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y特別喜歡白雅言,這一纏上白雅言就不肯撒手了,不僅吃飯要白雅言喂她,就連梳頭髮也要她。
白雅言和古以甜呆在衛生間裡,白雅言用一塊手巾給古以甜擦了小臉,古以甜對着鏡子笑得很開心,時不時地做一個鬼臉,逗得白雅言也笑起來。
“你這小鬼,怎麼這麼可愛。”給她洗完臉後,白雅言就開始爲古以甜梳頭髮,古以甜的頭髮挺長的,烏黑髮亮,讓白雅言看了都忍不住誇她。
“Candy,多好的頭髮,你媽媽的頭髮一定很漂亮,你啊,一定是遺傳了媽媽的頭髮。”
古以甜俏皮的一笑,心想:怎麼不可能,媽媽不就在她的身後爲她梳頭髮嘛,嘿嘿,只可惜媽媽失憶根本就不記得了,真的好可惜。
見古以甜不說話,白雅言以爲是讓古以甜難過了,就馬上問她:“頭髮想要梳個什麼樣的呢?”
“嗯……姐姐,我要麻花辮。”古以甜不假思索的說道。
白雅言奇怪:“怎麼要那麼簡單的?”
白雅言的話讓古以甜又笑起來,她對白雅言說:“姐姐,我覺得我挺喜歡的。”她在電視裡經常看做媽媽的給孩子梳頭髮梳的就是這樣的髮型,現在媽媽就在這裡,爲什麼不可以嘗試一下?
白雅言自然不知道古靈精怪的古以甜有這麼多的想法,就答應了,細心的爲古以甜梳着頭髮,此時,她變的溫柔起來,不再是那個嚴厲的女警察,而更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在給自己的孩子梳頭髮。
不一會兒的時間,兩條烏黑的長長的麻花辮就梳好了,古以甜很開心,居然一把抱住了彎着腰的白雅言,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親吻。
“我愛你,媽媽。”古以甜高興的都忘了一切,一不小心就說出了真話來。
“媽媽?”白雅言聽了發呆,不知道古以甜怎麼會這麼說。
古以甜也愣住了,趕忙解釋:“因爲感覺像媽媽一樣嘛,口誤口誤……”
這麼一解釋,白雅言也就粗心的略過了,剛要對古以甜說以後不許再亂說,沒想到古以甜已經跑了出去,對白母喊道:“姥姥,你看姐姐給我編的麻花辮,是不是很漂亮?”
白雅言聽古以甜稱呼自己媽媽是姥姥,不覺搖搖頭,這孩子,簡直就變成了自己家的孩子,真是沒辦法。
不過她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古鷹來那樣可惡的大惡男,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女兒呢?
這纔是更爲想不通的呢!
白梓琳剛化好自己的妝容,她萬萬沒想到白雅言以吃飽爲藉口拒絕喝雞湯,這等於她的計劃失敗了一些,但是她依舊不甘心,看着鏡子裡有點扭曲的憤怒的容顏,她用手撫摸了自己的臉,喃喃的說:“白雅言,看看因爲你,我都成什麼樣子了?近日來多麼的憔悴啊,哼,懷孕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上好最後一道妝,將口紅抹在了嘴上,抿嘴對鏡子笑了笑:“白雅言,不要阻礙我的路了。”
她出來房間,看了一眼鬧騰的家,有一絲不屑閃過嘴角,對正在和古以甜玩的白雅言說:“這孩子還是你帶合適,她跟你最投緣,不如你帶着點她,再說爸媽也要出去的,一個人在家裡始終不方便吧?我也要出去了。”
白雅言一愣,不覺尷尬,自己感覺的確給家裡添了麻煩,正好白母和白父要去另一座城市旅遊幾天,因此也愛莫能助。
“好的,我知道了。”白雅言笑了笑,對白梓琳說。古以甜冷漠的看了白梓琳一眼,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狠毒,爹地讓她帶着自己,她居然見白雅言回來就要把自己拋開,而自己本來就不稀罕白梓琳,哼,這樣對她,她一定好好在爹地面前摸黑白梓琳!
白雅言來到父母的房間,看到他們正在收拾行李,就問:“爸媽,你們收拾的差不多了嗎?”
“快好了,哈哈,馬上就出發,你不用擔心。”白父說道。
白雅言進來同父母一起收拾行李,就聽見白母和白雅言囑咐着話:“孩子,我們不在,你又懷着身孕,媽媽是挺擔心的,可是那邊風景那麼好,媽媽又好想去看看。”
白雅言握住白母的手,笑着:“媽媽,不就是懷孕嘛,我能行的,你去吧。”
白母忽然皺起來眉頭,嘆氣,說:“我看了那昨晚的案子,就知道你和顧晨峰的婚事是要泡湯了,如今顧家又被燒的一無所有,這真是不幸,罷了罷了,暫且當單身母親吧,他日我再找個好人家給你介紹得了。”言語中,白母已經對顧晨峰很是不滿意,不然以她急切的要將女兒嫁出去的心思怎麼也不會這麼說的。
白雅言愣住,說:“媽媽,你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婚禮搞砸了。要不是媽媽說這件事情,她幾乎都要忘記自己要訂婚的事情了。
白母愁雲滿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居然泡湯了,唉,不過還有鷹來,我覺的你或許還有點希望吧。”
“媽媽,你和爸爸好好去旅遊吧,不要胡亂操心了,我相信事情總會有結果的,你這麼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會不安的。”
白母點點頭,對白雅言說:“是啊,我想也沒有用,只願這孩子的父親能跳出來承擔責任,不要讓我的女兒做單身母親。”
白父在一旁咳嗽幾聲,提醒白母:“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出發吧。”雖然對女兒的事情也有遺憾和不滿,但白父比較沉默和樂觀,因此說話很少。
當白母和白父出來的時候,白梓琳已經不在了,她走的匆匆,大廳裡只有古以甜一個人在抱着玩具熊。
“姥姥、姥爺要走了嗎?”看到白母白父的行李,古以甜跑上前去拖了出來幫他們。
“沒錯,你要好好的跟着雅言姐姐哦,過幾天,哦,不,一個星期後我們就回來。”白母囑咐着。
古以甜點頭,看向白雅言:“當然,我必須跟着雅言姐姐啊,她對我最好啦。”能夠跟着自己的媽媽一刻不離,那纔是幸福呢。
送走爸媽後,白雅言剛上了樓,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是明澤楷打來的。
“老大,案子破了,有好消息,所長找你哦!”
白雅言別提多開心了,她馬上回答:“好的,我馬上過去,稍等片刻!”
掛了電話,換了一身衣服,古以甜看她要走,馬上攔住:“姐姐,你去哪裡?”
“我去派出所,你在家待着等我一下吧?”白雅言覺得要工作要帶孩子畢竟不太方便,就想讓她待在家裡。
古以甜當然不樂意了,等白
雅言離開後,她帶了自己的小花傘,一路跟蹤着白雅言,她要和姐姐一起去。
白雅言沒走多遠就發現有人跟蹤自己,她回過頭幾次,小小的古以甜躲在牆後都躲過去了,白雅言一想,感覺很奇怪,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搖搖頭,繼續走,大概五分鐘後,她走到了公交車站。
古以甜跟着白雅言到了公交站,卻不見了白雅言,她着急的跑到前面去看,心想:難道自己一不留意讓姐姐上車跑了?
“在幹嗎?”
身後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來,古以甜一轉身,看到白雅言,笑起來,還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小鬼,誰讓你私自跑出來的?你知道這樣會很容易被壞人帶走的,到時候你說我怎麼辦?”
古以甜吐吐舌頭,抓住白雅言的手,可憐兮兮的說:“正因爲這樣,我現在也回不去了,不如帶我一起去吧。”
白雅言一想也是,就說:“好吧。”
她們兩個人坐了7路公交車,過了十分鐘到了派出所,一進去,所有的警員都看向了白雅言。
“雅言回來了,太好了!”
“雅言,恭喜你啊,破了這起難案!”
“老大,讓開,這是我的老大!”明澤楷從人羣裡衝出來,一下子奔到白雅言面前,一把握住白雅言的手,“老大,你太棒了!”
白雅言笑笑,將手伸出來,說:“行了,這又不全是我的功勞,每個人都出了力,我這不算什麼。”
“咳咳……”這時候,不遠處忽然有人咳嗽起來,大家立馬安靜下來,趕忙溜回了自己的位子。
高局長看白雅言一眼,臉色有點尷尬,說:“進來吧。”
這個令人頭疼的女人又來了,唉,這次難道真的要把北海堂的案子交給白雅言嗎?想到這個問題,高局長就感覺頭疼。
坐回椅子上,高局長端起來一杯茶喝起來,白雅言將古以甜交給明澤楷照顧,自己走了進來。
“局長……”白雅言利索的進來叫道。
“嗯,坐下吧,小白。”
白雅言坐下來後,看向高局長,直接就問他:“局長,之前你說的可以兌現諾言了嗎?”
“什麼諾言?”高局長開始裝聾作啞。
白雅言有點不爽,說:“你說過的,我要是把這個案子給破了,就會把北海堂的案子交給我處理的,我相信自己有能力破案的。”
高局長搖頭,說:“我說你啊,我不是說期限是一個星期嗎?可是你分明就超過一個星期了,不成。”
“那……那是因爲我懷孕,所以慢了一點,你應該體諒下屬。”白雅言據理力爭。
但是高局長也不鬆口,說:“正因爲你是個孕婦,所以更不能接這個案子,太危險了,你還是辦點普通的案子,迎接孩子的出生的好。”
“局長,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我現在才兩個多月,都沒有顯懷呢,幹嘛這麼對我,你這樣是歧視,是嚴重的歧視孕婦!”
“我歧視孕婦?我這是關懷孕婦下屬!”高局長一放下茶杯,自己說的也激動起來。
“不行,局長,這個案子你必須要交給我!”白雅言不依不撓的繼續“鬥爭”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