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的稻草人 53 帶血的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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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做女王!
我讓你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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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一停,司嵐開口提醒,發現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林雪靜還沒有回過神,不由得伸出手指在她耳垂上彈了一下,頓時疼得林雪靜尖叫一聲,伸出手雙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俏眉瞪眼地轉過臉來看着始作俑者,彈耳朵可是很疼的!
林雪靜捂着自己的耳朵,瞪着心情頗好的某男人,最近他因爲傷勢痊癒,偷襲人的手法也見長,而且此人欺負人時還一臉的理所當然,覺得被他欺負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似地,林雪靜捏着自己發燙發木的耳朵,想起剛纔兒子上車時那重重的一嘆,在美洋洋麪前說的那句‘我讓你做女王’,惹得美人就那麼破涕爲笑,此時摸着自己的發疼的耳垂,她齜牙咧嘴,暗歎怎麼她們兩母子都這麼好欺負?
難道我滿臉寫着‘你欺負我吧你欺負吧’的字眼?
“開門,下車,上樓,遞交辭呈,走人!”司嵐按下車鎖,取出一支香菸來正要點燃,看樣子是要悠閒着等着她下來。
“我遞交辭呈也是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離職的!”林雪靜唉喲一聲摸着自己的耳垂,暗道這廝下手還真是重,痛了麻了過後怎麼還疼,感覺到耳朵一陣酥麻,手指往上一碰覺察到自己的耳垂上好像多了個東西,手試探着一抹摸着硬硬的,有些礙手,摸着一愣。
耳釘?
她的耳朵有好久沒戴過耳環了,難怪會感覺到疼,手一垂下來一攤開才發現手指尖沾上了紅色的血液,她‘呀’了一聲,忙掏紙巾去擦血,身邊正要點菸的司嵐看她一陣慌亂,挑眉看過去瞥見她的左耳垂一陣血紅,那枚特別訂製的鑽石耳釘都染上了血,他叼在脣上的香菸抖忘記了吸允。
林雪靜都快哭出來了,別說她小時候在魏媽媽的薰陶下勵志要當一位護士,可是長大了她並沒有選擇做護士的原因其中有一個就是見到血她害怕,也不是說暈血,就是看着心裡害怕,便抽了紙巾擦手邊將副駕駛座前的鏡子翻出來看自己的耳朵,看到自己的耳朵一片血色,隨即埋怨出聲,“你,你戴個耳環也非要這樣麼?疼死我了!”
叼着香菸瞪眼的司大少傻了眼,好吧,這完全跟他預期想要得到的效果是南轅北撤的,想了半天想給她一個驚喜,昨兒晚上還在想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耳釘送出去,他在停車時趁她出神時以最精準的眼力和準確的手法往她耳垂上一扣,本以爲真的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在她不經意間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耳垂上多了一枚耳釘,這該是多麼的驚喜?
可是,這真特麼是見鬼的驚喜啊!
司大少煙也不抽了,趕緊幫着拿紙巾,一邊拿一邊咳嗽,一邊聽着身邊小女人埋怨的話語,說你好好的弄什麼耳環我的耳朵已經有三年沒戴過耳環了早就長滿了,他一邊用紙巾幫着她擦耳朵上的血聽着她哽咽的聲音哭笑不得,好吧,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哪知道她有三年沒戴過耳環了,明明就還有耳洞的嘛!
“別動別動,我自己來!”林雪靜撩開他的手,她可不敢再讓他碰了,她的耳朵啊
!疼死她了!
司大少訕訕地收回了手,輕咳一聲,嘀咕一聲,“我怎麼知道你有很久沒戴耳環了!”說着還朝身邊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耐煩但卻又極有耐心地繼續說到:“我幫你弄,你又看不見!”說着他伸手去爲她取。
“那你輕點兒,很疼的!”林雪靜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跡心裡就一陣哆嗦,想想自己拿溫熱的血液在自己之間摩挲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心裡一陣毛骨悚然,心裡是又氣又怕,你戴什麼耳環啊?
司嵐靠過去給她取耳環,心裡是鬱悶至極,好好的一顆鑽石耳釘就這麼粘了血完全看不到原本的光彩奪目,這跟他的預期效果是相差太遠了,他慢慢地取下來,往掌心裡一放直接朝窗外一扔,在林雪靜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那顆耳釘就飛出了車窗外。
“唉,你幹什麼啊?”林雪靜是顧不上自己疼痛的耳垂了,伸手去抓他的手掰開他的掌心就看到一絲血跡,沒見了耳環,不由得瞪他一眼,伸手打開車門就跳下車繞到他那邊蹲下去就去找,穿着白色長裙的她蹲着車邊邊找邊拍着車門,擡臉看他,“你扔哪兒去了?”
坐在車裡的司大少側臉看着蹲在地上的人,一臉鬱郁,“你不是不喜歡嗎?”
林雪靜皺眉,覺得這大爺做事就是這麼不講理,隨即給他頂了回去,“我有說我不喜歡嗎?”說着她泄氣地低着頭繼續找,一顆耳釘那麼小,剛纔他拋出去的力道又那麼大,真不知道他能扔出多遠?林雪靜在地上沒找到起身哀怨地看了司嵐一眼,卻聽見司嵐低笑一聲,從窗口伸出一隻手臂來,拳頭輕握,示意她過去。
“攤開手,變個戲法給你看!”司大少頗有興致,衝着沮喪的林雪靜狡黠一笑,覺得逗她確實能美好心情,在林雪靜攤開手心時,他掌心的那顆鑽石耳釘就落在了她手心。
林雪靜‘呀’了一聲,聽着耳邊司大少那大爺的聲音,“恩,終於知道爺送出來的東西是寶貝了,還不快叩謝皇恩?”
林雪靜差點沒忍住伸手去捏他那張臭屁的臉,擦乾淨了自己的耳垂,把那隻耳釘揣在手心小跑着往寫字樓大廳那邊走,走了幾步便聽見身後的男人低笑着問,“喜歡嗎?”
背過身去的林雪靜沒有回頭,而是點了點頭,小跑着走進了進了大廳,殊不知她雖然是背對着身後的人,那大門上的玻璃門如同光潔的鏡子一般將她臉上的笑容完完整整地投影了下來,身後車裡的司大少看着反射過來的景象,忍不住地勾了勾脣角。
徑直走進電梯裡的林雪靜還沉浸在剛纔的情景之中,手心裡還揣着從他手心滑下來的耳釘,裹在掌心有着一絲涼涼的感觸,心裡忍不住地想,這人送個東西卻這麼彆扭,她攤開掌心看着手心裡的耳釘,正想仔細看看什麼形狀的,畢竟剛纔她發現時已經浸透了血,都沒注意看是什麼款式的,卻看見耳釘是贊新的,並不是剛纔的那一隻!
難道那一隻真的被他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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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卡宴車裡的司嵐看着她走進了寫字樓才接起了電話,電話是邵兆莫打過來的,告訴他那件事已經開始着手處理,相信不出兩天就能有結果,掛電話前邵兆莫還打趣地問是不是該補一下喜糖?被司嵐哼了一聲,“把紅包帶過來再說
!”
等掛了邵兆莫的電話,坐在車裡實在是閒着沒事的司大少趴在窗口朝外面往,眼睛是朝着地上的,尋找着剛纔被自己扔掉的那隻耳釘,這耳釘是一對的,剛纔他見那耳釘髒了便想着回頭再訂做一對,一個不爽就擡手給扔掉了,沒想到她那麼喜歡,他剛纔給她的那只是新的,而那隻沾着血的耳釘確實被他拋出車窗外了,也不知道一時失手扔哪兒去了!
司嵐下車,蹲在地上開始找,心裡在懊惱早知道她這麼喜歡他就不該這麼武斷地扔掉,現在要找出來,怕是有些難度了。
司嵐的黑色卡宴停的地方正是寫字樓廣場的停車場,在他的車旁邊停着幾輛車,再往旁邊便是一片不大的草地,以他手腕的力量會把耳釘扔到草地上也很有可能,既然周邊都沒有,會不會真的扔在草地上去了?
司嵐鎖好車便朝草地那邊走,等他走過去之後旁邊的那輛銀色的寶馬轎車的車門才被打開了,從車裡下來的男人目光幽幽地看着剛纔從車前一閃而過的高大身影,親眼目睹了這一出親密有愛的情景,背過身去的男人手心一展,露出了掌心那枚剛纔被司嵐拋出車外卻直接鑽進了他車窗的帶血的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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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琛來了嗎?”林雪靜第二次問,夏輝不明所以,林姐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梵總,來了不到十分鐘問了他兩次了。
“林姐,他人應該來了,我記得之前他的車就在停車場了!” Wшw ▪ttκΛ n ▪¢ 〇
恩?
林雪靜疑惑,怎麼她沒有看到?
看她表情,夏輝解釋說梵總前幾天換了新車,現在是一輛銀色的寶馬車,所以她沒注意到很正常。
梵琛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個小時之後,林雪靜在辦公室裡趕辭職信,聽見有人敲門,擡臉見是她要等的人,便停了下來,沒不再繞圈子,“梵琛,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梵琛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平平淡淡,讓人捉摸不透他眼睛裡的眸光裡有什麼一樣的情緒,他看着林雪靜,看了良久,笑了一聲,“可以,明天行不行?”
林雪靜愣了一下,拿起筆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最後面,起身走到梵琛面前,“今天不能嗎?”
梵琛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馬上有個市裡的會議要參加,恐怕來不及,明天,明天上午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林雪靜沒料到他突然這麼好說話,想了想也不過一天時間,他既然答應了就再等一晚上。
梵琛從她的辦公室退出來,冷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鬱來,在走進自己辦公室時接起了手機電話,電話裡響起一道聲音娓娓道來。
“梵先生,您提供的血樣檢測鑑定結果會在一個小時之後通知您!請您保持電話暢通!”
------華麗麗結束線,這是今天的更新,又快到週末啦,星期天要陪兒子,提前說,星期天更新不會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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