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會武功的段夜涼又豈能承受這麼強勁的力道,只見男子竟如沙袋一般瞬間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讓段夜涼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郡主,景寧來晚了。”他拾起牀上的紅色袍子,披在了毛婷的身上,將她輕輕的擁入懷中,他的頭抵在她的頭上,往日澄澈如秋月般的眸子滿是愧疚與疼惜,不知道爲什麼,看見她哭花的面容,他的心抽着抽着就疼了。
毛婷輕輕揚脣,安心的閉着眼睛,聞着男子身上特有的書墨香味,心裡似乎漸漸滑過一絲暖流,他的懷裡有着一種安定的味道,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好象天塌下來都有他頂着一般,從她穿越到這裡,儘管是因爲職責在保護她,卻也讓她有一種很塌實很塌實的感覺。
“付景寧,你先弄清楚事實行麼?我並沒有對郡主做些什麼。”段夜涼捂着疼痛的臉起身,語氣裡火藥味,大有戰爭一觸即發的前兆。
付景寧扶着毛婷的肩膀,他的眼裡只有她,絲毫沒有將另一側的男子放在眼裡,而是心疼的對女子說道:“我扶你回去休息。”
“好。”她的心暖暖的,淺淺一笑,宛如初融的白雪,那麼幹淨,那麼純潔,像是一個無邪的孩子拉過他的手。只有他,不會加害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感覺到自己被忽視的徹底,段夜涼是真的怒了,他憤怒的衝了過來伸出修長的雙臂,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大爲光火道:“我忍你很久了,同是郡主的夫君,就算今天我在這裡和郡主發生了什麼,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與你何干?”
付景寧橫眉冷對,俊美的面容上已盡是一片寒冰,薄脣輕啓,精簡而又冷冷的吐出6個字;“因爲她不願意。”
“你……”像是吃東西猛的被噎住一般,段夜涼竟然被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心裡卻像是什麼東西被堵着似的,悶悶的不是滋味。
“啪啪啪”就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一陣拍掌聲,門口不知何時站着一個妖孽而邪魅的身影,正拍着手面帶嘲諷的走了進來:“我倒說我是錯過了什麼好戲,整個府裡的下人都在院外說着什麼,進來一看,果然是場好戲,兩位是在爲了我們的郡主爭風吃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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