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煩不煩!搖來搖去的。就算是國際明星也不能亂搖老子呀!”秦軻突然一吼,舞姬一愣,停止了哭訴,呆呆的看着秦軻不動。
秦軻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看着跪在地上的舞姬,說道:“看什麼看,瑪麗隔壁,他們多少銀子把你買下來的?老子吃點虧,把你買了。我草!”
舞姬聽秦軻一說要買她,高興而泣,不過轉眼一想,沮喪起來,買她可要花不少銀子的,他有錢嗎?
“哭夠了沒有?老子問你呢,你現在值多少銀子?你倒是說個話啊!你不願意賣給我?我草,老子不稀罕。”秦軻此時心中也是一團亂麻,乾脆轉身就要離開。
“我願意,我願意。”舞姬期盼的說道:“二千兩,只要二千兩銀子。”
秦軻停下腳步說道:“我日,還只要二千兩銀子?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銀子不好賺?”
舞姬拼命點着頭,眼淚又是嘩嘩的流了下來,她這差不多四年時間,荷包裡面也沒有放進過幾兩銀子,當然知道這二千兩銀子非常難得。
“又哭?老子最煩女人哭了。不要哭了,二千兩銀子雖然多,但是老子有的是銀子!就是再多老子也拿的出來!”秦軻端了個板凳坐好,說道:“不過,我買你之前,我要先跟你說清楚了,我不管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是誰誰誰,以後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高貴公主德性,老子可不想買個菩薩供在家裡,你放心,我保證你吃飽喝足,生活無憂,不過什麼鋪牀疊被,端茶遞水,洗衣做飯你可要學着做了。聽到沒有?”
舞姬還是拼命點頭答應,鋪牀疊被總比在這裡賣身賠笑的好。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答錯就甭想我買你!”秦軻湊上前去,
手中拿起一把鑰匙,盯着她的眼睛說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知道,知道。這是開汽車的鑰匙,汽車還是奧迪汽車。“舞姬摸着鑰匙上鏽跡斑斑的四個環點頭道。
“OK!“秦軻打了一個響指:“看來你真的是她了。記住,我叫秦軻!”
那老鴇一來,秦軻就對老鴇說道:“我廢話也不多說了,這舞姬我買了,你開個價!”
“這,這,秦公子,這種事,我還做不了主。不如。。。。”老鴇謹慎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請人將她的傷口處理一下,等下去雅間找我。”秦軻發現衛懿君神情驚慌,安慰道:“你也不要慌,我又不走,我就在二樓雅間,你先把背上傷口處理一下。我事情辦完了再來接你!”走出門之前還看了看衛懿君的後背,小聲的嘀咕道:“我草,這樣都打不死你,算你命大。”
“哎呀,秦兄,怎麼現在纔來,我們都已經聽過一曲了。來來來,罰酒,罰酒!”焦老大將秦軻拉入席,喜道。
這時有兩位侍女一左一右就主動的擁到他的身邊。
“去去去,去焦老大那邊,沒看到我正在煩呢?”秦軻將侍女支開,端起酒杯,一連喝了三盞。
“哦!?秦兄有什麼煩心事?”單雄信大感興趣道。
“哦對了,我正好有件小事求單老大,我想把剛纔那個舞姬贖身了。不知道單老大能不能做主?”秦軻期盼的望向單雄信說道。
“哦,原來你和那個舞姬果真有那麼一腿啊!哈哈,好說,好說,看來你也動了凡心,我還以爲你練的童子功,不能進女色呢,這是好事,好事!”單雄信大笑道:“等下我去跟這裡的當家的說一聲,小問題。
秦兄不要着急,來喝酒喝酒。“
幾人於是你一杯,我兩盞的對飲起來,秦軻添油加醋的又將一羣刀客只值幾枚雞蛋的故事講給了他們聽,讓單雄信和焦老大稱奇不已。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怡紅院老鴇才姍姍來此,看着單雄信賠笑道:“單公子,秦公子看上的那名舞姬,可是,可是雲場主用了高價從大漢國買來的,打算,打算。。。。。。”說的吞吞吐吐,語不盡詳。
“喔!不就是一個舞姬嗎?雲場主和我姐夫最好不過了,我做主讓她把身子贖了。”單雄信不耐煩的催促道:“快吧賣身契拿來。”
“這,好吧。”老鴇從袖筒裡面掏出一張契約遞給單雄信。
單雄信展開一看,臉色一驚,想不到這舞姬居然值二千兩銀子,這。。。本來以爲最多隻值個幾百兩,賣個人情送給秦軻的,但是這二千兩可不是個小數目,要知道,就算是一家大戶,一年也才能賺個幾百兩。頓時爲難起來。
秦軻當即掏出銀票,遞給老鴇:“這是官方通銀二千兩的銀票,拿去。”
老鴇看着單雄信的臉色,手哆哆嗦嗦的不敢接過。
“還愣着幹嘛?還不接過去。”單雄信對老鴇輕喝。
老鴇趕忙雙手將銀票接過,看也沒看就退了出去。
單雄信將手中契約丟給秦軻,笑道:“好啊,秦兄,看不來你還挺有錢嘛?哈哈,這頓酒,你請你請。”
秦軻將衛懿君的賣身契認真收入懷中貼身藏好,抱拳笑道:“多謝單老大了,這頓酒,理當我請!聽說對面一家酒樓新開封了幾壇十年陳釀,搞一罈過來喝喝?”
“好好!“兩人高興應道:”我們早就有這個意思啦。哈哈。“
(本章完)