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卡卡西向佐助問道,他靠通靈出來的忍犬,一路追蹤到這,纔剛要接近,事情就已結束,對洞內發生的事一概不知,“我看見他向你走近,可沒過一會就倒下,就像是被誰操縱一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佐助沉吟,“只不過,那傢伙知道我的事。”
“敵人是衝着你來的麼。”聽他這樣說,卡卡西仔細分析,可又猜不透敵人的意圖,“這夥人到底想幹什麼?”
佐助和卡卡西共同推敲了片刻功夫,終究沒搞明白,二人便不再去想這件事,左右委託要尋找的玄馬,找到了,小櫻也救回來了,帶上鳴人他們就打算折返回木葉。
“儘管這人很可疑,但是他有句話說對了,我的力量還是遠遠不夠…”佐助背上揹着小櫻,兩眼凝視前方,他在心裡暗道……
收起了回憶,佐助回頭返身,卡卡西倚靠在大石,擡起眼看他,“沒事了麼。”
“什麼?”佐助一愣。
“我看你一個人站在那兒,想了很久。”卡卡西收起親熱天堂。
“想了很久?”佐助有些訝異。
“這可不像平時的你,有發生什麼事,可以跟我說一聲。”卡卡西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
“沒什麼。”佐助搖了搖頭,臉上重新恢復成自己平時的神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無聊的事,我們繼續修煉吧。”
“喔,好。”卡卡西轉身。
兩人回去,繼續開始下午的修行…
回到家裡,明天發現屋裡就只有遁兵衛一人在那搞衛生,沒見着他們,奇怪問道,“螢和君麻呂呢?”
“他們倆出去逛街了,明天。”遁兵衛忙着打掃屋裡衛生,一邊拖地一邊回頭向他說道,“估計要到傍晚纔會回來。”
“誒,出去了麼。”聽遁兵衛這麼說,明天撓了撓頭,暗道,“那我也去後山一趟吧,回來這麼久,還沒去古介和陳師傅那拜訪過。”在跟他說了聲後,自己就又出門,朝後山走去。
在經過一段通往後山的岔路時,看見有個小女孩正興高采烈地手裡捧着幾個飯糰往前跑。
“誒,後山偏僻幽靜,這孩子來這裡做什麼?”明天好奇,悄悄跟過去看。
明天在一棵樹上遠眺,發現小女孩來到一座墳前停下腳步,將飯糰恭敬放在墓碑下。
“這墳碑上刻着陳什麼來着,後面的字被小傢伙擋住,看不清,算了,我乾脆下去問問得了。”明天跳下來樹,吵鬧的聲音驚動到了小姑娘,嚇得她轉身一看。
“別害怕,小妹妹,我是剛巧路過這裡,可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壞人喔。”明天笑着說道。
“壞人?”小姑娘疑惑撓頭,想了想,也笑着對他說道,“爺爺以前有教導過我,一般說自己不是壞人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呃…”明天笑容逐漸僵硬,心裡暗罵道,“我艹,什麼爺爺,有這麼教自家孫女的?”
表面上,不得不笑問她,“今天是來祭拜爺爺的嗎,小姑娘?”
“不是喔。”小女孩搖頭,“爺爺還活着呢,他每天都會來這裡吃飯糰的。”說罷,剛想邁步離開,就被明天給喊住了,“等一下,小姑娘。”
“咦?”小姑娘不解地看着他,只見明天伸出手在她臉龐邊快速抓住什麼東西。
明天縮回手,在她面前攤開手掌,是一隻蟈蟈。
“小姑娘,你呀,要注意點,蟈蟈跑到頭上都沒有察覺到。”明天扔掉手裡的蟈蟈,半蹲下身,輕輕揉着她的腦袋,對視微笑說道,“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哈。”
“嗯…嗯。”小姑娘沒來由地臉紅起來,點了點頭後,便自個跑開回去。
“呵,現在的孩子,真難得有這麼乖巧懂事的。”明天感嘆一句,在他背後,倏然響起一個聲音附和,“是啊。”
“誒?”明天詫異回頭一瞧,發現是陳師傅坐在墓碑上,正吃着手裡的飯糰,兩眼不時上下打量着自己。
“嘖,這還真是你的墳啊?”明天哭笑不得,對陳師傅吐槽道,“我還以爲當時火影大人只是開玩笑的呢。”
“嘿,阿薩米做的飯糰,果然好吃啊!”陳師傅稱讚不已,轉而對他開口說道,“爲了躲避麻煩,才提前立個碑,這樣所有人都認爲我早已去世。”
“真服了你了。”明天笑着,從懷裡拿出了一小個用油紙包裝精良的東西,往陳師傅那兒扔過去,“接住。”
“這是什麼?”陳師傅信手接住東西,疑問。
“本來是要買給我家丫頭吃的東西,現在送給你了,是溫泉街的點心喔。”明天想到剛纔的小姑娘,隨口又問道,“剛纔那個孩子,是你孫女麼?”
“嗯,她叫阿薩米。”陳師傅打開油紙包,嚐了一口裡頭的點心,大讚,“唔,入口即化,非常美味,絲毫不輸給阿薩米的飯糰。”
明天和陳師傅再閒聊幾句後,便準備告辭繼續前行,“陳師傅,我現在要到古介老爺子那邊,改天再找你聊。”
“哎,這就要走了麼。”陳師傅還想多聊幾句話,但被他搖頭拒絕了,只好說道,“好吧,我平常都是這個時候過來拿飯糰的,你要想找我聊天的話,可以隨時在這個點,過來。”
“嗯,好。”離開墓地,明天走了好一段路,總算來到了上次的小河邊,發現古介這會兒正在練習劍術。
“欸,是和上次一樣的劍術。”明天看着他的一隻手臂在那搖擺不定,倏地一掃,刀光閃現。
啪。
啪嗒。
古介聽見掌聲,轉頭往回一看,是明天站在外邊,說道,“明天,你來了。”
“嗯,老爺子,好久沒來你這邊了。”明天走過去說着客套話。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我這邊。”看明天走近,古介揮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席地而坐。
“我啊,其實…”明天一屁股坐下後,和古介暢聊起自己參加完中忍考試後,遇到的各種人和事。
古介耐心傾聽明天的講述,等他說完後,點頭唏噓,“沒想到,你會爲君麻呂…”
沒讓古介說完,明天就搖頭道,“不,老爺子,這沒什麼,換成是我這樣病倒了,他們也會這樣做的。”
“嗯,我相信。”
“老爺子,上次沒機會聽,現在能和我講講你以前的故事嗎?”明天一邊朝小河投擲幾塊石子,一邊對老爺子問道,“我想聽一聽。”
“呵呵,要說很久的。”古介老爺子對他笑說。
“嗬,在這悠閒的午後,就當是消磨打發時間嘛。”明天手裡把玩小石子,“聽聽漫長的故事,有何不可呢?”說完這話,兩人相視一笑。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夜晚。
啪!
在明天和古介的兩人身前,篝火正熊熊燃燒着枯枝,發出脆脆地斷裂聲。
“想不到你和二代火影大人,還有四代,都一起共事過啊,老爺子。”明天由衷佩服他,情不自禁地嘆道,“人生五十年,與天地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啊。”
“欸,人生五十年?”古介沒聽懂明天這後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噢,忘了。”明天突然想起在這個世界是沒有這首詩歌的,剛纔無意間念出來的,是在前世戰國時代,織田信長喜唱的人間五十年,趕緊找了個由頭,尷尬敷衍道,“這是我去外面執行任務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經常唸叨的一首詩歌。”
“這樣啊。”古介恍然,“這詩詞裡,很是有一種悲涼的感覺。”
“嘛,我也不是很懂這詩歌含義,只是覺得念起來很有韻道,這才隨意記錄下來,當作無聊時的消遣傳唱。”他對古介如此說道。
而後,明天擡頭看了下夜空,收回視線,他對古介說道,“老爺子,我該回去了。”
“嗯,你確實該回去了。”古介也看了下天色,轉而撥弄了下火堆,“抱歉明天,讓你一直耐心聽我這老頭講了這麼多嘮叨話。”
“嗨,說的什麼話,你肯跟我說這些,高興還來不及呢。”明天笑說道,“等過段時間,君麻呂的事徹底解決以後,我會帶上他和螢,一起過來拜訪你的,老爺子。”
“呵呵,好啊,咱們就這麼約定了。”
明天站起來,抖動了下,自己坐久僵硬的腿腳,“我走了,老爺子,咱們回見哈。”說完,便打算邁步離開。
“等一下,明天。”古介在心裡像是下了什麼決定,在其要走之際,忽然對他開口喊道。
“嗯?”明天轉過臉,疑惑地看着古介,“怎麼了,老爺子?”
他只是笑笑,不說話,從自己搭在河邊的帳篷內拿出一個卷軸,伸展開來,解除了裡面的封印,他將一把太刀遞給明天,“這個給你。”
“給我的?”明天很是意外,他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搖頭說道,“這,我不能收。”
“怎麼了?”古介看着他無動於衷,感到奇怪,“爲什麼不收下呢,這是我特意送給你的。”
“有句古話,叫做無功不受祿,謝謝老爺子你的心意。”明天手掌輕輕推拒古介遞過來的太刀,沒有接受。
“嗬,明天你誤會我了。”古介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搖頭苦笑道,“拿着吧。”一把將忍刀硬塞給明天。
“老爺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