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隱形的稻草人 66 梵琛,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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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宣讀周老先生的遺囑!”
嚴極拿着那一頁紙,語氣有些微沉,目光凝在那頁紙上,半響後氣息微微一嘆,唸了起來。
“本人周章,在此立遺囑,對本人所有的部分財產,作如下處理!”嚴極讀完這一句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魏媽媽,還有坐在那邊的梵琛,以及站在梵琛身邊的梵父梵母,除了魏媽媽神情未變,其他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緊張和焦慮。
“第一,我自願將下列歸我所有的財產遺留給梵承嘉,其中包括--”
聽的人一陣唏噓,第一繼承人居然是那個孩子!
“其中包括屬於我名下的所有房產以及--”
梵琛在聽到第一繼承人的名字是承嘉時,心臟一下子就停止了跳動,他擡起頭看着嚴極那邊,以及什麼--
“以及屬於我名下的精益百分之四十的股權!”
啊----
在場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這,纔是重點!
精益的高層都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內情,整個精益,周老先生所佔的股份有百分之七十,是決定性的大股東,這百分之七十分出去的百分之四十,且不說剩下的百分之六十是如何分配,這百分之四十也已經是大頭了。
“我遺留給梵承嘉的財產,屬於梵承嘉個人所有,但因其尚未成年,在他年滿十八週歲之前,其母林雪靜有代理權!”
這一點看似是留給孩子的,但是在孩子年滿十八週歲之前,真正能操控這些股份的還是他的母親。
衆人是聽出了門道了,有人開始偷偷打量梵家的人,發現梵家的人臉色卻是比之前更加難看了。
“第二,我自願將精益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遺留給林雪靜,無論她是否是梵家的媳婦是否跟梵琛有夫妻關係,這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都歸她個人所有!”
人們現在是睜大了眼睛,聽到這一條,所有人都明白了,果然是親生女兒,不然爲什麼把百分之七十股份都留在她的名下,孩子雖然有四成,但因爲才年紀五歲,成年之前由母親代理,那麼她名副其實得成了精益的大股東。
精益的高層開始私下裡低聲交流,有人覺得該給周董事長點個贊,且先不說他的這個女兒到底有多少能耐,但就從跟剛纔抱她離開的那個人的關係,而且剛纔梵母還指出那名下有了百分之四十股權的小孩子不是梵家的人,再看看那個人的緊張程度,精明的人都懂了,實力有沒有不是重點,靠山雄不雄厚纔是現實的。
那些提前送禮討好的人們開始深深地懺悔,又在開始慶幸着,幸好,貌似還沒有得罪林總監!
而梵母已經氣得臉色都發青了,原本以爲第一繼承人是梵琛無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第一第二繼承人都沒有輪到她兒子,這跟他們預計的結果幾乎是天遠之別。
“這是什麼遺囑?這就不是真的!”梵母憤然出聲,不相信自己聽到的是這樣的結果,她出言打岔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尤其是宣讀遺囑的嚴律師,“難道周女士質疑我的眼睛有問題?”他說完看向了同時站在自己身後的精益高管以及幾位參與作證的政要人士,“還是您認爲我們大家的眼睛都有問題?”
嚴極身後的幾位位高權重的人都忍不住地皺了皺眉頭,他們站的這個距離能看到嚴律師手裡的遺囑內容,有看得快的已經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對於這一份遺囑,作爲見證者都是旁觀者,是沒有必要作假,一聽到有人的質疑聲,他們的臉色都變了變,有情緒不滿的人開始出聲了,“梵太太,請您尊重您弟弟的遺願!”
當衆得出這樣的結果卻是讓滿懷希望的梵家人有這種失落的情緒,恐怕落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會有這樣的表現,原本十拿九穩的繼承遺產,結果半路殺出了程咬金,美夢成空,情緒失控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梵母暗恨,緊盯着嚴極不放,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急忙開口,“還有百分之三十呢?”
衆人鄙夷,要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啊?你弟弟意外死亡沒見你哭得死去活來的,但爲了爭遺產卻爭得死去活來的了。
嚴極目光微斂,將手裡的遺囑拿了起來,“遺囑第三條,我名下所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自願留個梵琛,但是前提是--”
梵琛擡起了臉,看向了嚴極。
“前提是,在梵琛跟林雪靜尚未解除婚姻關係的前提下這百分之三十屬於他個人所有,如果林雪靜單方面要解除婚姻關係或者梵琛有出/軌遺棄林雪靜母子的行爲,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將歸於精益高層其餘的五名股東所有,五名股東名單如下:1,詹木凡;2,佟寧偉;3。。。。。。”
這一條是三條之中最長的一條,也是讓精益那五名股東最振奮的一條,這一條有着很強的鉗制作用,不僅在第一句話提出了要求,婚姻關係如果存在便屬於梵琛個人,但是如果婚姻關係不在了或是他有任何出/軌的行爲,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隨時可以收回,而被綁定的這五人便是最佳的執行者,所有人都明白,這一條成立意味着即便他梵琛拿了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要接受五個股東的監督,因爲發現一條證據確鑿,那麼他就可以滾蛋了!
相信這五個人是很樂意去發現那些證據的!啊,找到了,好吧,你滾蛋,你名下的股份讓給我們了!
不過這五人之中已經有一人開始在低聲笑了起來,證據還需要找麼?多的是!
梵琛忍不住冷笑起來,看着靈柩裡的周章,好,好,我的好舅舅。
嚴極宣佈完遺囑,將那一份遺囑收了起來,身後站着的精益高管有一人走了出來,正是剛纔低笑的那一位,“恐怕最後這一條現在就可以打破了!是嗎,梵總!”他說着看向了精益員工所佔的位置,“相信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們的梵總跟那位陸淺櫻小姐關係匪淺,兩人時常出雙入對,陸小姐更是在不少人面前坦誠自己即將入主梵家,而梵先生現在跟林小姐還是夫妻關係吧,這算不算出/軌呢?”
“那她自己都不乾淨還要來約束我的兒子?”梵母反擊。
“你說誰不乾淨?”一直沒有出聲的魏媽媽聲音更大地吼了回去。
“很抱歉!”嚴律師看着即將爭吵升級的場面,急忙打斷了,“遺囑裡並沒有對林小姐有任何的約束,梵太太!”
對,遺囑裡第三條只對梵琛有約束,對林雪靜沒有任何的約束,就算她出/軌,就算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來,繼承權依然有,而你梵琛,一步走錯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這一份遺囑的苛刻姓!
這也讓衆人見識到了周老先生對這個女兒的極度疼愛和保護!爲防止梵琛對那兩母子有不/軌行徑,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親疏始終有別!
梵母順勢倒在了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周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們一家,他可是你看着長大的侄子啊,這麼多年他敬你幫你,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可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對他?是,我不是你親姐姐,但是你叫了我這個姐姐這麼多年,我們雖然血緣但親情依然在啊,你卻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了一個外人,你這麼做於心何忍啊?”
爭吵升級成了哭鬧,梵母撲/倒在靈柩面前,抓住那鋪在桌子上的桌布用力地拽着,擺放着遺像的桌子被撞得直響,除了梵父過去拉她,拉她的時候梵母手拉着那桌布狠狠一拽,擺在桌案上的遺像就被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被梵母一腳踩上去踩得玻璃盡碎。
爲了爭奪遺產,所有方法都用盡了,如果之前聽到她哭喊的那些話還有人會爲此而嘆息,但是看到她這麼瘋狂地踩着那張遺像,這麼現實的一幕讓人不心寒都不行。
遺產,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嗎?
梵母的哭鬧被梵琛一句話堵住了,他不是對着梵母說的,而是對着那位站出來挑釁的精益股東,“但是很遺憾,我跟雪靜還沒有離婚!”
沒有離婚就意味我依然有繼承權,至於你說的什麼出/軌證據,我不會讓你拿到!
梵琛說着,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了女子嘶啞的聲音。
“梵琛,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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