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你,我自己來!”她語無倫次地道,執意不讓他幫忙。
“不好意思,你現在被我綁着,恐怕自己來不了。”他乖張地提醒她認清現狀,然後土匪似的扯開她的衣領,露出一大塊白皙柔滑的肌膚。
邪氣的目光毫不避諱地盯着她敞開的香肩不放,大喇喇得像兩把高溫灼燒的火焰。
“你……你看哪兒呢?下流胚子!”她嗔怒,狠狠瞪他,一股紅氣卻從她的脖子根上竄到臉上。
“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閉着眼我都能想出來,遮遮掩掩有必要嗎?”他極其不屑地瞟了她一眼。
樑沐言一愣,對呵,結婚三年,他們都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閱女無數的他,還會對她有興趣個鬼!
她沒有氣焰,嘴裡唧唧歪歪在抱怨着什麼,也沒在投訴他趁機佔自己便宜,頭歪向一側,不看江昊天爲她塗藥膏的帥樣。
江昊天看看她,凝眉繼續手上的活。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並不是自己表現出來的泰然若素,而且恰恰相反,剛纔只不過瞧見她的鎖骨,居然都能讓他的身體輕易起了反應,本能地聯想到她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香豔春景……難道是太久沒要她,潛意識還貪戀她的“滋味”?
“藥上好了,這幾天擡手走路都給我注意點,再到處尋釁滋事,扯到傷口,就不會想今天這樣僥倖過關!”他拉攏她的衣領,平靜地說,似是叮嚀。
樑沐言回眸,睨了睨自己被包紮妥當的傷口——
好像還挺會照顧人的?
“你別妄想我會感激你!”雖然心裡起了漣漪,但仍不客氣地挑眉說。
他怏怏冷哼,反脣相譏:“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沒那麼無聊的想法。”
“你!”樑沐言想站起來,發現自己還被綁着,蹙緊眉頭,努努嘴,“喂,你藥也上好了,可以給我解綁了沒有?我還要回去睡覺!”
他狎笑着,三兩下就替她解了綁。
“我送你回去,還是你自己走?”
“我自己走。”她馬上接口。
發掘地把繩子甩回給他,江昊天失笑着接受,看着她能完好地站起來。
“那好走,不送。”
他沒半點挽留,徑自轉身迴游戲房。
樑沐言皺緊眉,就知道打電玩,小心在遊戲間猝死!
下一刻,她已負氣摔門離開。
遊戲房的窗臺上,他點燃一根菸,十分鐘後,看到對面的別墅亮起燈,他的脣角勾起一抹晦暗且溫暖的笑痕,靜靜地駐足了一會兒,然後將快燒完的菸蒂撳進菸灰缸熄滅,轉身,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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