤,任誰看,劉浣手中的纔是真正的靈草。
“西樑國三皇子,八皇子求見!”內監尖利的聲音穿透了整個殿內。
南楚國君扶額,“宣。”
只見夏白跟在夏興身後,兩人似是從金光中走了進來,不知爲何,只要見着了夏興,我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
夏興,夏白:“見過南楚國君。”
“免禮,二位皇子前來,可是爲了靈草一事?”
夏興頷首,“確實如此,剛纔在殿外,無意聽了殿內的話,還請南楚國君莫怪,劉浣,你上前來。”
劉浣捧着玉佩殘體,走到了夏興身旁。
夏興看向劉浣手中的玉佩殘體,說道:“依本殿之見,這纔是真正的靈草,葉面光潔如初,葉片鮮嫩綠意,其葉柄出閃着熒熒綠光,比起三皇子手中的靈草,更像是古籍和神蹟中所記載的模樣,不知觀主覺得如何?”
只見白髮觀主眯眼,又將劉浣手中的靈草瞧了個清楚,轉身道:“稟陛下,這纔是真正的靈草,剛纔貧道老眼昏花,險些冤枉了好人,還請國君,林王,劉公子恕罪。”
此話一出,便是真正的蓋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