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天!不要以爲你做的滴水不漏就可以高枕無憂!至少你現在絕對得不到東菱的控股權!你害雅韻、密謀侵吞東菱的股份,你以爲我就真的拿你沒轍了嗎?!”他深吸了兩口氣,平復心緒,“你別以爲你行事狡猾就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當年樑沐言意外身亡,不止是難產那麼簡單吧?!”
江昊天擡起眼:“你什麼意思,請直接說。”
韓正軒眯起眼:“你搞得雅韻進監獄,你以爲你就可以安枕無憂了?說不定,你也許會重複她的道路。”
江昊天冷蔑地輕嗤了一聲:“有這種想法就儘快付諸實踐。”
韓正軒氣得不輕:“江昊天!我是惜才才把乾女兒嫁給你,想不到你這麼忘恩負義!怪不得你的岳父都要被你活生生得氣死!”
江昊天斂起陰鷙的眸子,慢慢地站起來,氣勢就如同屹立而起的巍峨高峰:“你自己心裡清楚,到底誰是害死我岳父的兇手。”
韓正軒瞪大眼:“你什麼意思?”
“我父親的死,還有我對齊康的仇恨,都是你處心積慮安排的吧?”江昊天冷笑道,兩道眸光像兩把銳利的鋒芒,犀利地令人睜不開眼睛。
韓正軒心虛地撇開眼:“江昊天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怕死,那就別管我弄得魚死網破!”
韓正軒沒討着便宜,拂袖而去。
本以爲江昊天會受他的威脅,想不到他竟然無動於衷,根本不把“他的殺手鐗”當做一回事!
江昊天的臉上只剩下冷笑,三年來支撐他的信念就是替言言報仇,現在他把報仇的機會換回讓齊康生的可能,他知道言言是希望他這樣做的,至於是否會坐牢,他根本不在乎,甚至是期望,他一直想以自己的方式向言言贖罪,就算韓正軒沒有告發他,他也會主動投案。
江昊天瞞着所有人,獨身一身去警局投案。
警局都不敢收,連忙打電話給徐成傑,徐成傑找到警局,卻被江昊天擋了回去。
江昇的總裁江昊天主動投案自首,自認三年前其妻子因難產去世其實另有隱情,是他推到了樑沐言,造成樑沐言羊水早破,失血過多造成血崩致命。
這一爆炸性新聞的威力簡直比總統改選上任還要勁爆,臺北全城無一不是傳的沸沸揚揚,無一不知,無人不曉。
很快,歐陽曼也得到了消息。
她瞪着報紙上鋃鐺入獄的男人,剎那間淚如雨下。
原來,他一直沒有忘記當年的事!
齊康得到江昇的資助度過資金缺口,林雅韻涉嫌謀殺罪被警方羈押……一系列的動作,好像都是他步入監獄前的前奏,一切都是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