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的稻草人 61 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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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儀式廳內,上百人默然分成了兩隊站着,中間是周老先生的遺體冰棺,嚴極就站在中間空出來的位置中央,身後是遺體冰棺,對着來參加送行儀式的數百人微微躬身,將目光投遞在了右側的位置邊,鎖定在了一身孝衣的林雪靜身上。
“林小姐,請問,您是不是有個孩子,叫梵承嘉?”
寂靜的大廳內,嚴極的聲音格外的清脆響亮,一語擲出,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有些人覺得這也說得過去,畢竟精益還是有不少人知道,梵琛跟林雪靜的關係,那個孩子叫梵承嘉,姓梵,聽說周老先生在世時就極爲疼愛那個孩子,遺囑上會有他的名字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這到底是佔了多少份額,很多人都在猜測了,這也是遺囑在揭曉之時最大的變數,會不會,所有的遺產都由那個孩子來繼承?
儀式廳內開始有了騷/動,有人在低聲耳語,有人在顧盼自若,有人在摸着鼻子思考自己送出去的紅包到底能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會不會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也在摸鼻子時直皺眉頭,怎麼送禮之前都沒有仔細想想還漏了這麼一條大魚啊,他們只考慮到第一層親屬關係,都沒有想到--
唉,失策!
陸淺櫻緊盯着林雪靜,聽到這個消息時目光陰鬱,但卻在眯眼時脣角一勾,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來,繼而一轉身,步伐輕柔地慢慢朝一邊角落走去,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林雪靜那邊,大家都在關注着遺囑上會有什麼樣的內容,也沒有人留意到從人羣裡離開的陸淺櫻。
坐在輪椅上的梵琛詫異地擡起了臉,看着中央站着的嚴律師,放在座椅旁邊扶手上的不由得抓緊了衣袖,驟然轉臉去看身邊,剛纔還站在自己身邊的孩子,已經不見了。
梵母和梵父也震驚地變了臉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都朝林雪靜投去憤怒的目光,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是怎麼做到說服弟弟得到這些好處的?
林雪靜此時哪裡顧得上這些人異樣的目光?她只在環顧一週之後沒有發現孩子便驚愕地到處找,承嘉剛纔還在她身邊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對不起!”林雪靜對着看着自己的嚴律師匆忙說了一聲‘抱歉’,急匆匆地開始走向了人羣,邊走邊喊着承嘉的名字,大廳裡有兩百多人,個個都穿着黑沉的黑色西裝,林雪靜一陣疾步,“有沒有看到我的孩子?有沒有?”林雪靜情急之下一陣小跑跑到了門口拉住了門口站着的服務生,詢問孩子的去向。
服務生急忙說確實看到有個孩子剛纔出去了,是朝洗手間那個位置走的,還說後面有人跟着,大概去了有十分鐘了。
林雪靜想也沒想就往那邊跑,心裡是震驚着周老先生的遺囑裡怎麼還會有承嘉的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朝那邊快速跑動的林雪靜又在想,服務生所說的孩子身後緊跟着的人會不會是司嵐?因爲在大廳裡她沒有看到司嵐的影子
。
林雪靜在找孩子的同時,大廳裡唏噓聲不斷,嚴極手裡拿着那一份遺囑表情肅然,梵母看着臉色微白的兒子,走到嚴極身邊低聲問道:“嚴律師,現在真的不能宣讀遺囑?”
嚴極的目光在四周搜索,看樣子也是在找那個孩子,奇怪了,從那個孩子踏進這個儀式廳開始他就注意到他了,怎麼在他俯身開箱子去遺囑的這空檔人就不見了呢?
“嚴律師!”梵母強忍住內心的焦急,又喊了一聲,嚴極收回了目光臉上保持着官方似的微笑,“很抱歉,周女士,周先生生前有規定,必須得見到那個孩子,這份遺囑才能拆開!”
“那如果要是見不到呢?”周素突然問道,嚴極目光一沉,梵母被他投過來的目光看得臉色有些不自然,急忙低聲解釋,“我只是,打個比方,就像現在,那孩子不是沒在嗎?”
嚴極一雙微笑着的眼眸隱隱閃過一絲犀利來,在聽到梵母的一席話之後淡淡一笑,“那麼這一份遺囑將不會生效,並且周老先生的所有遺產將無償捐贈給某慈善機構,作爲貧困山區失學兒童的成長教育資金。”
“怎麼會這樣?”梵母震驚失聲,是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這一份遺囑之外還有另外的遺囑,而且這遺囑的重點居然會落在那個孩子的身上,也就是說如果那個孩子不在,所有的遺產他們將拿不到一分一毫。
這種關係,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她的兒子纔是第一繼承人啊!
這麼多年的精心培養不就是爲了繼承他的衣鉢接手他的公司嗎?
梵母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嚴律師那雙帶着透明手套的手,那封裝有遺囑的信封上面四面都有封條,從保險箱裡取出來時用上了指紋辨別碼,確定了那個信封上除了有周章親自加封條時的指紋紋路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指紋,也就是在封印之後這個信封還從來沒有人動過,用上了這麼精細的方式無非就是怕有人動他的遺囑,如果查到封口有動過的痕跡,這一份遺囑是無效的。
好縝密的心思!
梵母止不住內心深處的煩躁,退回去時捏緊了自己的衣袖,抿了抿脣咬緊了牙齒,最開始她有試探過周章的意思,只不過一涉及到遺產的問題任何人都變得敏感,周章也不例外,在她問起時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這難道就是他的特殊安排?
這難道也是阿琛到現在都遲遲不談離婚事宜的根本原因?
只是這個意外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她的兒子不是主角,成了配角??
梵母心裡氣憤難平卻又不得不極力隱忍着,發現在場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一家人,有幸災樂禍的,有滿臉疑惑的,她咬了咬牙轉身就要往外面走,比梵父一把抓住了手,低聲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梵母一甩手,“我能去哪兒?我去找那個孩子啊
!”說着看着輪椅上臉色微微發白的梵琛,彎下腰低聲說道:“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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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承嘉你在不在裡面?”林雪靜一路小跑着到了洗手間的地方,洗手間的位置比較偏僻,林雪靜站在門口朝裡面張望,喊了兩聲也沒聽到有人迴應,站在門口的她一臉茫然,從那邊一路走過來一路喊過來都沒聽見兒子的聲音,難道他出了儀式廳?
可是有服務生明明看着他朝這邊走的!
“承嘉--”林雪靜又喊了一聲,顧不上那麼多了她衝進了男洗手間,每一個門都敲了一下,打開來看了看,整個洗手間裡都沒有人,她站在裡面開始着急了,沒有人?
怎麼會沒人?
這條路只有一條路,路的盡頭就是洗手間,如果他來了洗手間或是折回去她應該能碰到的。
她站在原地伸手開始翻自己的手機,因爲緊張手開始發起抖來,不知道是不是心電感應找不到兒子她的心越來越慌,在拿出手機後大口大口喘息着要撥通司嵐的電話號碼,哪知手機屏幕上正好閃過他的來電,她接通了不等對方開口便着急得問道:“孩子呢?承嘉呢?”
“我正在大廳,你們去哪兒了?”司嵐疑惑地問道,隨即便聽出了林雪靜的語氣的焦急,飛快地截斷了她的話,“在哪兒?馬上告訴我!”
“我在洗手間這邊,可是我沒有見到承嘉!”林雪靜急得忍不住要哭了,站在男廁所裡的她焦急中環顧四周,拿着手機的她突然尖叫一聲,渾身顫抖地朝一個角落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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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廳內,大家都在耐着性子等,只有門口的服務生詫異地看到有幾個人急速朝洗手間那邊走,其中有一人邊走邊打電話,說着馬上調取二十分鐘之前的所有錄像,並查看這二十分之內有誰是從儀式廳裡出來的。
這是怎麼了?
梵父梵母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對方不是酒店的服務生而是幾個剛來的人,面色肅然地直接將門口攔住,說現在有緊急事情要處理,所有人不能離開現場。
梵母急匆匆跑回來時伏在梵琛耳邊說着這些情況,梵琛目光怔了怔,正想說什麼手機便振動了起來,一條短信跳了出來,短信的內容看得梵琛臉色唰的一下蒼白起來。
我解決掉了那個孩子,你現在可以高枕無憂了!
不,陸淺櫻!!!!!!
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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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更,麼麼還有一更啊,在後面,明兒個要回老家一趟,侄女過週歲,明天估計有些忙,字數不會多,提前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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